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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逼你吃的,还是你主动要吃的?”“他说,如果我要向他证明自己目的单纯,就服下忘机丸。”“所以你就吃了?”洛寻风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字一句。“我……我只是假装被药性控制,心里是保持清醒的。”青年抬眼看了下洛寻风,有些委屈的道。“肃!羽!”洛寻风捏住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你是不是想故意气死我?”“……”肃羽摇着头,急的眼眶发红,“少爷我错了,我只是想陪您一起进岛,我不知道会惹您那么生气,您罚我吧,我错了,我……唔……”请罚的话语被一吻封住,洛寻风惩罚式的咬上他的嘴唇,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野蛮的袭掠着他的口腔,肃羽被这个霸道的吻夺去了思考,空气从肺中慢慢消失,整个人都软在了洛寻风怀中。就在他感到快要窒息的时候,洛寻风放开了他。两人都顶着别人的面孔,气喘吁吁。洛寻风咬着牙道,“真想把你的易容给摘了。”话音一落,就见肃羽伸手到耳后,向前一揭,撕下了易容,露出原本清秀俊俏的面容。“你……”洛寻风吃惊的看着肃羽跪到他面前,伸手抚上他已有反应的那里……“这算什么?”洛寻风喉头滚动,向后仰起头,将手插进肃羽的发间。青年眼角微抬,眸若秋水,嘴上没有停下……浅滩的另一头,两匹马儿在河边饮水,方则浩的两个手下身着便衣,坐在河边大石上,视线盯着远处的马车。“我说,他们也休息太长时间了吧,不会打退堂鼓跑路了吧。”一人道。“没看到他们人出马车啊。”另一人道。“要不要过去看看?”“嗯……再等等,方大人不是叮嘱说不要靠得太近么。”……马车的车厢里,洛寻风手举镜子,看肃羽整理着脸上的面具,要不是眼前的皮相太过扫兴,他倒有一种新婚燕尔、丈夫看着妻子梳妆打扮的感觉。待肃羽收拾好,洛寻风把他拉到身边坐下,马车座位窄小,两人紧挨着,洛寻风扭身拥抱住他。“忘机丸的药性什么时候才能排清?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洛寻风将脸贴在肃羽的耳边问道。肃羽轻轻回抱住洛寻风,道,“血液中的药性再过一两天就会完全消失,现在已经不影响行动了。后遗症的话,我应该不会有,但徐冠……”“徐冠怎么了?”肃羽犹豫着道,“当年那个药人,试药后也是出现了徐冠一样的情况,后来一直没有恢复。”他如此说完,感到洛寻风猛得将他抱得紧了紧。“少爷……”肃羽犹豫着问,“我服下忘机丸的那夜,没有对您说什么奇怪的话吧?”“……”洛寻风想起肃羽那夜一反常态坦诚的几句话,道,“说了,你哭着说好疼,还说以后都不敢让自己受伤了。”“……”青年僵住。“你得记住教训,以后再做什么事,都不可以以受伤为代价,”洛寻风将脸贴了贴肃羽耳畔,声音不大却很严肃,“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如果再敢擅自受伤,我绝对不会那么容易消气,听到没有?!”“我没有受伤……”青年小声道。“徐冠那天疼得叫成那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药让人多痛苦。”洛寻风抬头看着他道。“早就不……”肃羽话未说完,就被洛寻风的眼神瞪了回去。他垂下头,又抬起,道,“少爷,我们得赶快赶路,不然天黑前到不了平江码头了。”“哦,对!”洛寻风赶忙点头。“那委屈少爷了。”肃羽说完,浑身气质陡变,一股杀气自黑衣中散发出来,配上那寡寞的脸,当真是生人勿近。“我试一下变音。”肃羽说完这句,下一句声音便变得粗粝起来,“南宫先生,你老实配合,自然不会吃苦头,莫要想着逃跑。”“哼!”洛寻风冷哼一声,将脸别向他处。两人嘴角都抿了些笑意,肃羽又看了眼洛寻风,这才掀开帘子出了马车,坐在车头,缰绳一抖,向平江码头加速赶去。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18573533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4章登岛落日余晖,晚霞漫天,宽阔的江面水色渐暗,倒映着夕阳最后一抹嫣红。平江码头是一个不大的码头,随着暮色的降临,人烟散去,只余零星船只靠岸而泊,亮起稀疏的灯火。码头一角,停泊着一只双桅帆船,船身不大,后半截是一间船舱,许是船夫粗心,一边桅杆上的帆只降了一半,在夜风中被吹得摇摇晃晃。帆船甲板上,两个渔民打扮的男子,正盯着刚刚上船的两人,目光审慎而戒备。扮作丁奇的肃羽,一手钳制着假扮南宫正的洛寻风,面无表情的回望着面前两人。——三角眼、络腮胡、身材粗短、肌rou遒劲,根据体貌特征,刚一上船时,肃羽已迅速确定了面前为首的一人便是铁鱼儿。另一人个子略高,左额有一道刀疤,应是经常跟船帮忙的副手赵大元——根据徐冠透露的信息,肃羽在上船时,已经和船上对了暗语,如果自己的伪装没有问题的话,现在唯一要解释的,应该就是为什么只有自己一人回来的原因。果然,铁鱼儿伸手指向他身侧的洛寻风,问道,“这就是南宫正吗?怎么不见其他人?”“是。我们在山谷遇到了官府的人,其他人都被杀了。”肃羽用沙哑冷漠的声音答道,心头微微松了口气。铁鱼儿一听,顿时紧张起来,身形微微后撤,问,“官府的人?官府的人怎么会去山谷?你来这里有没有被跟踪?”“不知道,没有。”肃羽道,拽着洛寻风径直走过铁鱼儿身边,“开船吧。”“哎,我说你——”铁鱼儿不满肃羽的态度,伸手从肃羽背后去搭他的肩,他只觉手下一空,耳边听得“锃”的一声,一柄利剑已搭上了他的肩头,握剑的人在两步开外,狭长的双眼闪着冰冷的目光,没有握剑的那只手仍拽着洛寻风不放,洛寻风配合的扮演着一个被点了xue道、怒视众人、又对眼前情景感到奇怪的俘虏。“我讨厌别人从背后碰我。”肃羽冷冷的道。铁鱼儿瞪着他,喉结微动,咽了口口水。“哎呀,我说这是干嘛呀。”一旁的赵大元见状,赶忙上前打圆场,“铁哥,丁奇不爱解释,就由他去呗,反正南宫正也已经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