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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嘉如以往一样和邢愈确认了一遍之后的行程安排,然后让他好好休息,和陈濯自行离开了。江祀的司机老梁早就在机场候着,邢愈、江祀和段岚一起上了车,回了市区。邢mama一早便打来了电话,知会俩人回来后来家里吃晚饭。邢愈坐在车后座的位置,车载香氛的栀子味清淡宁神,可他却依旧无比忐忑。“完了,mama一定会疯狂念叨受伤的事情的。”邢愈嘀咕着,伸手扯了扯一旁江祀的衣角,说道,“江老师,你一会儿可得救救我。”江祀歪过头瞥了邢愈一眼,顺势拉过了他的手,看着他胳膊上留下的痕迹。伤口结的痂倒是都已经脱落,新生出来的嫩rou泛着淡淡的粉,却依旧显眼。“知道了。”江祀轻轻抚摸着邢愈的疤,心疼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消。”半小时后车开到了邢mama家楼下,江祀吩咐老梁先送段岚回去,等这边结束了会再联系他。老梁哎了一声,开车走了。江祀牵着邢愈的手,和他一起上了楼。门是叶叔来开的。“小邢小江回来了。”他笑呵呵地让俩人进门,说道,“正好汤也好了,洗手吃饭。”“什么汤呀?”邢愈换好拖鞋,吸了吸鼻子,“好浓的香味。”“鲜蔬筒骨,补钙。”邢愈:……江祀在一边偷偷地笑出了声。他凑到邢愈耳边,轻声说:“问题有点大,得慌。”果不其然,餐桌上,邢mama就邢愈意外坠马的事情数落了他一顿——虽然字里行间里更多的是心疼和担忧。叶叔附和:“你妈说得对。”江祀点头:“阿姨说得对。”邢愈不可思议地转过头看了江祀一眼,只见对方笑眯眯的,一脸无害。他低下脑袋,像只耷拉着耳朵的兔子,老实地挨训道:“mama说得对。”.吃完晚饭从mama家里出来,邢愈扯着江祀两边的脸,眯了眯眼睛:“可以啊江老师,背叛革命,骗人的鬼。”“我错了,下次还敢。”江祀笑得胸口都在震,伸手弹了邢愈脑门一下,“听mama的话,别让她受伤。”说完他顿了顿,正经了语气。“也别让自己受伤了。”俩人下了楼,老梁已经在等着了。残月尚未升起,天幕中散落着几颗零碎的星,微小却明亮。夏夜的风清爽怡人,悠悠地晃荡着,将蝉鸣声送去了更远的地方。江祀感觉心脏猛地抽痛了一下。他身形一滞,脸色有些不太好看。邢愈转过身,察觉到了不对劲,小心地问他:“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江祀放下捂着心口的手,深呼吸了一下,摇了摇头:“我没事,上车吧。”邢愈有些迟疑,但还是上了车。板栗和冰糖还在城郊的宅子里没有接回,邢愈打开门,家里安静得很。江祀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呼吸有些不稳。“刚才还好好的……真的没事吗?我们去医院?”邢愈看着江祀那样子,担忧地在他面前蹲下,和他柔声说道。他伸出手摸了摸江祀的额头,感觉体温并没有问题。“没事。”江祀神色还算正常,抓着邢愈的手,安抚道,“可能是坐飞机累了。”邢愈抿了抿唇,站起身:“我去厨房烧个热水。”“嗯。”江祀勉强笑了笑,“去吧。”心脏又开始剧烈地疼了起来,江祀坐在客厅里,忽然想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可能性。也许是为了验证这个可怕的猜想,红色的纹路从他胸口爬了出来,头发也开始慢慢变长。邢愈刚在电热水壶里接满水,就听见客厅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什么东西碎了。他搁下壶走到外面一看,只见江祀跪在地上。他的头发像古装剧里的公子一样长到了腰间,颈间和脸颊上有血色的红纹,虽然诡异,却也透着一丝艳丽。“邢愈……”江祀转过眼向邢愈看来,眸里带着让人陌生的狠意,血红一片。邢愈被这幅场景吓到,无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这个动作像是刺激了江祀,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过来,攥住邢愈的手腕把他抵在了墙上。邢愈被撞得背脊一痛,惊呼了一声:“江祀!”江祀已经失去神智,充耳不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邢愈想逃,他不准逃。江祀一只手钳着邢愈的手腕,一只手顺着T恤的下摆探了进去,然后低头发狠地咬上了邢愈的唇,把所有话都堵了回去。三十六邢愈喉间发出了抗拒的呜咽声,仰头受着江祀疯而狠的深吻,几乎快换不过气来。他的眉拧作一团,另一只没被控制的手想摁住江祀阻止他的动作,却被江祀轻而易举地反捉住,也扣在了墙上。江祀整个身子死死地压制着邢愈,唇齿间的攻势像在确认什么一般,急切而霸道。淡淡的血腥味在俩人的吻中弥漫开来。邢愈头晕眼花的,感觉自己的手腕快被捏碎了。他闷哼了一声,挣扎着撇开头,喘着气颤抖地说道:“痛……”那字犹如一记深沉洪亮的钟响,惊得浑噩的江祀回了一丝意识。有个声音在他脑海里不断地叫喊:你不可以再让他受伤了,绝对不可以。江祀骤然松开邢愈,捂着脑袋后退了几步。他耳畔一片嗡鸣嘈杂,痛苦地甩了甩头,仿佛在和什么东西做着激烈而煎熬的斗争。片刻过后,江祀血红的眸子慢慢变回了深褐。墨黑的长发依旧垂在他身侧,脸上凄艳的红纹也没有消失,江祀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又转而看向邢愈,脸色煞白。邢愈靠着墙,神色惊愕又带着些茫然无措。他胸口一起一伏的,呼吸还没平复,握着自己泛红的手腕,唇上有血。江祀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没有及时清醒过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恐怖事情。“愈——”他下意识地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