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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靳久夜。靳久夜意欲告退回永寿宫,却被贺珏拦住:“今夜你宿在勤政殿,朕要你陪着。”“是。”靳久夜心想主子失了齐公子,大约是需要有人陪伴在身侧的,否则心里该多难过。二人洗漱后,宫人都告退出去,暖阁里只剩下两人。贺珏坐在床边,一双眼睛只盯着靳久夜看,靳久夜原本还不觉得,但此刻被盯狠了,心里有些怪怪的。趁着酒意,贺珏心里已然察觉自己对靳久夜有了另外一种特别的关注,偶尔看他的时候会陷入发呆的状态。他会特别注意男人的一言一行,会忍不住去看男人的脸,腰,臀,腿。“睡觉罢。”靳久夜准备上床,贺珏却突然伸手,揽住了对方的腰,将人带倒在床上。他一脸严肃地盯着靳久夜,“你是谁?”靳久夜道:“是属下。”贺珏依旧一脸严肃,“你是不是被人下了药?”靳久夜茫然,“并未。”贺珏冷哼一声,“那为何朕总是想……”“想什么?”靳久夜轻轻掰开贺珏的控制,贺珏迷茫了一瞬,靳久夜又道:“主子,你饮醉了。”“是么?”贺珏迷迷糊糊地躺下,靳久夜也跟着躺下,两人平躺着,静了片刻,贺珏突然说:“朕今日忘了做一件事了。”靳久夜一咯噔,“什么事?”“有点想不起来。”贺珏的声线慵懒,“就是没做完,你应当知道的。”靳久夜下意识喉结一动,心里生出一丝紧张来,“主子是还要亲属下吗?”贺珏眼前一亮,兴奋地叫起来,“没错,朕就是忘了这件事,来,朕要亲亲你。”“好。”靳久夜半探起身,在贺珏的唇上碰了一下,然后又躺回去,“亲过了。”贺珏不满地坐起来,盯着靳久夜的脸,“不够,朕来。”“好软,怎么是甜的?”“再来一次……”“朕还要亲亲,你起来……”次日清晨,贺珏从睡梦中醒来,身旁已没有了靳久夜的身影,宫人们在暖阁外候着。宿醉的后遗症还在,他有些头疼,慢慢从床上坐起身,昨夜的思绪徐徐回笼。齐府,齐乐之,靳久夜,勤政殿,亲……贺珏脑袋轰隆一声,霎时脸就红了,他对靳久夜做了什么,他亲了靳久夜嘴巴一个晚上,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可是他的兄弟啊,他竟然玷污了他的好兄弟,明知道靳久夜那唯命是从的性子不会反抗,他竟然借着酒醉趁人之危,完了,完了!贺珏根本不敢想靳久夜此刻会如何看他,他定然成了那些强抢良家妇女的流氓形象,他还怎么去见靳久夜?简直没脸做人了!贺珏埋着头,昨夜那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简直如同挥之不去的噩梦,不对,不能说是噩梦,他明明是享受的。天啊,他居然对亲靳久夜这件事感到享受,难道他对靳久夜……也就在这一刹那间,贺珏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对他二十余年的兄弟,产生了情、欲。情、欲二字定格在贺珏的脑海中,他甚至来不及去想为什么,只觉得满心的懊恼,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今后又该如何面对靳久夜?他将人纳进后宫,可不是当真要他做自己的妃嫔,他只是……贺珏突然卡壳,只觉得难堪至极。这背离了他的三观,背离了从小到大对靳久夜的誓言,靳久夜不惜性命地跟随他,他也暗暗下过决心,会拿他当亲兄弟而不是奴仆。可亲兄弟,却被他亲了。贺珏觉得就算他被千军万马包围命悬一线,也没有此刻这般慌乱无措。好在素来的教养与多年养成的冷静,让他逼迫自己暂时放下心绪,勤政殿的宫人进门来伺候洗漱,贺珏如同一具行尸走rou,让他做什么便做什么。用早膳的时候他才突然想起,“靳久夜呢?”往日宿在勤政殿都是同他一起起床用膳的,即便早醒了也不会先离开,今日却不见踪影。张福轻声回应:“影卫大人昨儿半夜便走了。”“半夜?走了?”贺珏脸色霎时难看起来。这,这是被他亲跑了吧?第30章[VIP]朕让你亲回来。贺珏怀着惴惴不安的心去上了早朝,太极殿上依然没见到齐乐之的人影,按照风俗习惯,新婚后还有三天的休假时间,齐乐之两天后才会回来。贺珏想到昨夜酒醉后的出格行径,不免有些担忧是不是也对齐乐之做出了不切当的言行,但仔细一想还真没有,不过是说了几句真心话罢了。他在齐乐之面前一贯能保持理智,哪怕再最冲动的时候,也不会做出失控的事情。思及此,贺珏稍稍放下心来,正准备对朝堂上的议论上点心,忽然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他似乎从未对齐乐之有过任何非分之想,哪怕是些微的一点点也不曾有。他深深剖析内心,这么长久以来,他对齐乐之除了想要接近的欢喜外,根本不会像昨夜对靳久夜那般。这件事听起来似乎只是一件小事,可贺珏只要往深处想,便觉得有些思绪是控制不住的。这么多年来,他对齐乐之到底怀着的是什么样的感情,连一丝情、欲都没有,那他对靳久夜……不敢想,着实不敢想。有些真相像是被结实的厚壁包裹着,他得撕开那层壁才能看见,然而现在羞愧与懊恼缠绕在心头,贺珏自认一辈子有过太多艰难时刻,却抵不过此刻内心对靳久夜的背叛以及背叛带来的折磨。下了朝回到勤政殿,贺珏没心思处理朝政,一早上都被昨夜那事占满了脑子,再也想不到其他。更让他烦恼的是,他能想起昨夜食髓知味求了一遍又一遍,他与靳久夜对话的每一个字,甚至是靳久夜无辜的眼神,红肿的唇,以及唇上温暖柔软的触感。那种颤栗与美好现在也仿佛感同身受,他觉得自己就算是清醒时恐怕也抵抗不住这种诱惑。该怎么办才好。贺珏很清楚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他恐怕会困扰许久,别说朝政上的事,就是待会儿用个午膳也没胃口。该死,靳久夜怎么老在他脑子里,贺珏愤愤地摔了批折子的朱笔,起身,在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