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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挤。 “陈家主,您就给个痛快话吧!”魏无羡没耐心了。 “回老祖的话,我的意思是,这东西只有温家人能用啊,但温氏都被挫骨扬灰了,谁还能用?你那位鬼将军不算啊,得是正常人,会流血的那种。”在场的除了几个小辈,都与剿灭温氏有直接的关系。他们大概谁也没想到,自己清缴人家全族的时候,有一天还会求到人家吧。 “这个……”有几个人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了蓝思追身上。 “含光君,不如我来试试?”蓝思追估计已经是这世界上最后一个温氏血脉了。 蓝忘机闻言点点头,虽然与温若寒相比思追已经是很偏的一支,但确实也是温卯的后代。 “仙督,是不是我没说明白,这东西得用温家的血启用,蓝氏的不行啊。”难为陈家主快五十岁的人,还要给一屋子年轻人赔小心,看他们瞎胡闹也不敢呵斥。 还是蓝曦臣心肠好,笑着安抚陈家主让她稍安勿躁。 只见蓝思追抽出自己的配剑,在指尖轻轻一划,瞬间就有血珠冒了出来,他将自己的血滴在了穷奇角之上。那血迹瞬间融进了角里不见了。众人眼睛都不敢眨,生怕错过任何细节。但遗憾的是,这东西没有任何变化。一旁的蓝景仪有些着急,趁着思追的伤口还没愈合,又拉着他的手在上边挤了两滴血。蓝思追没阻止,金凌在一旁看着却心疼了,上去轻轻打了蓝景仪的手背一下。这小小的互动,大家都没太在意。他们依旧盯着桌上的那只角。 最终,众人无不失望,它还是那样灰扑扑的,像个等待丢弃的垃圾一样躺在那。 “这个,老身也无能为力了。”陈家主完成任务,悄悄缩到了一旁不再出声,至于他们要这唤醒东西干嘛,她也不知道,她也不敢问。 “想来是思追的血缘已经太远,无法唤醒这件神器了。”蓝曦臣说出这话时,透着遗憾。 魏无羡拿起桌上的角,抛着玩了两下,最后塞给蓝思追,“你就当做个念想吧。” 众人拒绝了陈家主的留宿,连夜回了之前的客栈,聂怀桑还等着他们的消息呢。虽然没有好消息,但总要知会他一声。 果然他们一行人回到客栈的时候,聂怀桑还在大堂里焦灼地等着。 “我还以为你们被抢亲了,怎么样,有办法吗?” 为首的蓝曦臣摇了摇头。 聂怀桑难掩失望。 眼见这条路被堵死,只能再想别的办法。只是今天已经太晚了,众人决定各自休息,明天再详细商议。 魏无羡舔着脸和蓝忘机进了一间房,对此,所有人都不觉得奇怪。就连江澄都在思考,他是不是也可以趁机跟蓝曦臣……咳,省点房钱。 但到底是没有魏无羡那么明(臭)目(不)张(要)胆(脸)。 魏无羡这边随着蓝忘机进屋后,刚要搞点小动作,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谁啊?”魏无羡觉得此人真是煞风景。 “是我。”门外的人虽然只说了两个字,魏无羡和蓝忘机却听了出来。他们对视一眼,魏无羡上前将门打开。 与此同时,江澄独自坐在屋子里,有些焦虑。虽然堵着气跟蓝曦臣表白了,甚至还得到了回应。但他们之后都没能好好说上一句话。刚刚又不好直接跟着蓝曦臣进他的屋子。如今也只能强忍着这番近在咫尺的思念,独自待在屋子里。 “笃笃笃。”有人敲门。 “谁?”江澄问。 只这一个字,就带出了他没有察觉到的期待。 “晚吟,是我。” 听到那个心中所想的声音,江澄三步并两步走到门前将门开打。蓝曦臣还未来得及抬脚,就被江澄拽进了屋里。门才将将关上,蓝曦臣的后背就被抵在门边,接着一个吻就覆了上来。 偌大的一个房间里,只剩下了口齿纠缠的暧昧声。直到蓝曦臣的脸颊都绯红了,江澄才不舍地放开。 “怎么都不喘气?”江澄虽然结束了这个吻,但依旧没有离得太远,两个人鼻尖顶着鼻尖,呼吸都缠在了一块儿。 “自是没有晚吟这般有经验。” “这你可冤枉我了,初吻可是给了你的。”这个锅江宗主表示不背。 “如此说来,晚吟这是天赋异禀了?” “江某天赋异禀的可不光此处,泽芜君要不要试试?”江宗主大概从没想过自己也有说出这种话的一天,但面对蓝曦臣,有些话,自然而然地就说出了出来。 对此泽芜君表示:“在下荣幸之至,不过……” “不过什么?”江澄觉得,没有人愿意在这种时候听到这两个字。 “不过我来寻你是有正事。” 江澄臭着脸被蓝曦臣带到了蓝忘机和魏无羡的房间。此时蓝思追也在。 原来刚刚敲蓝忘机这边门的正是蓝思追。 “含光君、魏前辈、泽芜君、江宗主,思追有件事要告诉各位。”蓝思追原本一进门就要说的,但才说了两句,魏无羡就提议将蓝曦臣和江澄也叫过来一起听,所以才等到现在。他也不用问,继续说下去:“晚间,在陈家的时候,我撒了谎。其实,我已经解除那只角的禁制了,只是当时我没有说出来。” “你解除禁制了?可是当时我们都没看出来那只角有什么变化!”发出疑问的是江澄,因魏无羡和蓝忘机已经听到了这,他们反而没说话。 “江宗主,那是因为这只角只是一个媒介。” “媒介?” “嗯,一个通往秘境的媒介。” 蓝思追缓缓道来。 原来,他在将自己的血滴在那只角上之后,便进入了一个特别的空间,那里雾蒙蒙的,看不清远方。但在他脚边却有一汪清泉,泉边有一只石碑,正面写着无忧,反边写着去病驱邪。离那泉水不远的地方,应该还有其它东西,但都被雾气笼罩着,看不清,也走不过去。 “当时的情况我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想着先离开那里。转瞬间,就又回到了陈家。当时,景仪正在拉着我的手挤血珠,金凌还拍了他一下,说明你们根本没有察觉到我有异,而我明明在秘境里站了一会。我想,大概是秘境里外的时间是不一致的。出于某种担心,我没有在当场说出我的奇遇。” “你担心什么?”蓝忘机问他。 “金鹤。”蓝思追继续说:“泽芜君、江宗主,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最初说起穷奇角的时候,金鹤提到了观音庙?他说,他听金家的三位叔祖提到过金宗主埋在观音庙的东西被掉了包,并且在挖掘时,他被毒药灼伤了。” 江澄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有什么不对吗?” “因为你们一直都在场,所以没有觉得不对。但我到观音庙的时候晚,所以我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