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星宅 - 耽美小说 - 快穿之反派BOSS皆病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4

分卷阅读164

    灼更是双腿微软,愣愣半晌。

“宝贝,我今天看见你画了我。”清哑微低的悦耳声线响起在耳畔。

而后庄柏又接着低低轻笑了一声问:“还听见你夸我,很喜欢么?”

江灼闻言滞住,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了,他下意识一挣,好半天才找回声音:“你,你怎么知道?“

不会那个大佬……就是这家伙吧?

江灼没有想过这个人也会跟到现实里来,一时间有些无措。

“这有什么好奇怪。你在做什么我都知道。”庄柏轻笑,咬住他的耳朵。

舌尖顺着耳廓滑到柔嫩的耳根,令江灼不由一颤,挣了挣。

可双手很快被对方制在身前,难以撼动,江灼没想到回了现实,对这个人竟然还是丝毫无法抵抗。

而且,他所说的什么都知道,也令他有些在意,江灼皱了皱眉头,索性不再费劲挣扎,只是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能跟着我到这里?”

难道也是现实里的人么?

江灼不解。

接着感到庄柏又肆意地舔了舔他敏感的耳道,江灼没忍住低低喘了一声,余光忽然瞥见宿舍门没有关紧。

而窗外也还亮着天光,窗帘没有拉上。

他不由发自内心地感到羞耻,尤其这还是他自己的身体,羞耻便愈加地放大。

他咬咬牙道:“门……“

下一秒,门便无风自动地关上,甚至还传来了自动落锁的声音。

江灼见状,完全愣住。

庄柏在这时才饶有兴味地,低哑着清越音嗓回答他:“我大概,是个怪物。”

江灼闻言怔然。

不过很快,他脸上茫愣的神情,被惊愕迅速取代,因为庄柏用那淡然礼貌的嗓音,微微含笑在他耳边道了一句:

“现在这个怪物想和你做,可以吗?”

“现在?不行唔。”

江灼话还未完,便被对方放肆地舐咬着极度脆弱的后颈和耳根。

那微尖微凉的犬齿,仿佛细细的匕首尖,在即将划破他肌肤和给予他微妙快意之间不住来回。

与此同时,他的衣服被庄柏稍许掀起来,外套纽扣被尽数解开。

江灼得到解放的双手,顿时忍不住按了按在他衣服里乱动的手指,想要让庄柏停下。

但这非但没有阻止对方,反倒还引来对方低轻一笑,变本加厉地在他肌肤上游移。

而后那指节分明的手指,很快还漫不经心地拧了拧他的胸膛。

江灼霎时感觉到一股低喘出声的冲动,无法再好好说任何完整的话,只能竭力闭紧嘴,睫毛无声抖动。

——这个混蛋,哪怕到了现实,也依旧不改这种变态的属性,总是喜欢强行来。

江灼咬牙,身体却被撩拨得软了软,有些站不稳地向前微倾。

庄柏索性让他弯腰,双手撑在新铺好的床单上,自己也俯身,隔着衬衫衣物,胸膛贴在江灼的后背上。

感到裤子即将要被对方扒下,江灼连忙道:“等、等会,晚上学校还有新生大会……”

虽然不知道这变态是怎么做到的,但他作为所谓的“新生代表”

肯定是不能缺席的吧。

“不要紧。”庄柏闻言却不以为意,径自脱了他的上衣后,更是不打招呼地解开了他裤子的纽扣。

侵略之势暗流汹涌。

如果不是根本打不过,江灼此时简直要忍不住回身跟他打一架了。

但现实是他只能认命地被压在床上,眼睛微微湿润,神经紧绷地咬住自己手指,胸膛大开大合地不断起伏。

而远远地,忽然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喧闹声,似乎是从宿舍楼下发源的。

这声音惊醒了宛如深陷于漩涡的江灼,他蓦地扭头看了眼窗外,低声颤道:“窗帘。“

“好。“庄柏亲了亲他。

接着窗帘便自动地合了起来。

庄柏抱上来,唇瓣轻轻磨蹭了一会儿江灼后背的蝴蝶骨轮廓,又用手指描绘了几下,清哑声线难得温柔道:

“江灼哥哥,好漂亮。”

江灼正被对方炽烈的反应所抵着,又在如此静谧又危险的环境,他有些羞耻地埋头,几分磨牙道:“说了不要叫我哥哥……”

之前在那个不堪回想的空间里,这个变态就一直叫他哥哥,仿佛时时刻刻在提醒他什么一般。

何况,他并不觉得漂亮对男生来说是一种夸奖好吗。

江灼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他身后的庄柏在这时又轻勾了勾唇角,俯身在他耳畔,意有所指道:

“不行,我偏要叫,因为江灼哥哥你听到的时候,一副很喜欢的样子。”

怎么可能喜欢?

江灼闻言涨红了脸,顿时想要反驳,却又听庄柏U禽笑地说:

“对了,我还记得很多江灼哥哥你喜欢的花样,我们可以一个一个继续玩。”

江灼怔然:“?”

然后庄柏便无声地给了他答案一一

几道藤蔓似的玩意出现在他眼前,透明质一般,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看不见。

然后在江灼错愕的神情下,倏然缠上他的身体。

两根束缚住他的手腕,让他不得不伸直了手,指尖对着床头。

两根则绕到他身后,一圈一圈环绕上他的脚腕,轻柔拉开。

庄柏盯着眼前渐渐绯红的白皙耳垂,舔了舔纤薄唇瓣,柔和地咬了一口。

“我会一辈子都缠着你的。”他如是低沉深意道。

作为所有原罪的集合体,他就像是个极度恶劣残忍的怪物一样,但唯独对这个人拥有矛盾的感情。

既想遵循本能的欲望毁掉他禁锢他,让他只能看到、听到、接触到自己一个,又完全不忍心也不敢伤害他半分。

所以只能在对方可以忍受的范围不停地欺负他。

江灼不知他所想,听后只难言地抿了抿唇,无奈叹了口气,骨子里习惯了纵容这家伙。

兴许是察觉到他无形中的退让,忽地有一根透明质的纤长藤蔓来到他跟前。

那凉软的蔓尖向下,倏地触碰上他的唇,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