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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锦不同意你也会帮我?!」「自然。」「可是…」「你别担心。」吻了吻璃的额头:「别再这麽对自己了。」隔天下午,就在锦的耐心终於要告用罄时,东终於出现了。阴阴冷冷的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看了锦一眼,知道他在发怒,东心想是为了自己一夜未归吧!但为了璃的事东心情也不好,只漠然说道:「我连出门的自由都没有吗?!」越过锦直往自己房间走去。拽住了东的手臂,锦自牙关迸出:「我就是让你太自由了,自由到把我卖了都能这样面不改色!」「你这话什麽意思?!」东皱著眉问道。抓起桌上一把文件兜头兜脸甩在东身上,锦冷冷说道:「你干的好事需要我多说吗?!」东面无表情的捡起飞散一地的文件,全是三合会近日在谈的生意,但最後全都落入香山家的口袋,其中一、二个标案更是以极微的差距被香山家标到。「你怀疑我?!」东的口气不卑不亢。「除了你还有谁?!」锦的口气是极悲愤後的冰冷。「不是我。」东没有解释也解释不出。「要我怎麽相信你呢?!」「你又凭什麽断定是我?!」锦一把扯开东的衣服,身上满是和璃那时狂乱的印记,东一下红了脸庞,锦看了却是目眦欲裂。「东怎麽!」锦冷极了的眼盯著东。事关璃的名节要东怎麽!低下了头,东淡淡说道:「这件事,我无话可说。」东的动作神情看在锦眼里却是心虚极了,他不住冷哼:「终於得到朝思暮想的人了?!她现在发现你的重要性了!?要回香山家前不忘踩我二脚显显你的本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东闭上眼,不知如何解释。锦阴阴笑著自口袋拿出录音机,按下按键,自录音机里流泄出─“帮我…东…你帮我…”“我会帮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真的不回香山家?!”“不回香山家我一样能帮你。”“就算锦不同意你也会帮我?!”“自然。”「那我该怎麽想呢?!」锦更加冷硬如冰。每听一次这录话内容,他的心就像被狠狠戮一刀。「你派人跟踪我?!」「你要行得正还怕人跟踪吗?!」「锦…」闭上眼,东心灰意懒问出一句:「自始至终不信任我?!」「要我怎麽信任?!」锦冷冷问出一句,没有温度的话语把东的心也给冻结。录音机狠狠砸在东的脚边,碎了、裂了…就像锦的心一般…也像东的心一般…咬了咬牙,东说出一句:「不是我做的。」明知锦不会相信,东还是重申著自己的清白。其实清白又如何?!东从来不在乎。他认过太多不是他做的错事、也认过太多被恶意扭曲的事实。但这次说什麽也不能承认,因为承认下来受伤最重的是锦。被人背叛、尤其是被所爱的人背叛会有多痛他已嚐过,怎麽也不愿让锦嚐。冷哼一声,却掩不住失望唏嘘:「你要我怎麽相信你?!」随後锦温柔无比的看著东,好似往常一般的宠溺:「东,承认吧!让我死心,死了心,你回你的香山家,我们从此…各不相干…」话虽如此,但锦也不知道当东真的承认背叛时,他是否能够承受。深深望进锦的眼,东坚定说道:「锦要如何才能相信我?!」还不承认?!事实俱在眼前,东,你还是死不承认?!是因为笃定我爱你,所以不会伤你?!所以会毫无条件的信任你?!包庇你?!你错了,错得太厉害。锦冷冷笑了起来,冷酷而绝情:「三合会有一条真实之路。你要走得过就能暂时证明你的清白。」「我走。」没有半点犹豫。真实之路说穿了就是一条碎玻璃铺成的路,三合会里的组员如果认为自己遭到冤枉或不服判决,就可以要求走这条真实之路,证实自己的清白并要求组织重审。但自创会以来,真正走过的人不超过三个,如果不是真的被冤枉,谁有胆走这条长有一百公尺长的碎玻璃路,谁又能咬牙忍受这比一般处罚还痛苦的刑罚。看著眼前的碎玻璃路,东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缓缓脱下鞋子,站定在路前,东看了锦一眼,心里念著,锦,我没有背叛,你看著,好好的看著,唇角绽出了笑…一脚踩下去,锥心的刺痛便自脚底蔓延到全身,心脏几乎要麻痹了一般,没有迟疑,东跨出第二歩…东的脸色愈见苍白,即使咬紧了牙,脸上的那抹笑意仍是挂在脸上。额上的汗不住滑落,落在脚边,那白色的袜子已染成血色,每个脚印都留下鲜明刺目的红。初时不急不缓的脚歩,到现在已是举歩维艰,微微颤著,东又跨出一歩,一个支撑不住,已跪到在地,再撑起来,整个手掌、整个膝头已是血迹斑斑。「够了。」锦低喊出声:「别走了。」东抬头看著锦,神色灰败,眼里却仍闪著坚决:「我是清白的,我会证明给锦看。」一步一步摇摇晃晃,锦屏著气看著东,就如同东屏著气走著,终於走到尽头,东绷紧的心一放,本就难以支撑的身体随之软倒,锦急急上前要扶却仍是晚了一歩,东整个身体跌在碎玻璃上,锦只觉心也要停止跳动…抱起东,看到他失去血色的脸、失去神采的眼、咬得血rou模糊的唇,全身上下的伤,锦那里还忍得住,豆大的涙随之而下。「锦…」眼睛早已失去焦距,仍是问著最挂心的事:「相信我了吗?!」锦已硬咽无法成声。「还是…还是不相信吗?!」东闭上眼,难掩失落。「相信…我相信…」泪滴在东的脸上画过他雪白的脸颊而下,可惜东没来得及听到。东昏迷了二天,高烧不断的呓语只重覆著,锦,相信我…锦的双臂缠满绷带,满脸自责痛苦,两眼始终没离开过东的脸。除了脸,他也不敢看其地方,因为除了脸,东满身是伤,因为自己狠心的一句话带来的伤。伤得太过的脚可能会有後遗症,最後重重跌在玻璃碎片上的背上的伤让东只能趴著休养,原本就虚弱的肺,在趴睡受到压迫後,只能靠氧气筒呼吸。因为身体太过虚弱,伤口不能再有任何感染,所以医生不敢冒险让东在一般病房,无菌室里伤口不需要包扎,清楚可见东白皙的背上满满是被玻璃碎片扎过的细碎伤痕。锦以前从没仔细看过,前二日才发现他的背上满满是鞭痕、烫痕还有一些分辨不出的伤痕,那是香山润明烙在东身上的痛苦印记,如今…又加上自己给的。东身上的每一个伤口都血淋淋的讽刺著锦、嘲弄著锦,他口口声声说爱东,但他的爱与香山润明的恨带给东的竟是一模一样的伤害。东说的对,“…你们都是债主,没什麽不同…”无法面对,锦真的无法面对东的一身伤,可又舍不下他,唯一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