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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传闻中,天地之初,并非两立,而是一体。直至后来才有了分立,至死不休。而在上古时期,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下一刻,与金珠异口同声道:“合一,则得永生。”南宫子仪不由跟着他们重复了一遍:“合一,则得永生?”金珠浑浊的眼珠子看着魔门前的两柄灵剑,苍老的声音娓娓道来:“上古时期,本就是一体,分则各自为王,合着威力无穷。后来分立,势同水火。这句传言也慢慢的再无人知晓。”南宫子仪丝毫不关心如何,他只关心祁璟如何,急躁道:“那又如何?跟阿璟有什么关系?”金珠缓缓道:“晏家那孩子已然入魔,若想在修真界活下去,谈何容易?天大地大,哪里会有他的容身之所?以身镇魔,反倒是他最好的抉择。也是这孩子大义,不惜性命也要镇守魔门。”南宫子仪听的额头青筋直爆,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听这老家伙慢悠悠接着说,“只是谁也想不到,君上与他感情竟深厚至此。君上是纯粹的神裔血脉。之血一旦交融,又是两个相爱之人,你们猜猜看,会发生什么?”南宫子仪差点直接上手去掐他的脖子,让他一股脑的赶紧把话吐个干净。金珠卖着关子不说,那边骆杨生却是一脸兴奋,激动道:“合二为一,永生得以再现。”南宫子仪一头雾水,与同样是摸不着头脑的莫知对视一眼,两人皆是一脸茫然。却听得金珠道:“不错!永生再现,世间安宁。”他转头看向莫知,“走吧,我们先回宫,等做完君上吩咐的事情,想必他就回来了。”说罢,他甩着衣袖,率先离去。南宫子仪瞬间惊呆,他与莫知面面相觑片刻,莫知突然像是领悟到了什么,一溜烟地朝着金珠追了过去,边追边喊:“金珠大人,您、您说的是真的吗?”剩下南宫子仪,赶紧抓住还没走的骆杨生,焦心道:“先生……”骆杨生拍拍他的手:“不慌,我陪你等着便是。”他捋着山羊须,脸上止不住的喜色,“毕竟永生,可不是人人都能有幸见到的。”南宫子仪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这些人疯了。否则,他们一个个说的话,怎么他都听不懂了?眼下除了等,似乎也没有别的法子。南宫子仪耐着性子,席地而坐,同骆杨生一起不错眼的盯着魔门,不敢放过一点动静。几日之后,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魔物虽然已经尽数除掉,魔门也已经重新被封印上,然而那些死去的人却再也不会醒来。一切尘埃落定,活着的人还要重整旗鼓,带着希望继续活下去。身旁的人一个一个离去,南宫子仪丝毫没有感觉,他只期待着,能再次看到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不知过了多久,南宫子仪的面前,出现一只冒着热气的烤红薯。喷香扑鼻,令久未进食的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南宫子仪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一个小豆丁出现在他面前,rou乎乎的手里举着那只烤红薯,奶声奶气道:“哥哥,吃。”南宫子仪哑然,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你吃。”小豆丁固执地将烤红薯送到他嘴边:“你吃。”南宫子仪无奈,只好接过来:“好好,我吃。”他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烤红薯一边口齿不清问道,“你是哪家的孩子?怎么身边也没个大人跟着?”良久没听到小豆丁回应,南宫子仪疑惑地转过头,看到小豆丁慢慢地睁大了眼,随后一蹦三尺高,欢呼着朝前跑去:“哥哥!哥哥!哥哥!”南宫子仪失笑,抬起头来想要看看他的哥哥究竟是谁,令他如此高兴。下一刻,他刚咬进嘴里的烤红薯就掉在了地上,荡起一片灰尘。两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他前方不远处。其中一人笑的眉眼弯弯,冲着他喊道:“表哥——”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啦完结啦!一滴也没有了!应该还有几个番外交待。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另外马上要写的文,了解一下,点击作者专栏就能看到啦,求个收藏吖~看透生死不服不干谁爱死谁死反正我不死受X表面冷淡内心敏感自卑隐忍忠犬攻攻受双向暗恋,双重生,互宠第一百零五章番外一第一百零五章番外一祁璟看着南宫子仪呆呆的样子,又看看地上落了灰的烤红薯,痛心疾首道:“哎,可惜!”南宫子仪这才回神,不可置信的指着他,激动地语无伦次:“你你你……”祁璟故意学他说话:“我我我……我怎么了?”南宫子仪红着眼眶去抱他,想要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不料手伸到一半扑了个空,他愣愣地看着以独占姿态将祁璟揽入怀中的晏止澜,半晌没有反应过来。他所认识的晏止澜,绝对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在人前表露情谊,他一定是在做梦!南宫子仪悲从中来,呜呜大哭起来,边哭边哽咽着埋怨:“阿璟……你好狠的心呐,就这么丢下我们去了,让我以后可怎么活啊……”祁璟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自怨自艾,顿时哭笑不得。所幸旁边有人开口,帮他解了围。骆杨生两眼发光,二话不说上来一把拽住晏止澜的手臂,山羊胡抖动的像是中了风一样,上下来回打量着,连声道:“好!好!好!好小子,来跟我说说,永生究竟是怎么回事?”与此同时,小豆丁也紧紧抱住晏止澜的大腿,仰着小脸叫他:“哥哥——”一时之间,晏止澜被一老一小缠着,立时□□乏术,无暇他顾。南宫子仪瞅准时机,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抓住祁璟的手就跑。祁璟猝不及防,被拉的一个趔趄,“哎哎哎——”大叫着被南宫子仪不由自主的带着往一边跑,直到距离晏止澜有了一段距离,南宫子仪才停下脚步,神情严肃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祁璟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忍不住道:“表哥——”“别叫我表哥!”南宫子仪生气道,“你以身涉险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这个表哥?抛下我去送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这个表哥?事到如今,倒想起来我是谁了?”祁璟被训得灰头土脸,讪讪道:“好了好了,你不要生气嘛!”他觑着南宫子仪阴沉沉的脸,越说越小声:“我这不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吗……”南宫子仪气急,上去给他脑门上蹦了一个爆栗:“你真是气死我了!你老实交代,究竟是怎么回事?”敲完之后,他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