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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帮我这个忙我一定会铭记在心!来日方长我一定会想办法报答你的!拜托了——”他现在正急得发慌,只要能救他让他吃屎都行!(唔好像也不行)他两手求救式地握着陆至晖的手臂,仿佛悬崖边只抓到一根藤条的求生者。没有鞋子的脚在车上急促地跺来跺去,就差跳起来掀开车顶逃窜了。陆至晖跟他却是两个极端,他泰然自若,甚至拉好了手刹,似乎准备跟这人促膝长谈。他一字一句地问:“你,打算怎么报答我?”陆至晖的声音低沉且平稳,每个音节都如掷地有声的面鼓一般,怦然敲进心脏的某个角落,甚至伴着回音。狭小的车内落针可闻,阻绝了外界的嘈杂。狰狞的面孔似乎也都罩上一层雾气,不再恐怖得仿佛要把他们撕碎。事后,白彦才回想起此事,只觉得陆至晖不愧是成了精的狐狸,每一步都算得特别精妙。当然了,于陆至晖而言是精妙,于他白彦而言,就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陷阱啊!!!作者有话要说: 除了以身相许,我们老陆不要其他的报酬嘻嘻嘻第19章第19章为了躲避汽车前端的摄像头,白彦整个人都缩在副驾驶下面的狭小空间里。“你,打算怎么报答我?”陆至晖侧头看他,如盯着路边撒野的小猫一般,带有一丝宠溺,却是占有欲十足。或许是之前在飞机上的第一印象太好,白彦觉得这人始终是个体面人,断不会让他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于是情急之下也没多想。“都行!你定!快走啊啊啊!”得到这句“都行”,陆至晖才终于放下手刹,沿着原路倒车。“记住你今天的话。”他甚至温柔地提醒。白彦现在心里只想着逃出生天,当然不会管这些劳什子条件,就趴在车门上,只在窗户口露出一双眼睛,看那些追出来的人喘得龇牙咧嘴却不得不停下来。“哈哈哈!追不上就不会开车吗哈哈!你们这些小狗腿就跟张轩一样,又坏又蠢!”他一边咒骂一边在心里暗爽,他刚刚揍了张轩两拳,虽然平时疏于健身,这两拳并没有正经空手道选手的力度,但他小时候练的基本功还是在的,张轩现在估计已经掉了两颗牙了。之前听说他最近要跟魏佳辰举办婚礼,哼,那就让他缺着大门牙去做新郎吧!到时候圈子里最出名的歇后语大概就是:张轩打呵欠——一望无牙!陈小信那小子也真是,不说好半小时后来接他的吗?人呢?鬼影都没看到!要不是在关键时刻碰上这个曾经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而且还是个胸怀大度不拘小节的体面人,他不被品味的人撕成渣渣才怪!等等,体面人?脑中闪过面前这人行云流水整理袖扣的画面,再看看自己,头没梳,脸没洗,一双脚还光着底。人家是笔挺板正的西装,他是崩了一颗扣子的皱巴巴的睡衣,人家是意大利进口手工皮鞋,他是——噢,他没有鞋。没错,这人体面到连副驾驶都放了海马地毯,嗯......“咳咳!”为了拉回最后一点面子,他火速整理了两下睡衣,端正坐起,腰板瞬间如竹竿似的挺得笔直,并且十分有绅士风度地微微分开两腿,将一只手放上膝盖。他可是蝉联了两年的“最想交往的对象”排行榜榜首的人,国民男友!国民男友会没有风度吗?国民男友会没有气质吗?国民男友会被这个无名之辈比下去吗?不!会!(有时候也会......)“适才真是抱歉,让您看到这么不雅的一面。”他努力调整到之前演过的一个富家公子的角色,虽然那是个古代人物,突然拿腔作调会显得很奇怪,但苦瓜虽苦,总比渴死了强。“其实呢,平时在下不会如此,只是事出太急,无奈而为之。阁下您在危难之际能拔刀相助,在下不胜感激。”突然来了句古色古香的论调,哪怕是见惯风雨的陆至晖也大吃了一惊。他朝旁边瞥了一眼,见这人微微扬着下巴,平视着前方,全然一副要谈判的姿态。左边的唇角勾了一勾,“举手之劳而已,白先生太客气了。”“白先生?”白彦豁然转头,“您认识我?”陆至晖仍旧面不改色,悠悠然地反问:“你在国内这么有名,不认识才会奇怪吧?”一听对方认识自己,说不定还是自己的粉丝,白彦心里那个要全副武装的想法瞬间就淡下去很多。“哈哈,那也是。”他说着把这人上上下下都审视了一番,啧啧,又是挺括高雅的西装。不过这次跟第一次见面的不同,是暗灰条纹的样式,看来去品味应该是有公事要办。“不过话说回来,您去品味传媒是有要事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您找个人少的地方把我放下来就可以了。”他说话虽然没有像之前那样古腔古调了,但也始终端着说敬词,这倒是让陆至晖不怎么愉悦。不过转念想想,这样的白彦就像非要穿老虎衣服的小猫,凶狠无比地张嘴嚎叫,最后只出来一声“喵”。这样一琢磨,倒是多了两分可爱。“没关系,本来是去拜访一个朋友,也没有事前打招呼,不去也行。”在品味里面的朋友......白彦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看这人的打扮不像普通人,多半是哪个公司的大佬,再不济也是经理。那么,这样一个有地位的人特意到品味去拜访,他要找的肯定是......“你要去找张轩?”白彦现在有个技能——听到这个名字就能火山爆发。陆至晖注意到他把“您”变成了“你”。“嗯。”“张轩是你的朋友?”白彦考虑要不要马上下车。“是朋友。”他顿了顿,又道,“也是敌人。”白彦懵了,他出道得早,一直没什么时间好好学习,所以对这种比较有深度的话,一般都听不懂。“啊?”陆至晖递过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解释道:“在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