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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春心荡漾,当即定了时间,还呼吁他们带着家里人一起去玩儿。高亦其和班上的同学混了个半熟,自然也想去海边,但他身体特殊,不太敢真的下水,生怕被人发现秘密,所以自然而然地想要高诚一块儿去。也没什么原因,就是自然而然的依赖。他找了个高诚在家的下午,男人穿着松松垮垮的墨绿色睡衣躺在院中的躺椅上边看报,边抽烟。院子里的紫藤萝花期将尽,像成熟的葡萄,摇摇晃晃地坠着,风一吹,落满地,高亦其踩着紫色的花瓣犹犹豫豫地迈步,还没说话,高诚就头也不抬地把烟掐了:“今天没作业?”他回答说做完了。高诚这才抬起头,将报纸搁在膝盖上,懒洋洋地偏头,领口的睡衣顷刻间滑下大半,露出半边结实的胸膛。高亦其扒拉了两下手指,把心里想的事儿说了:“老师说去海边可以带着家人。”“海边?”高诚不屑地轻哼,扭头将报纸盖在脸上,遮住满脸抑制不住的笑意,嘴上死撑,“一帮小孩子,我没兴趣。”得到这样的回答高亦其并不意外,他只是有些失落,抱着书包回房间了。只是高亦其前脚刚走,高诚就从躺椅上跳起来:“陈叔,坏事儿了,咱家的宝贝要去海边。”陈叔站在紫藤萝下修建花枝,说:“我听见了。”“我还听见您说没兴趣。”高诚被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最后懊恼地抱怨:“海边多危险,这季节海浪大,该死的教会学校不好好上学,瞎折腾什么?”“陈叔,赶明儿买艘船,咱家宝贝去哪儿,咱开到哪儿。”陈叔对于高诚的反应习以为常,在心里默默记下这事儿,剪完花花草草再一抬头,高诚已经拎着报纸回屋了。被拒绝的高亦其没难过多久,回屋就把包里的泳衣掏了出来。他没下过海,高诚也没给他准备泳衣,所以下海需要的那些个零零总总的玩意儿都是托熟悉的同学买的。屋里没人,高亦其想着总要试试大小,便脱了衣服把泳衣外头的纸包撕了。泳衣是深蓝色的,高亦其瞧着稀奇,拎起来没细看就往身上套,也是他倒霉,同学忙中出乱把女士的混在了包装袋里。他起先没察觉,套了半天,猛地一用力,细细的裤裆一下子卡进花瓣才惊觉衣服拿错了,连忙使出吃奶的劲儿想把泳裤脱掉,只是女士的泳裤尺寸小,就算有松紧也没那么容易脱掉,高亦其在床上扭了半天,非但没把裤子脱了,倒是把细细嫩嫩的小花磨得通红,眨眼间涌出了水。而高诚兴冲冲跑进屋,看见的就是自家宝贝弟弟泪眼婆娑倒在床上的模样,股间被布料勾出潋滟的水光,连花瓣都给分开了。高诚的喉结当即狠狠地滚动了一下,在心里把学校骂了个千八百遍,愈发觉得不能放高亦其去海边,但嘴上总也不肯温柔点,张口就是句:“小兔崽子。”“真是服了你。”高诚走过去把人抱起来,“去什么海边?我看你也就配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05高亦其被骂没了脾气,趴在床上任由高诚帮他脱泳裤。高诚喜欢骂人,他早就习惯了,还摸透了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的脾气,所以有恃无恐,感觉到guntang的手覆盖在臀瓣上,立刻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蹬了蹬腿。“干嘛?”高诚瞪他一眼,勾起手指把卡在他花缝里的布料小心翼翼地拎起来。高亦其没想干嘛,他就是被天窗透进来的光照得微微发困,软绵绵地瘫在床上,随口问:“你真不去海边?”“不去。”高诚一口回绝,把泳裤扒下来,又把他抱在怀里拍了两下屁股,“都说了不感兴趣,怎么还问?”“一群小孩子,我懒得凑热闹。”高亦其点点头,趴在高诚肩头打哈欠,有一搭没一搭地汇报学习情况:“我法文念得好,考了班上头一名呢。”“头一名就了不起了?”高诚冷哼,“好好学,别给我丢脸。”说完起身,把他丢在被子上,自己出门去了,刚关门就撞上陈叔。陈叔拎着篓子黄橙橙的枇杷,各个都沾着水珠,瞧着就甜。高诚把陈叔拉到楼梯边,难掩兴奋:“咱家宝贝考了第一名。”那神情,比自己赚到钱都开心。陈叔点了点头,抬腿往屋里走。高诚搓着手在屋外转悠两圈,也跟进去,发现高亦其趴在床上兴趣缺缺地剥枇杷,忍不住凑上去。“不想吃就放那儿,瞧你把枇杷剥的。”高诚把他手里的枇杷抢了,被果rou上坑坑洼洼的指印逗得直笑,“咱家有钱也不是这么给你糟蹋的。”言罢,亲自上手把薄薄的果皮剥了,再送到高亦其嘴边。“谢谢先生。”高亦其还是管高诚叫先生,文绉绉的,哪怕在家里也这么叫。高诚轻哼一声,把他抱在身前,边剥边问:“刚刚卡得疼不疼?”高亦其摇摇头:“不疼。”“你穿的什么玩意?”高诚见他捧着枇杷吃得欢,知道他不是不爱吃,就是懒得剥,语气稍稍放缓,“不许穿。”“那是女士的,同学给我买错了,换过来就好。”“那也不成。”“先生,我去海边肯定要穿泳裤。”高亦其耐心地反驳,嘴里含着甜丝丝的果rou,嗓音愈发软,“要不然打湿了西装多不好?”话说得有理,但让高诚很没面子,所以男人剥了个枇杷直接塞进他嘴里:“小兔子崽子,翅膀硬了。”高亦其被堵得说不出话,鼓着腮帮子把枇杷咽了,甘甜的果汁齁得桑尖发痒,他又闹着要喝水。于是高诚只好抱着他倒水,一边倒,一边骂他娇气。换了刚见面时,高亦其还会害怕,如今面皮已经厚上不少,就算被高诚骂,依旧面色不改,他接了水咕咚咕咚地喝上几口,余光瞥见男人不耐烦的目光,立刻装作呛住的模样,高诚瞬间慌乱,搂着他急急忙忙地拍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陈叔一眼看破高亦其的小伎俩,却不戳穿,站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着他们哥俩胡闹,最后悄悄关上门走了。高诚宝贝自家弟弟,等他不咳嗽了,又把人压在床上,非要看湿软的花瓣。“不疼……”高亦其别扭地敞开腿,“先生,我真的不疼。”高诚才不管他的辩解,直接伸手把两片滴水的花瓣分开,指腹顺着细嫩的xue口轻轻刮擦。高亦其的脸色慢慢变红,攥着被单轻微地颤抖,但并没有太过动情。高诚气就气在这儿,高亦其对他,好像根本没动什么心思,被摸到的反应也是本能而已。这对一个隐忍了两年的人来说,着实不算好消息。高亦其去海边那天,临行前还是去问了高诚:“先生,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