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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痛骂刚刚跟他吵架的客人,不一会儿,顾庭沛拿着创可贴,酒精和棉签走了进来,在沈辛面前蹲下,一手拖住他脚踝,一手帮他把丝袜全部脱了下来。“你干嘛?”沈辛问。顾庭沛没有回答,用棉签轻轻擦拭脚后跟磨破皮的血迹。“哇靠痛痛痛痛痛——”沈辛大喊,“韩絮还说你没生气,你绝对是来追杀我的!!!!”顾庭沛抬起眼皮,冷冷地说:“所以你今天背了多少?”“啊?”沈辛一愣,“两页吧。”“背来我听听。”“不是,我现在脑子有点晕,不太记得了……”顾庭沛给了他一个冷漠的眼刀,沈辛马上说:“物质的固有属性是运动……”“还有呢。”“实、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还有呢。”“坚持、坚持用运动变化发展的观点看问题……”“还有呢。”“……想不起来了……”顾庭沛站了起来:“好了。”沈辛这才发现他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还包上了创可贴。诶?居然没有特别疼,是转移了注意力的原因吗?“喂,谢了。”沈辛挠挠头,不自在地说。7、第7章“你这样还能继续工作吗。”顾庭沛问。“不工作了,我今天要早点回去,最近我奶奶风湿痛,我回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沈辛说着站起来,开始换衣服。他毫不避讳地把另一只丝袜脱掉,换上运动鞋,然后从下往上撩起裙子,打算从头顶脱掉。顾庭沛本来也没有打算避讳,在他的认知里,男人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再正常不过,去游泳和健身房的时候更衣室里也见多了。可是在沈辛裙摆撩起的那一刻,他竟然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裙子刚脱到腰部,在肋骨那块儿卡住了,沈辛试了几次没成功,才想起来背后有个拉链,这件裙子是岑姐借他的,各种小设计还挺复杂。“哎顾庭沛,你帮我一下。”他说。“什么?”“拉链啊。”沈辛指了指后背。顾庭沛走过去,抬手撩开沈辛的长发,白皙的脖颈就露了出来,他手指微微一顿。指尖不经意地划过那截凸出的小巧的脊椎骨,他犹豫了片刻,又摸了一下。这次是故意的。沈辛觉得痒,缩了下脖子:“好了没?”“你这拉链有点难拉。”顾庭沛睁着眼睛说瞎话。“哦,那你慢慢拉,别扯坏了,这是岑姐的旧裙子,我还要还给人家的。”“你为什么要穿女装?”顾庭沛问,“个人兴趣?”“兴趣个屁,还不是为了赚钱。”“男装不可以赚钱么。”“能啊,赚得少呗,洗碗端盘一个月不如卖一瓶酒。”顾庭沛不理解:“上大学再体验生活也来得及,何必要这么着急。”沈辛听到这儿,瞬间变了脸,怒气冲冲地说:“在你眼里打工是体验生活,在我眼里这叫谋生。懂了么?大少爷。”他推开顾庭沛,抓起椅子上的校服校裤,把高跟鞋往怀里一塞就开门走了出去。顾庭沛猝不及防被这么一推,还真后退了半步,门外传来岑云的声音:“咦,你怎么没换衣服?”“懒得换!”沈辛暴躁地说。岑云一脸懵逼,这好好的怎么又发脾气了。目送沈辛踩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消失在夜色里,岑云耸耸肩准备继续工作,见顾庭沛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她笑着说:“帅哥你也要走啦?”顾庭沛点点头,就往门口走去,没走两步,岑云叫追出来:“哎帅哥等一下,小辛把这个落下了。”顾庭沛看见他手上挂着一双丝袜。“你们一个班的吧,你明天帮我带给他。”岑云把丝袜交给顾庭沛。顾庭沛望着手里的丝袜,有些愣神。“我不……”“岑云!客人点歌了!”老周在里面喊。“来了!”岑云也来不及再说什么,就转身走了进去。顾庭沛站在门口,握着沈辛的丝袜,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涌上哪种情绪才对。半晌,他叹了口气,打车回家。.顾庭沛的父母很忙,给他买了这套学区房之后,一直是他一个人住,有雇一个阿姨每天上门打扫和做饭,但都是在他上学的时候,掐着点来,做好一切把饭菜放到保温炉里保温,就会离开。他回到家里已经十一点半了,进门,脱鞋,放下书包,拿出练习册,打开台灯,开始复习。所有步骤都跟设置好的程序一样,万年如一日。他的世界里除了学习没有其他。今天却有些稍稍地不同。顾庭沛望着在椅背上挂着的丝袜,觉得注意力难以集中。他放下笔,把丝袜挂进衣橱,这才能继续做题。第二天,他在凌晨四点醒了。意识到这次的清醒和以往有所不同,他抬起手臂,盖在眼睛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吐出……良久,平静地起身,把床单和睡裤卷在一起,丢进了洗衣机。洗衣机开始“轰隆隆”地工作起来,他双手撑在洗衣机上,陷入了自我怀疑——还是作业太少了,才有多余的精力做这种梦。纵然是自我克制如顾庭沛,也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于是,在凌晨四点这个时刻,我们的学神同学打开练习册,怒刷了五页题。8、第8章第二天早读课,顾庭沛来教室时,下意识地往教室最后一排看了一眼,没有看到沈辛的身影。他沉默地拉开椅子坐下,把英语书摊开,开始背单词。脑海里却不自觉地想起了昨晚的梦。他梦见了少年短裙以下,丝袜以上的那一截大腿,这个部位若是放到女生身上,是会被称为“绝对领域”的,日本有一类宅男特别喜欢这个部位。但是,那明明是一双男生的腿,白皙却很有线条感,瘦而不柴,变换姿势时那淡淡的肌rou线条也会随着变换,可以想象得出,这双腿的主人在骑单车,在打排球,在游泳的时候,不同地方发力,就会形成不同的线条,显示着十八岁少年独有的朝气蓬勃感,却在短裙和丝袜的衬托下尤其突显出一种另类的极致性感。顾庭沛抓着笔的手指紧了紧。上完两节课,课间cao大家都没什么精神,动作也有气无力,课间cao结束,班里大部分同学都去小卖部买水,他回到班里,将上午没做完的题继续做完。忽然,一瓶牛奶“碰”地被人按在了桌上。顾庭沛抬头,沈辛一脸凶神恶煞地说:“我想了想,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