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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佛修会有办法,”印宿想到在藏经阁看到的典籍,道:“中说:须弥能敌业力,可破万般邪障,咒术也是邪障的一种,应当是可破除的。”说完他看向温颂,“若是不能,我再想别的办法,你有诅咒在身,暂且先待在这里。”“好,”或许是因为印宿在身边,温颂对身上的诅咒,并没有多少恐惧,“我听道友的。”翌日,等到印宿练完剑,两人一道乘着飞剑出了九嶷宗,坊市距离宗门不远,约摸半个时辰就到了。在这里售卖东西的一半是九嶷宗的剑修,他们卖的东西大多是丹药、法器之类的物品,剩下的一半是小宗门的修士和散修,他们卖的东西就比较多了,有专门为女修设计的防御型首饰,也有各种稀奇的小物件,作用堪称千奇百怪。温颂一路看过去,眼中的惊奇就没有退下过,“宿宿,这里的东西好多啊!”印宿看着温颂精力十足的模样,有心提醒他来坊市的目的,不过他觉得就算说了,温颂也未必能听进去。“宿宿,你过来看这个。”印宿抬步走过去,他看着温颂手上的青色的玉簪,淡声道:“这是青陵玉,佩戴之后可养神清心,若是喜欢,可买下来。”温颂转目望着印宿,一双漆黑的双目承载着光亮,“宿宿觉得好看吗?”“尚可。”温颂得到答案,转身将青色的玉簪买了下来,而后小心的装在了盒子里,“我们去买药鼎吧!”印宿微微颔首。买完簪子之后,温颂就没有瞎逛了,他在一个器修的摊子上买了个普通的药鼎,接着又买了一大堆的灵植。去了一趟坊市,灵石少了一大半。温颂心中揪痛,他心中暗下决定:等学会了炼丹,也要去赚别人的灵石。回到印宿的洞府之后,温颂趁印宿还没有开始修炼,抱着那个装有青簪的盒子蹭到了他身边,“宿宿,这个簪子送给你。”印宿看着躺在温颂掌心的木盒,“给我的?”“嗯,”温颂道,“我看到这个灵石的第一眼,就觉得特别适合你,这才买了下来,虽然花的灵石不多,但你不要嫌弃。”印宿的目光落在盒子上,没有接。温颂见印宿不接,以为他不喜欢,半晌后抿着唇把盒子往回抱了抱,他低声道:“嫌弃的话也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戴。”“不是嫌弃,”印宿只是没有收到过别人的礼物,“给我。”温颂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盒子递了过去……印宿接过盒子,将其中的玉簪取出,换下了白色的发带,青色的玉簪与疏淡的面容相映,恍若碧水浮清光。温颂望着印宿身上冲淡出尘的气韵,方才的失落退去,“我就知道,道友戴上一定很好看。”印宿见温颂目光欣赏,从纳戒中取出了那颗灰蓝色的石头,“这个给你。”温颂看着印宿手上的石头,有些不敢相信这个意外之喜,“这个……”“给你的,”印宿道:“朋友之间不是该礼尚往来吗?”这个东西对他来说没什么用处,之所以将它握在手里,是为了能更好的掌控温颂,现在不需要了。温颂道:“可是道友当时说我要告诉你原因,才会考虑把石头给我。”印宿望着温颂透着欢悦的眸子,道:“这是我的回礼,所以不用说。”温颂接过石头之后,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宿宿,你真好。”“嗯,”印宿坦然接下了这个称赞。等到印宿开始修炼,温颂召出了明心镜,“小明你看,我拿到精血了。”明心镜的第一反应是:“你把你的血脉告诉他了?”“没有,”温颂道:“是宿宿主动给我的。”明心境反射性的道:“那个扣门精怎么可能这么大方?”温颂握着镜子,为印宿辩解,“宿宿对朋友一点儿都不扣。”明心境道:“那他在秘境的时候怎么没把精血送给你这个朋友?”“唔,”温颂想不出来,“可能是时候未到吧!”他不是那种寻根究底的性子,既然想不出来便也不愿意为难自己,“小明,这个东西要怎么用?”明心镜道:“对于天生含有极域冰狐血脉的人来说,直接炼化就好。”“嗯,”温颂把镜子放在一边,盘膝而坐将精血纳入了丹田。精血甫一入体,灰蓝色的外壳瞬间化开,变成了浓郁的冰蓝色,他小心的控制着灵力探入其中,试图将其炼化到自身血脉中。温颂的灵根属水,与极域冰狐的灵力属性相近,再加上血脉的缘故,按理来说应该很容易就能炼化这颗精血,可倒霉的是,他这时候诅咒缠身,根本就控制不好灵力,以致于精血释放出的能量直接进入了经脉之中。只要灵力稍微不受控制,精血中的能量就开始在经脉中横冲直撞,温颂疼的直掉眼泪。印宿感知到温颂紊乱的气息,从入定中醒了过来,他自石床走下,在他身边布下了一个小型的聚灵阵。在温颂灵力运转滞涩的时候,印宿引导着阵中的灵力进入他的丹田。在有人护法之后,温颂的炼化顺畅许多,精血缓慢的滋养着他的经脉,提纯着他的灵根,以及改变着他的容貌。随着精血越来越小,温颂觉得自己的耳朵变得越来越痒,他努力忽视这种感觉,专心炼化精血。温颂看不到自己的变化,在他身边的印宿却是能直接观察到的,他看着温颂那对毛绒绒的耳朵,很想上手摸一摸。印宿的目光随着耳朵的抖动晃了晃,这种又尖又大的耳朵属于貂还是狐狸?珍珠大小的精血在一个月后几乎没有形态了,温颂本以为炼化完成,可在他将灵力收归丹田的时候,识海中倏然闪现了一个青年双目渗血的模样。片刻后,那个青年的影子又逐渐变的模糊了,温颂有种感觉:他身体内的这滴精血是这个青年人的。这个人是谁?他还活着吗?为什么他的精血会在慕湘灵身上?没有答案……又是一天过去,温颂睁开了双眼,他看着身边的阵法,又看了看一旁的印宿,忽然就明白了炼化精血那般顺遂的原因,“谢谢宿宿。”“嗯,”印宿看着温颂头上的两只尖耳朵,手指捻了捻,“过来。”温颂挪到了跟印宿并着坐的位置,“做什么?”印宿抬手放在了温颂的耳朵上,从里到外的顺了一下,有感于耳朵软乎乎的触感,他没忍住又顺了一次。温颂刚开始还有些懵,可当耳朵那里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之后,他连忙往旁边退了退,“你……你摸我耳朵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