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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体毛的下/体,他兴奋的吹了个口哨,“哥,你剃毛了吗?”管勋有点想打人,但他此刻被绑着,只能动动肩膀意思一下,”剃个屁。”顾廉笑了一声,在他的大腿根部绕了两圈,绳子固定在椅子后面打了结。绑完之后,他扭过管勋的脸凑上去与他接吻,管勋显得很抗拒,极力推阻着顾廉越探越深的舌,津液从不够贴合的四片唇的缝隙中流了出来,淌在管勋的胸膛上,很是yin靡。顾廉离开他的口腔,粗暴的捏住管勋的下颚,迫使他只能张着嘴,“哥,你好像很嫌弃我。”管勋只觉得下颚快被卸掉了,惊诧于青年手上的力气,管勋赶紧摇了摇头。顾廉松开了手,管勋的嘴巴却有些合不上了,他下意识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看到阮星嘴角挂着一丝略带嘲讽的微笑。管勋恼怒的攥紧了拳头,对正在挑选道具的顾廉说:“帮我把眼罩蒙上。”“为什么?”顾廉拿起那截白色猫尾肛塞把玩,“我们才刚开始。”管勋不想看到阮星,却又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所以才想借眼罩遮一下。可他不能说实话,只摆出一副装腔作势的模样,“我想看不见的情况下,会比较刺激。”顾廉一听就乐了,走上去吻住管勋的嘴,手里的猫尾肛塞顺势捅进了他的后/xue。从未被造访过的内部传来一阵冰凉,管勋唇间发出一声低吟,忍不住咬住了顾廉的嘴唇,将对方咬出了血。顾廉抹掉唇上沁出的血珠,委屈的盯着他,“咱这是谁虐谁啊,哥你再这样我可不跟你客气了。”“你干什么没完没了的亲我?”管勋瞪了他一眼,“该拿小皮鞭抽就抽,该打就打,墨迹个屁。”他这话一出,顾廉眼神都变了,红姐在一旁气的直跺脚,心里直骂管勋是个蠢货。管勋被蒙住眼睛,皮鞭一下一下抽在他身上,现出鲜红鞭痕,插进后/xue的肛塞留出一截长长的猫尾露在外面,随着他不安而晃动的屁股在地上来回拖曳。阮星坐在沙发上,面色冷淡的看着这一幕,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有节奏的敲。顾廉彻底沉浸了进去,他蹲下/身将管勋的性/器含进嘴里,咂咂吮/吸,弄硬了之后,用点燃的低温蜡烛浇在龟/头上。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传来一阵热烫,由于戴着口塞,管勋叫不出来,只能在喉咙里不住呜咽。管勋后悔了,他不想要这样的性/爱,尤其还是在阮星面前被这样肆意玩弄,这让他感受到无尽的屈辱。顾廉却因为他的反应而兴奋的红了眼,他拿出了两个挂着银色铃铛的乳夹,分别捏住了管勋那早已被蹂躏红肿的乳/头。管勋疼的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眼罩。场内的工作人员见惯了这种场面,早已经免疫了,红姐是真的担心管勋,一直盯着管勋绑缚在椅子上的手,尽管已经在微微颤抖了,却仍旧紧攥着双拳,像是在跟自己较劲一样。顾廉的下/体已经硬的疼起来,后/xue也隐隐泛湿,他玩够了,蹲下/身去,再次将管勋因疼痛而疲软下去的性/器含硬起来,用嘴帮他套上安全套,随后脱下了自己的西裤,用手指在自己的后/xue扩张了几下,分开双腿便扶着管勋半硬的性/器坐了下去。管勋一瞬间难受的想死,这是他经历过的最为致萎的性/爱,尽管硬着,却毫无快感可言。顾廉的双腿强劲有力,屁股高速起落,用管勋的性/器猛撞自己体内的前列腺,他爽的不能自己,失去了理智,拽着管勋脖子上的颈链,手上力道失去了控制。管勋脖子被链子带起,猛的后仰,由于嘴里的口塞,他没法呼救,又蒙着眼睛,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实际上他已经快被勒的窒息了。场内拍摄的工作人员,包括导演都没有发现异样,摄影师甚至还举着摄影机凑近了他们拍特写。他的手松了开来,就在他要用安全动作求救的时候,阮星从沙发上站起来,几大步跨到跟前,伸手薅住顾廉的头发,把一个一百六十多斤的健硕体育生毫不费力的拽到了地上。6.由于太过用力,阮星腕上的钻石袖扣都被崩掉了,亮晶晶的在地上跳了几下,落在了某个角落里。顾廉整个被摔懵了,光着下/身躺在地上半天没缓过劲儿来,这也就是个身强体健的体育生,要是个弱质美人,这会儿估计给摔散架了。阮星将管勋被迫后仰的脑袋扶起来,摘掉了他的眼罩口塞,管勋像一尾频死的鱼儿,张着嘴不住大口喘息。他因为缺氧脑袋迷迷糊糊,眼睛也看不清,只模糊的看到眼前一个熟悉的轮廓。阮星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场,他不出声没人敢往前凑的。红姐被管勋的状态吓着了,哭着跑上去给他开椅子上的密码锁,嘴里一直念叨着“小勋勋,小勋勋。”“闭嘴。”阮星冷冷瞥了她一眼,“找件衣服。”有人递给红姐一件宽大的运动上衣,她接过来刚给管勋遮住下面,阮星下一秒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中大步往外走去。管勋几乎是瞬间就清醒了,两只手下意识的揽住了阮星的脖子,他傻愣愣的看着视线上方男人线条完美的下颌,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玩性窒息闹下的后遗症,心里一个劲儿的砰砰乱跳。阮星低头看了他一眼,不屑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这个废物。”管勋抬手就给了阮星一巴掌,只是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阮星仅仅是扯了下嘴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管勋又抬起手,这回阮星的脸虽然还是异常淡定,却下意识往旁边微微一歪,预想的巴掌没跟上来,那只手只是轻轻的抚上了他的脸颊,带着一丝丝颤抖和鲜活的热度。“我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个废物,你他妈现在才知道?”管勋赌气地拍着他的脸,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他极力瞪着眼睛,忍耐着不让它掉下来。“你再拍一下,我就让你这只手变成义肢。”他现在的身家不比以前,阮星想捏死他简直易如反掌。阮星狠话一撂,管勋果然不敢造次了,只是仍旧执拗的瞪着他。阮星抱着他一路来到地下停车场,座驾上的司机看到自个儿老板怀里抱着个人下来,连忙打开了车门,阮星粗暴的将管勋扔在了后排座上,那被凌虐的脆弱的rou/体,在乳白色皮质座椅的映衬下,显得触目惊心。司机只无意中从后视镜瞥了一眼,就不敢看了。管他阮星要带他去哪儿,怎么处理,管勋已经顾不上那么许多了,他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