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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抱拳说:“兄长,已然妥当,只不过……咱们此次前去浚仪,不令张兄同行么?”当年袁绍可是讨伐诛杀十常侍的榜首,袁绍常年在雒阳为官,并不是张邈一般,不识得张让。若是让袁绍见到张让,必然杀张让立威,再无二话。因此曹cao于公于私,不为了保全张让性命,也为了保全宝藏,也不能将张让带在身边。曹cao皱眉,刚要拒绝,结果就听到有吵闹的声音,何止是吵闹,还有女子嬉笑的声音。曹cao不耐的说:“军营重地,何来女子嬉笑?”夏侯惇立刻说:“哦,兄长有所不知,张先生如今乃是仙人,这方圆百里,再没比咱们张先生医术更精湛的了,而且……”夏侯惇五大三粗,突然有些扭捏,磕巴的说:“而且这张兄,好像能医旁人所不医的……妇、妇人病,因此来了许多姑娘,为了感激张先生,还送来了吃食用度,正在药庐呢。”曹cao一听,不知为何脑袋一紧,头皮发麻,心想着无论是年轻姑娘,还是寡妇遗孀,张先生还真是一个都不放过,明明一个宦官,沾花捻草他倒是第一?曹cao头疼不已,揉着额角便说:“罢了,还是将张让带上,等到了浚仪,安排他候在别处,不让袁绍撞见便是。”他说罢了,耳朵里听着从药庐传来的嬉笑声,又自言自语的说:“若是将他留在这地儿,还不将我的军营搅得乌烟瘴气?”第63章偷窥袁绍已经到达浚仪,曹cao准备带人快速启程,扑往浚仪拜访,好顺利加盟此次的反董卓联军。曹cao带着张让、夏侯惇等一众亲信准备出发,留下张奉、吕布并着小陈留王留守军营。说实在的,曹cao实不放心将吕布这么一个恶狼留在军中,不过也没有旁的办法,他现在手头上可用的人并不多,夏侯惇性子朴实,而且忠心耿耿,像他这样有能力又可信的人,眼下真的再无更多。此次前去浚仪,又不可孤身贸然前往,毕竟袁绍手上有兵,是带着亲信军队前来陈留的,就如同袁绍不信张邈,一定要下榻在浚仪的商贾舍中一样,说实在的,曹cao也不信任袁绍,因此前去浚仪,必要带上最可心的人才是。此行是一定要带上夏侯惇的,所以曹cao也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只得叮咛张奉,看好吕布,不要令他轻举妄动。说起张奉,他并不是个武将,官署太医令,若是论起行医,张奉还是一把好手,但若是论起舞刀弄枪,张奉显然无法和吕布抗衡,甚至连一招也接不住。不过曹cao让张奉留下来看守吕布,其实也有缘故,其一自然是因着张奉乃是吕布的恩人,有恩于吕布,吕布不好贸然恩将仇报。其二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曹cao临行之时也特意叮嘱过张奉,若吕布有什么可疑行径,张奉必然不敌,可直接去找陈留太守张邈,或者张邈的弟弟张超,检举吕布。张邈和张超为了在这次反董卓联军之中脱颖而出,也做了很多准备,包括日前偷袭吕布等等,一旦接到检举,不可能坐视不管,于公于私都会倾尽全力缉拿吕布。曹cao心里打着两手准备,因此“有恃无恐”,便带着张让夏侯惇等人出发了。一行人很快离开陈留,前往陈留郡附属的俊逸。他们启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来到浚仪又因着路上耽搁了些许的工夫,俨然已经天黑。曹cao看了看天色,说:“日落之后再拜访,唯恐不恭敬,还是找个下榻的地方,在俊逸逗留一天,也顺便探查一番,再行打算。”夏侯惇拱手说:“是,元让这就去安排。”夏侯惇动作很快,准备去四周寻找下榻的房舍,不过他们人多,曹cao还带了一行守卫的亲信,所以下榻的地方其实并不好找。哪成想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唤道:“恩公?可是恩公?!”众人回头一看,就见一个穿着华贵的中年男子从远处小跑着走过来,冲着张让便冲了过去,十分激动的握住了张让的手,说:“恩公,您可还记得敝人?”张让似乎没什么太多的印象,一时认不出对方,那男子笑着说:“敝人乃浚仪此间商贾,半月前曾去陈留求医,承蒙恩公大恩!这才捡了一条性命,还未曾重谢恩公!”张让一天相救的病患那么多,何曾记得住一个?那商贾又说:“先生此间来到俊逸,是为何事?”张让看了一眼曹cao,并没有立刻说出口。曹cao笑的半真半假,说:“来买药材。”那商贾就说:“药材!那敢情好,我舍中正上了一批名贵药材,这年头里就是有金子也买不到这些东西,日前还未感激恩公,不若就将这批药材,送与了恩公!”曹cao笑着说:“这怎么好收下?”商贾因为前去求医,所以也见过曹cao,见曹cao不肯收下自己的礼物,便恳求说:“敝人因着恩公才捡回一条命,这陈留谁人不知恩公与曹将军大名?就求曹将军和恩公一并收下这药材,倘或留在我手里,也就是卖几个银钱,又能多救多少人?只落在恩公手里,这些药材才比金子还要值得了!”曹cao本就没想拒绝,只是礼貌客套,当下就说:“那……先生,咱们就却之不恭了?”张让也觉得挺好,他本就一心想要这些药材,这兵荒马乱的,囤积一些药材不容易,更没曹cao那些虚的,当即就拱手说:“多谢了。”“不必谢!不必谢!恩公折煞敝人了。”商贾又说:“如今天色已晚,恩公与曹将军可有下榻之所?若是不弃,请到我舍中一宿,正好一同拿了药材。”曹cao正愁找不到下榻的地方,毕竟他们人多,一般的人家住不下。商贾穿着体面华贵,一看就是富裕人家,舍中宽阔,自然不在话下。曹cao便说:“当真有劳了。”商贾便引着曹cao和张让,十分恭敬的替他们开路,一路往舍中而去。商贾说:“请!请!恩公,这便是敝宅,寒舍简陋,还请见谅。”张让眼看着“寒舍”,虽无法与卫家相比,但这“寒舍”也十分宏伟且奢华,绝对是个高门大户。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