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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赵世方的车,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要开车门,被赵世方“咔哒”一声锁上了。“陈昭,做人啊,得机灵点。我是说呢,在情感上,你得反应得不那么拧巴,懂不?”赵世方从驾驶座回过头来跟他说话,特别意味深长,然后把一份今早的新闻报翻到娱乐版,放到陈昭怀里。他转回去,点火开车。报道上是一个前些日子风头正盛的女星,足足占了三页的面板,头条与药物有关,后面则在一通扒皮报道中夹杂着艳照。她走的是清纯玉女的路线,上半年的时候陈昭在一次试镜里同她打过照面,说话细软待人友善。“你说呢,她真的就干过这些事情吗?而且做出来这事儿的吧,唉……算了,不说了。”陈昭听着赵世方说话,感到一种兔死狐悲的苍凉。他方才沸腾起来的血液渐渐又凉了下来。车子开到了住宅区门口,赵世方坐在驾驶座上没动,听着后门打开又关上。他看着陈昭的背影,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折腾什么。但是不管折腾什么,赵世方只知道,杜聿柏最近的心情不怎么好,他心情不好就会把自己投入高强度的工作中,伴随着严重过量的烟酒咖啡。陈昭打开门的时候看见一只纸箱放在客厅中间,气不打一处来,有这么草菅人命的吗。他气冲冲地走过去,发现还真的没有,因为纸箱里不是人,是只猫。白色带点虎斑纹,蓝色眼睛,看起来就一两个月大小,看见陈昭就喵喵叫。箱子里还有出生证,上面都是英文和俄文,西伯利亚森林猫,名字叫“anise”,翻译成中文就是……火锅里的八角。这就是叶聿芊说的侄子,杜聿柏的儿子?陈昭拿起手机拨通电话,一接起来,说话的人不是杜聿柏,是他meimei。“陈昭!你看见我侄子了吗!他是不是特别可爱!可是我哥要拍戏,你能不能照顾照顾他……求你了……”他腹诽到你们家哪个人不能照顾,就算不交给亲朋好友,求着给杜聿柏和杜聿柏的“儿子”当保姆的人还能少吗。然而一伸手到箱子里,小猫顺势就用小爪子扒拉着他的指头,伸出舌头舔,毛绒绒的脸颊蹭来蹭去。陈昭心软了。他挂了电话,抬头一看,茶几上摆着厚厚一本的饲养指南,得,一切都是资本主义的阴谋。幼猫要吃羊奶,还得靠人伺候着大小便。陈昭要下楼去买,八角不知道是什么雏鸟情节,陈昭一要起身就喵喵直叫,小团子意见大得很,最后只好放在外套领口上,探出个小脑袋到处张望。忙活了好一阵以后他也懒得回学校了,反正今天是周末。他用毛巾拗出了一个简单的小窝,把八角抱怀里,打开电视放电视剧看。吃饱了的猫崽被薅着薅着就睡着了,在陈昭大腿上蜷缩着呼呼大睡。陈昭的神经好像也放松了下来,窝在沙发里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脑袋一点一点的,最后也睡着了。杜聿柏回来后就看到一大一小两只毛巾毯子精在沙发上睡觉。陈昭睡得不熟,听到关门的声音就睁开眼睛。身子一动连带着八角也醒来,嗷嗷叫得比谁都响。男人一伸手,那只巴掌点大的小东西立刻就扒拉过去,被提着后颈皮拎起来。陈昭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清醒些,见杜聿柏回来了,他起身也准备离开了。结果杜聿柏另一手就抓住他外套后的帽子,一边一个熟练得不行:“跟我出去。”他没法子,只能抱着八角乖乖跟在杜聿柏身后,下楼,上车。杜聿柏先是去了金属工艺品店,取小猫的名牌,这年头有钱人的猫都是穿金戴银的了——哦,可惜陈昭自己还不是呢。杜聿柏从来不做无缘无故的事情,突然地把他传唤过去然后又丢了只称为“儿子”的猫过来,多半是敲打他上回不愉快的事情,又再强调一番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该听话些。牌子上面刻的英文还是Anise,中文倒变成了“杜宥八角”。陈昭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不三不四的名字,不好开口评价,想起杜家兄妹共有的一个聿字,大概这个宥字也是字辈儿,属于杜聿柏下一辈的。金属牌对幼猫来说有些太重,得长大些再正式挂上去,杜聿柏直接一摆手塞到陈昭那儿去。取完了牌子以后,杜聿柏还不准备回去,带着陈昭往宠物用品店去,买这个买那个的,时不时回过头来看着他,表示询问意见。陈昭心里觉得怪别扭的,但是不能不听话,硬着头皮凑上去一块挑东西。八角趴在陈昭的肩膀上,尾巴欢快地扫来扫去。杜聿柏大概是真准备把猫当儿子养,东西买的齐全不说,每一件都要仔仔细细地挑。好几大袋东西得搬上车,陈昭想让杜聿柏抱着八角,自己来接手提东西。结果一要把猫递出去,小团子立刻开嗓发出不满的声音,连带着杜聿柏也转头瞟了他一眼。陈昭立刻规规矩矩地站到一边去,心底嘀咕道看来还是亲父子。“到明年三月为止我都要拍戏,中间过年时间不算,其他时间它都归你看着。”“喔。可是我要上课……”“上完过来。老师给你的任务。”杜聿柏坐在床上叼着一支烟,手里的纸张翻得哗哗响,可能是剧本也可能是别的什么,陈昭自动自觉地不去看,看了也忘。他受了吩咐,拿着吹风机给男人吹头发,一边吹还一边按摩,可谓贴心听话。陈昭觉得自己好像又屈服了,明明是自己在干活,结果心里反倒是有种获得的满足感。杜聿柏的头发干得七七八八了,他把吹风机关掉放到一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解开了胸前的扣子,从后面贴上去环住杜聿柏的脖子。“杜老师,你要做吗?”他俯在杜聿柏耳边,小兽一样轻轻地蹭他的颈窝,呼吸拂在皮肤表面上,若有若无地撩拨着。杜聿柏把手上的资料放下,烟头摁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他转过身把陈昭放倒在床上,解开他的衣服,拿住他的手腕向下移。“老师要教你做。”杜聿柏含着陈昭的耳垂,舌尖沿着软骨的轮廓舔舐。他抓着陈昭的手抚上那道裂口,缓而重地摁着屄口打转,不时用指尖挑一下顶端的蕊头。待那处一片泥泞了,便引着陈昭自己的手指进去,九浅一深地抽插。“以前这样过吗?”杜聿柏又开始玩他,听不到回答便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让陈昭被动自慰得更暴戾,另一只手握住上头挺立的yinjing,手指往皮下的嫩rou挑逗,不时去戳刺吐着yin液的马眼。陈昭被快感淹得连贯的回答都说不出来,最后还是前后一块喷了出来才喘息着抬起头来,想瞪杜聿柏,结果瞪了一眼又怂了,黏黏糊糊地回答没有。杜聿柏那儿还硬着,肯定不能便宜了陈昭。他直起身子,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