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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听到那怒吼的指责声,他伸指拨了拨了耳廓,“我不是回你了吗。”江耀想到他在群里回的那两字“没空”,气就不打一处来,“你那是回我吗,那又不是老子发的!”他几天没联系上周望舒,觉得自己失宠了,伤心欲绝,正巧看见群里慕粲在说好久没看见周望舒,要约他出去玩,他在下面跟了句,喊他出去见人。结果这厮,冒泡似的来了句没空,然后就没了,又不见踪影了。“都一样。”周望舒绞着音道,他觉得没区别。“你最近在干什么。”江耀沉着声咬牙问。“没干什么,谈恋爱算吗。”周望舒炫耀着说,嘴里甜滋滋的。江耀呕了声,“是是是,就你谈。”“那可不,”周望舒吹了声口哨。旁边的沈知熠抖着手拍他,眼神拼命示意他,哥都打铃了,电话快给挂了吧。周望舒看他一眼。“挂了,我上课。”那头的江耀还没来得及憋出两句骂他,就被挂了电话。“靠!”江耀暴躁地捋了把头发,掀开被就想下床。身后突然伸出只手拦着他腰把他拖回去。“再睡会。”陈遇下巴磕他头顶上,闭着眼哑声说。江耀被他箍得紧紧的,睁着眼睛瞪他,身上扭来扭去,挣不开。“你再动是要出事的。”陈遇睁开眼,垂眸看他。江耀唰地闭上眼装死,不敢再动一下。-周望舒又被叫去当模特,临走时,伊慕叮嘱他,“下午排练,别忘了。”周望舒懒洋洋地应了声,就被邓教催着走了。原定的昨晚加演的,昨天剧院没借到,改到今天晚上了。伊慕照例给他留了张票。周望舒没再让沈知熠去校门口接人,在微信上直接给温生羲说了声,让他到学校了自己进来,不用票,直接跟检票的说一声就行。毕竟是社长家属,底下干事哪个不是有所耳闻,报他名字就好了。伊慕在边上旁观了周望舒给群里干事敲打“听到他名字就给他家那位请进来”,她搭着周望舒肩笑,“欸小望,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像什么。”“什么。”周望舒敲着键盘,没抬头,接道。“你知道动物世界求偶不,”伊慕说,“很多动物求偶成功了,都会带着配偶四处溜达,为了…她说着顿了下,蹦出来两字,“显摆(一声)。”她说完还摊手,配上那语气绝了。周望舒脸僵了瞬,紧接着却rou眼可见地笑眯眼,他说,“我乐意,显摆儿。”还加重了那两字。伊慕扶着他肩笑得直不起身。周望舒托着下巴,终于找明白了最近他不想搭理江耀是为了什么,那人成天给他发些有的没的,一会惦记谁说谁谁长得好,一会又给他哀嚎他无聊,一会又让他给他选鞋,反正就没正经事做。他一天谈恋爱都嫌相处时间不够,巴不得把自己缩小塞温生羲兜里,哪得空理他那个单身狗。周望舒在心里狠狠地把江耀鄙夷了番,决定等会就把他拉黑,关进小黑屋。眼看着时间过六点了,周望舒盯着手机,一眨不瞬的。电话响起时,周望舒跳了起来,把沙发另一头坐着的沈知熠吓得一激灵。周望舒捂着手机听筒睨沈知熠一眼,转过去下一秒展露笑容,对着电话那端的人笑得脸上快要泛滥出花来,“温温!”“…哦,知道了。”沈知熠刚刚被凶到了,正在喝水压惊,结果身体稍稍往那边一转,眼稍稍一抬,就看见周望舒的小嘴撇下去,脸黑下去。没想到竟观赏到了这么一幕的沈知熠一个没忍住,嘴里含着水喷了出去,还把自个给呛到了。他克制不住地开始咳咳咳。周望舒挂了电话,丧丧地回头,正好见着,揪着衣领快咳出血来的沈知熠。沈知熠躬着身正在难受地咳,伊慕皱着眉坐旁边给他拍背,还一边骂他蠢。“阿,阿望。”他抬眼见着走过来的周望舒,有点紧张。周望舒轻飘着扫他一眼,“喝个水都能呛到,你是猪吗?”沈知熠:还不是因为你。沈知熠说不出话了,憋屈地又喝了口水。周望舒唉叹一声,一屁股坐下去,沙发跟着颠了颠。“怎么了。”伊慕看他刚还笑着,现在就苦着脸,好奇地问道。沈知熠手在下面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袖。伊慕拍开他,一脸莫名其妙,还瞪他,威胁他再拽试试。“他有事来不了。”周望舒说完就站起身,“我出去透个气。”伊慕怔怔地看着他直着走到一堵白墙面前,皱着眉转了转。“门在那。”伊慕缩着手好心地给他指了个方向。周望舒大步过去。沈知熠也看得愣愣的。伊慕看着那身影走到门前,突然道,“啊,小望,你还没换衣服!”“等会换!”周望舒烦躁地一摆手,头也没回直接往外走。沈知熠悠悠摇着头唱道,“这爱情的魔力哟~”伊慕拍了下他脑袋,喝道,“闭嘴,一天蠢得要死。”莫名遭到媳妇训斥的沈知熠端坐着身体,怀疑人生ing。第74章休息室外面是个长走廊,这时候大家都在化妆打扮,过道上没有人,隔壁虚掩着门的各个房间透露出微光,不停歇的阵阵笑声说话声混合着传了出来。周望舒刚站一会儿,就受不住打了个寒颤。走廊两边都是无窗无门透风的,他没穿外套就出来了,被冷风上了一课。周望舒皱眉,认真地考虑是再坚持两分钟满上出来透气五分钟,维持自己非常不开心的人设,还是现在就怂不拉几地缩回房间。这风吹得他脑仁疼。手里的手机屏幕突然一亮,周望舒不耐烦地低头,指腹摁上侧边,就要歇屏,结果往屏幕上面才撇一眼,就蓦地咧唇笑开。周望舒眉眼带笑地推开了休息室的门。正在跟媳妇拉小手手,预备进一步做些什么的沈知熠一惊,唰地把伊慕往怀里摁。周望舒大步进来,对着沈知熠看过来的不满眼神,挑眉,我什么都没看见。伊慕踩了沈知熠一脚,才从被他死压着的怀里直起身来,还凶巴巴地瞪了沈知熠一样。无辜躺枪欲求不满?沈:无话可说。他看见周望舒出去一会再进来又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嘴欠地嘲了句,“你一天天地至于吗,当谁没谈过恋爱似的。”周望舒坐在了大镜子面前,挑了只口红,用棉签棍蘸着在沿着唇线细致地描画,闻言嗤笑一声,“我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