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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位吧。”林汶说,“哇靠,这话说的真高明。你瞧瞧,我给你翻译一下……咳咳,我和你搞暧昧不是我本意啊,都是我团队的锅,你要怪怪他们不要怪我我们还是好朋友哦!下次再聊哈~”“可以啊。”白凡是他竖起手指。“那是。”林汶笑起来,看向徐以青,“不过徐老师,你怎么想的?其实这种事很常见吧。”“楚令他们公司,艺人连他就三个,另外俩最近因为他身价翻翻,也跟着一起有了资源。他们公司作为名不见经传的小作坊,我以前觉得他年纪小,还在读表本,和他接触几次还觉得他挺有灵气,怕不是又被小公司坑害了。”白凡若有所思点点头,“现在看来,小作坊很有想法,他更是比我想得聪明多了。宁当鸡头不作凤尾说的不就是他么。”“……他明明知道卖腐不是长久之计啊,而且这么作,这片子国内上映会麻烦重重的……”林汶皱眉道,“这帮傻子,赚快钱也不是这么赚的。”“捞完就转型啊,这不是很容易。他才几岁?”白凡说,“到时候合约也差不多到了,身价水涨船高,还不是分分钟跳到别的公司?”白凡慢慢踱步到了落地窗前,窗外是夕阳和高楼,一片钢铁丛林之间,星阁大楼也只是其中的一员而已。“如果你打定主意不理,我觉得也可行。”白凡说,“投机取巧互相利用在娱乐圈里再平常不过,但我还是希望大家能公平一点,是不是。”“你能这么说,我当然也觉得可以。”徐以青说,“谢谢。”“你们俩说话真的好严肃啊。”林汶说,“别说这么严肃的话题,我们来说说演唱会吧。”“演唱会这话题还不严肃,我头都大了。”徐以青无奈道。……开学之后,陈珏终于迎来他光明正大可以做兼职实习的大三。而彼时他已经在暑假里,被这所娱乐公司无比高强度的工作压力折磨得,本身就瘦得一把骨头,现在更瘦了不少。陶函总觉得意大利时的事情给他的打击不小,也不知道于梓连会不会后悔,更不知道对于陈珏来说,他等不等得起。“娱乐圈好玩吗?”陶函下了课和陈珏去食堂吃饭,看他样子又心疼,又想到是自己男朋友给他折磨的,骂也不能骂,心累到死。“好玩。”陈珏要了碗面,陶函就在往他碗里添菜,他也不客气了,嘴里塞满嚼嚼咽下去,“……最近演唱会忙疯了,还有五天,我好紧张。”“你注意休息啊,看你累的……”陶函说,“自己大三还要注意注意课业,虽然说给你开小灶补习也可以,不过能不缺课就不缺课,我又不能老包庇你,免得人家又说我和你有一腿。”“知道啦,我会的。”陈珏说,“谢谢老师。”然而陶函已经好几天没看见徐以青了,他见陈珏的次数都比徐以青多,多数他的近况还是从陈珏那里听来的,他们连电话都很少去打,一天只有在结束的时候会发微信。陶函通常十一二点的时候说:——晚安哥哥,别太累。徐以青凌晨三四点回复:——晚安,我收工了。陶函看见这条消息都已经是早上了,再回个:——早安。徐以青没过多久又会回:——早,我已经开始工作了。离演唱会还有最后一天的晚上,陶函在沙发上看书看着睡着了,就感觉有人把他拍醒。迷迷糊糊间,陶函看见了客厅昏暗的走廊灯,和面前的徐以青。“哥哥?”陶函揉揉眼睛,“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在这儿睡。”徐以青把他抱着坐起来。他一看就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还戴着帽子戴着口罩。陶函已经洗完澡,穿着他的棉睡衣打了个哈欠:“我看书看睡着了……”事实上徐以青不在的这些日子他都是这么随意,最随意的一次是趴在地上看书,看完在地上睡了一晚上,第二天爬起来上班去了。看穿了一切的徐以青皱眉道:“你不会这些日子都是逮着哪里睡哪里吧。”“……”陶函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任他抱着,“你怎么回来了?明天不是演唱会了吗?”“所以得回来啊。”徐以青说,“回来看看你,我想你了。”陶函当然也想他,他头靠着他肩膀道:“我也想你……但没想到你会回来。”“无论如何想见你一面。”徐以青说,“还想抱着你睡一晚。”“行。”陶函说,“快去洗澡。”两人相拥躺而眠,这种感觉久违又熟悉。徐以青虽然很累了,但还是半闭着眼和他聊天。陶函心疼他,侧躺着摸着他的黑眼圈:“在外面睡酒店吗?还是公司宿舍?”“都有。”徐以青说。“睡得好吗?”陶函一直怕他半夜又做噩梦醒来,万一没有人抱着他安慰他两句,会不会整夜整夜都不舒服。“做过一两次。”徐以青说,“对我来说已经不错了。”“嗯。”陶函叹气,“那也一定是因为你累得连梦都不会做了……不过没事。”他搂住他脖子,把他的头压到自己颈脖处。手抱着他肩膀,把他人圈起来,这是徐以青往日睡不好时,陶函会这样轻拍他助眠。“明天演唱会看你的了。”陶函说,“但是今晚有我,好好休息吧。”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季松、北寺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囗皿囗10瓶;风乎舞雩咏而归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92、【九十二】...周六的五点,陶函驱车到达演唱会的场馆。然而因为到达太晚没有车位,他被迫在场馆之外绕了三圈之后,又发现不光是场馆,连附近商场的停车位都没有了。他只能开到快一公里之外的地方停完车,再开导航从这里走回场馆。这里附近似乎都是看演唱会的人,大家一脸兴奋激动得向场馆方向走,一时间仿佛什么行尸走rou的现场似的。陶函锁了车,对着那看起来近在咫尺实际上根本远在天涯的场馆叹了口气。看看,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