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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叫你东了。」锦迳自决定。轻皱了皱眉,东太不习惯与别人太过亲近,对锦的决定并不是太高兴,但锦顶多再待二个多月,想想也不再表示意见,只道问:「暮呢!?他不在吗?!怎麽会劳烦您照顾我?!」「他去美国了。」「去美国?!他自己去?!」渐次提高的声调显示东有些不悦。随後又喃喃自语道:「真是愈来愈不像话了。」「是我要他去的。」皱了皱眉,东虽然不悦仍是维持著良好的礼貌:「锦,谢谢你的建议,不过你的工作只是负责我的安全。」「你说得对。」锦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笑道:「我只负责你的安全,而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到美国。」「我的状况我知道,用不著你下判断。」东蹙著眉。耸耸肩,锦也不以为意的说道:「暮都走了,如果你坚持要去我也只好跟著了。」顿了顿,又似低声自语:「想不到暮这个特助的办事能力这麽差,他还信誓旦旦一定没问题,一定办好了让你放心。」东咬咬唇没有答话,锦的话让他大大犹豫起来,自己这麽跟去,确实是太不信任暮了。东的脸色让锦在一旁看了好笑,閒閒凉凉又多了句:「那我去办手续了。」「不用了,谢谢你。」东边说边挣扎著起身:「我们到办公室去吧。」锦微眯的眼暴出危险的火花:「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到办公室。」斜睨著锦,东的不悦终是显露脸上,冷冷说道:「锦织先生,多谢你的关心,但我决定…」抓住东的手腕将他压回床上,眯著眼,锦阴声阴气道:「东,我说过,叫我锦,不要再犯了,否则…我可会忍不住惩罚你。」看著东瞪大眼吃惊的表情,锦顿觉心情大好,不禁又想逗他:「况且雇用我的是暮,他只叫我好好“照顾”你。」东听了为之气结,轻喊道:「我是他老板,你自然也得听我的。」「嗯…」锦装模作样想了一会,又道:「暮好像没这麽交代过,要不等他从美国回来我再跟他确认好了。」「他一去二个礼拜,难道要我在家等这麽久?!」东愈发沈不住气。见东卸了面具後生气勃动的表情,锦只觉心情大好,暗笑了笑,却假做沈吟:「二个礼拜啊…差不多够你养好伤了。」「锦织先…」东的吼声截断在锦充满危险的阴森眼眸里,垂下眼低低又吐了句:「锦…」「这还差不多!」锦的表情瞬间转为柔和,一双眼又是笑意盈盈、柔情满载。东看著看著又红了脸,不知不觉间一只手已经被锦铐在床头上。「你…干什麽?!」“哐啷”一声让东回过神来,惊问道。锦对著东温柔的笑了笑:「暮说你任性的很,我怕照顾不来。」「放开我。」无法置信锦竟这麽对自己,东一面喊,一面大力摇晃著,不一会腕上的皮肤已给磨破,渗出血丝。锦皱著眉,抓住东的手:「别…」看著东皓白的腕上才一会儿时间已是皮破血流,锦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又嗔又怨的看著东:「自己的身体就这麽不爱惜?!」原本怒目以对的东见著那双略带责备与记忆中重叠的关心眼眸不禁垂下眼来。锦轻轻解开手铐,叹了口气,柔声道:「上完了葯再送你到公司去。」说罢起身去拿葯箱。眼神专注,下手轻柔,锦小心翼翼的替东上著葯,嘴里一面吹著气,一面轻声说道:「你的倔强我算是见识了,以後想怎麽用说的,别再伤著自己。」那温温润润的口气、怜惜关心的话语听得东心里一阵激盪。自有记忆以来何时有人这般真心爱护过自己?!忍和自己再好,终究是少爷脾气,总是自己照看著他多些。暮虽然处处关怀可毕竟是下人,对自己恭敬多过疼爱。但是锦…只觉眼里一阵酸涩,东闭著眼转过头不敢再看,就怕真掉下泪来。上好葯,锦抬头只见东细长睫毛下挂著未成型的泪。也不算是怎麽中听的话竟也让他如此感动?!在这家里真是没半人对他好吗?!想著想著,锦心里一阵难受,一手把东的头揽到自己胸前。如果没人安慰你,就让我来安慰你吧!如果没人爱护你,就让我来爱护你吧!那手如此宽厚,胸膛如此温暖,让人陷了进去就再不想离开,这…就是依靠的感觉吗?!彷佛以往所有委屈找到渲泄的出口一般,东的泪无法抑止顺著脸颊而下。听著锦强而有力的心跳,东只觉心安无比,松了全身紧绷,随著规律的律动渐渐睡去…感到东的呼吸渐匀,锦要把东放下,但才离了自己身上,那眉又渐渐拢了起来,锦看了不舍,只得一起躺下,抹去东脸上的泪,抚平他眉间的皱摺,拥著他,看著他,不知不觉间锦也随东睡去…“秋人少爷…秋人少爷…社长交代不见任何人…秋人少爷…”随著秘书气急败坏的声音由远而近,东知道又有麻烦上门,果然…“砰”一声巨响门被大力推开,进门的就是前几天才被他收了公司的香山秋人。一旁的女秘书气喘吁吁,泫然欲泣的看著东:「总裁,对不起,我…」东浅笑了笑:「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女秘书看看香山秋人,再看看东,委委曲曲的退下了。任香山秋人站著,东低下头继续办公,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打算。等了半响,香山秋人终是沈不住气,语带讥讽:「忍的伤势怎麽样了?!听说老爷子这次下手不轻啊!」「多谢秋人表哥关心,没有大碍了。」东头也未抬,淡淡回道。「忍也真是的,这麽久了还学不会独善其身吗?!白白讨这一顿打岂不冤枉?!当初听我一句话不就没事了。」「多谢表哥教诲,下次忍会改进。」仍是淡淡一句。说来说去尽是不著边际的废话。秋人终是忍不住,问道:「我的公司你打算怎麽办?!」「表哥不是早知道我的决定?!」「哼!」秋人冷哼一声:「老爷子可不太满意你的决定。」东终於自文件中抬起来,脸上没半点不悦:「老爷子是不太满意我的决定,可他也没反对。」秋人的脸色变了变,东说得没错,虽然打了东一顿,但香山老爷让东出了香山大宅就表示已经同意他的作法。「你…最好识相点,再怎麽说你也不过是个外人,老爷再糊涂也不可把香山家交给你!」「多谢表哥提点,忍明白。」东的平静无波,让秋人更是生气,咬著牙狠狠说道:「要是让我当了家,我绝对亲手毁了你。」东拿起另一份文件,垂下眼不再看秋人,口气未见任何改变:「秋人表哥有此宏愿,忍也替表哥高兴。但既然表哥有意继承香山家,也请表哥别再做伤害香山家的事。有些事老爷知道了怕会影响对表哥的印象。」香山秋人闻言脸色愈加难看:「别忘了你才出院不久,要是再住进去可未必有这麽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