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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忽悠我,自己偷藏汾何酒,自个喝个痛快?” “是是是,我是抱着这个心,还为了让你知道特地从洛京赶来,在你面前演这一出。” “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跑这么远给我送酒,却原来是这么坏心眼。”苏谨云说的气愤。 “你真的喝醉了。”洛席远想着这人怕是没得救了,只好半蹲下来放下这撒酒疯不讲理的人,正准备去那角落取专门存放的汾何酒,哪知道苏谨云在他站起来的时候一下子拉住了他的手腕,一个大力的回抽,他这站了一半的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那厢像是预谋好了一般压了下来。头对头,胸膛对着胸膛。 苏谨云急促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就这么喷到了洛席远的脸上,他不自在的侧了脸,浑身僵硬。那苏谨云磨磨蹭蹭的压在他身上,左蹭右蹭就是不起来。 “起来。”洛席远微微眯了眯眼睛,好似要发怒似的,说完了还伸出手推了一下在他身上乱蹭的苏谨云。 “呵呵,”苏谨云丝毫不怕他生气:“起不来,我喝多了。”说完了在他侧耳叹上一口气,把自己的脸也顺着他的脸贴了过去。 洛席远被他的厚脸皮惊到了,半天才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那张俊容都要扭曲了:“你方才还说你没醉!赶快给我起来!” 这可算咆哮了。 “不起来,”苏谨云悠哉的很,鼻子往那扯乱的衣口嗅:“你擦了什么?好香啊。”接着又抬起眼看了好一会儿洛席远,张了口就是一句:“席远,你生的可真美。” “呵,苏将军莫不是把洛某人当成了哪家姑娘?可惜了我是个正经的男儿。”这语气甚为不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说出这句话,酸溜溜的听得自己都极不自在。 “再者,如若说上美,谁人比得上你这皮相?嗯?” “哪有,我的席远岂是些胭脂俗粉可以比得上的,当然也是我等望尘莫及的。”他抬起头,两只手扳正席远的头,与他鼻子贴着鼻子。 他抵着他,一呼一吸间湿润的气息便在两人间交换。他道:“我的席远是最好的。”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洛席远盯着他如墨玉一般的眼眸,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跳如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蹦出了这句话,他沉下脸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他笑了笑,如七月的艳阳:“酒醉者心明。” 于是低下头来,擦过了他嫣红的唇瓣。 “你是我爱的席远,你是我的席远。” 于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一室幽暗,唯有一扇高窗透过明皎的月光送来些光亮清辉。 —————我是和谐的分割线————— 苏谨云闭着眼睛,感受洛席远的温情,因席远俯下了身子,那发便落在他的胸口,凉如水的发落在guntang的胸膛上,中和而后变成了丝丝温情。 两人就那么轻轻的抱着,间或交换一个清浅的吻,蹭碰难免之间,又起□□。 “喂......打翻了什么?”苏谨云喘着粗气。 “你还有心情在乎这些?现在问这句未免太失风情。”洛席远失笑。 原来是这酒窖本就不大,放了这许多酒摆的难免不规律,两人云雨翻滚间便踢倒了一坛子酒。席远暼到了坛中流剩一小半的酒便起了坏心思,顺手勺了一捧的酒含在了嘴里便贴到了苏谨云的嘴上。 唇齿再度交换中,酒水滴落在两人的胸膛,随着热度不断的蒸发又逐渐散发到空气中。 真热啊,苏谨云混沌的头脑里只有这三个字,真叫他死了都愿意。 那坛无人问津的酒便流了满地,而地上的两人手□□缠,发丝散尽。那酒便浸透了他们的身,湿透了他们的发。 直到天色泛白,难得洛席远还有力气抱着苏谨云回到了帐中,只是沿途虽尽量避免遇见那些巡逻的小兵,却还是被左副将在账外逮了个正着,在这账外等着大抵是预备找苏谨云说些军情。 作者有话要说: 删掉了好多好多啊......总觉得这样写真的写不出他们的感情了.......其实有时候有些亲热的戏还是很有必要的,完全禁写的话,纯爱只能一味写剧情了,真的会失去非常多的魅力。 经年瞬逝情义浓 可等到的却是被人抱在怀中且很明显刚刚经历□□的自家将军。 左副将半张嘴巴,开开合合蠕动了好几下嘴唇都说不出一句话,在洛席远大大方方的随你看的眼光示意下,左副将带着一张不敢置信的脸在两人之间上下扫动,最后步履慌乱的离开了。 这等子举动让衣衫不整还抱着一身酒气的苏谨云的洛席远着实红了脸,表现的虽是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可事实却是在屋外与人行了鱼水之欢,又被下属看了个正着,心里是又尴尬又别扭,而怀里睡得一脸自在的苏谨云不光是个男人,还是个十分难缠又厚脸皮的大将军。 哎,低叹一口气,当真是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可奈何他在这里左右纠结,那苏谨云在他的怀中睡得香甜哪里知道这些? 于是洛席远愤愤地低啐一声:“你倒是睡得安稳!我这脸可往哪里放。”摇摇头,还能怎么办,自己可不是上了这贼船? ———————————— 天早已大亮,两目一相对都怔愣住了,洛席远瞧他难得的傻愣模样顿时觉得好笑,他扬了扬嘴角正准备开口说上一句,哪知道苏谨云慌慌张张的就抢了先去。 那苏谨云一下子坐了起来,锦被便遮不住那睡得凌乱的衣服了,洛席远瞥见了那袖口手腕处的吻痕,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夜,尴尬的不敢再和苏谨云对视,便抬起手掩住口轻咳了一声,那眼光就在那锦被上游离。 这锦被上的祥云绣的到挺不错的,针眼收的也是极佳,定是一位绣工精湛的绣娘所制。 “我!”苏谨云见他又不望着自己,好像是要将昨夜的事一笔带过一般,这么一想脑中就好似燎起了一片火原,烧的他浑身都热得难耐,只有靠说出那句话才能让这火种不再烧的他受这焚烧之苦:“我欢喜你!” 这话说出来便像打开了什么峡口。 “我爱你!席远!你是极好的!我会对你负责的!”言语混乱,语气冲动,语气稚嫩,此番爱语真的是自己说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