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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没怎么说话。 “那个,你谈过恋爱吗?”卫星河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项飞拧眉,“你别听他们瞎说。” “我知道。”卫星河叹息,“只是有点好奇罢了,其他的男生都不和我说这种事。” 卫星河就算是在富人阶层里,那也是金字塔顶端的人,再加上他平时冷淡疏离跟谁都不说话,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说这些东西。 “这有什么可好奇的。”项飞不觉得自己的恋爱史有什么值得探索的,“如果硬要算的话,初中不懂事的时候谈过两三个女孩子。” 卫星河的拳头在袖中握紧,他控制住自己的脸上不要出现什么阴郁的表情吓住项飞,继续柔柔的问:“那,那你们有……到哪一步了?” 他问出这句话后,手心里微微的出汗。 项飞翻白眼:“你这家伙怎么回事?平时可不是那种喜欢听八卦的人,这种事怎么好说?” “我……”卫星河别过头不再说话。 项飞以为他生气了,只好继续说道:“我那也不算正经谈恋爱,就是叛逆期为了跟我老爸作对故意气他的,那两个女孩子没谈两星期就分手了。” “就牵过一次手,早都忘了什么感觉。” 卫星河耳朵微动,唇角轻轻上扬,他再次控制自己不要笑出来,“这的确不算谈恋爱呢。” “那两个女的也这么说的。”项飞想起这事来还有点尴尬,“当时我被骂惨了,她俩指着我鼻子说我是渣男,跟她们谈恋爱就是为了学英语。” “噗。”卫星河转过头来,眼中点点笑意,“那你真的学了吗?” 项飞脸红了一会儿,想起自己初中那会子不懂事,他有心在卫星河面前找点面子,不肯让他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被女孩子分手的,故作淡定的说道:“学是学了,但也不是我主动要求的。” “她们非要问我她们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好看,我怎么知道好不好看?”项飞有些纳闷,“你能分得清粉红,桃粉,樱粉,玫粉的区别吗?” “她们那啥肚子疼,我让她们多喝热水还有错了?” “还不如跟她们讨论英语来的有意思。” 项飞丝毫不觉得自己过分直男,“以后我要再找女朋友,一定要找那种事儿不多的。” 卫星河眼中的笑意再次冷凝,他保持着冰冷的笑意问道:“是吗?” “如果有别的男生跟你表白,你会怎么样?” 项飞立刻就想起了李尚跟他表白时的那个贱兮兮的样子,嫌弃的皱眉:“让他离我远点。” 卫星河心里的角落一下子就崩塌了。 “我要回家了。”他扭头对项飞说,“太晚了。” 项飞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转变,以为他是真想回家,“那我送你上车。” “不用了。”卫星河后退两步,自己转身走了几步打开车门坐进去,没有打招呼就离开。 他担心自己再多留一会儿,就会暴露出自己脸上狰狞的表情。 项飞摸不着头脑,怎么说的好好的人就突然走了? 他粗神经对感情又很迟钝,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慢悠悠的推车往家走,心情很好。 车上,卫星河手心都被掐除了血丝,眼中满是阴狠偏执,很难想象一个少年人脸上能出现这样疯狂复杂的神情。 开车的钟叔手指微微发抖,悄悄地趁着等红灯的时候给大少爷发了个信息。 小少爷又需要看心理医生了。 19、十九章 十九章 周一的时候,卫星河没有来上课。 起初项飞也没发现这点,到了周二他发现时常跟在自己身后出现的小尾巴不见了,他才想起好像两天没见着卫星河,以往就算他不来找自己,也会给自己发信息,怎么这几天都没动静。 和萧夏一起吃午饭的时候,他才从他口中得知卫星河请假的消息。 “怎么请假了?”项飞好奇的问道。 萧夏叹气,“听说是生病了,家里人打了电话来,一个星期不能来上课。” “这么严重?”项飞手里的筷子停了停,他想起最后一次见到卫星河的那晚,他穿着大衣跟自己走在寒冷的路边,有些自责的说:“那晚不应该听他的,在路上瞎走,还是着凉了。” “你要不要去看看?”萧夏问道,“你们好歹也算是朋友,他生病了去看看也可以的吧?” 项飞犹豫了一会儿,“可我不知道他家在哪啊。” “那你发个信息问问?” 项飞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是应该问候两句,真要是发烧的话,跟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于是饭也不吃了掏出手机噼里啪啦的发了个信息过去,可是以往都是秒回的卫星河却很久没有回复。 一直到下午上课的时候,那头才有个信息传回来,说是不用项飞去看了,他人在国外治疗。 这得多严重的病,都犯得着要去国外? 项飞不由得开始担心,他原本以为卫星河可能就是感冒发烧之类的,能着急去国外的病肯定不能轻了,就算他跑去人家家里也找不着人。 想着他又悄悄趁着老师不注意给他回了一句,问他生的什么病,重不重。 又过了很久很久,那边才再次回复,只说不重,他很忙,没法回信息。 语气莫名的很冷淡,项飞以为他身体特别不舒服,也就没去细想这事,放下手机不再打扰他,让他好好地休息休息。 异国—— 卫星河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手机半晌,忽然暴起把手机摔在墙上支离破碎,然而又把插|在自己手背上的输液针头粗暴拔|出,任由鲜血流出滴落在雪白的被子上。 他像一只困兽一样坐在床上,看似平静,其实浑身都蓄满了暴戾的攻击性,眼中一片血红,双手握成拳状微微发抖,整个人看起来很不正常。 进来查探的护士吓得惊叫一声,忙回身去叫医生。 卫星河转头看向窗外的梧桐树,竟有种窗外站着项飞的错觉。他对项飞不过就是一眼之缘,却莫名的记在了心上,他从没对人这么认真过,结果对方竟然半点没有动静,甚至应该还挺讨厌,这对他而言是绝不可能接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