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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人一看徐析然来了立刻后退三步，林向周围于是形成一个半径一米的圆圈。林向一看见徐析然立刻委屈地嘤嘤嘤。徐析然抱住他，安慰地摸摸他的头，狭长的眼睛冷冷地往周边一扫，房间里其他的人立刻一哄而散了。“他们竟然让我穿裙子。”林向抓着小裙子的手抖着，满脸难以置信。徐析然点头，模样严肃：“太过分了，我明天就收拾他们。”林向于是心情好了，把裙子往垃圾桶的方向随便一丢，打算睡个回笼觉。哪知下一秒徐析然闪身接住。“……”林向看着徐析然，眼睛眨了眨：“扔。”“……”“你扔。”“……”“……”林向可怜兮兮地看着徐析然：“…………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徐析然目光深沉：“默默，穿一次好不好？”“好。”林向说。徐析然还没来得及高兴，林向就接着补充，“找你的默默穿去。”“……”徐析然，“我就你一个默默。”林向不说话，他不愿意穿。“穿给我看好不好，默默？”徐析然轻声道，声音带着哄骗意味，自从上次知道陈季骗他穿了裙子后，徐析然就一直惦记着这事，“我想看，想看每一个样子的你。”徐析然的眼睛很好看，当他放弃强势而去选择一种请求甚至讨好的态度的时候则会让那双好看的眼睛变得分外柔和和温情——那是一种很难让人拒绝的眼神。林向于是心软了，毕竟他本来就容易心软，“只给你一个人看啊。”林向嘀咕道。徐析然狭长的眼睛更加细长，“嗯，”他柔声道。“转身！”林向别扭说。他以前在徐析然面前换衣服是肆无忌惮的，但现在要穿裙子反而别扭起来了。徐析然很配合地转身。半晌，“好了。”林向不情愿地说。徐析然转身，少年白皙的身子被红色礼裙包裹着，好看的锁骨完美地显露出来，只剩下一点被藏在那鲜红的布料里等着别人去探索，露出来的两条笔直的长腿此刻因为别扭而不自在地紧挨着。“很好看。”徐析然轻声道，他第一见少年的时候就觉得他适合这红色。林向：“……”你以前都不说我好看的！“看完了吧，”林向忿忿地转身，抬起手就要把衣服换回去，然而手却在这时猛地被人摁住。“默默，”徐析然呼吸微快。林向一愣，随即眼前景物一晃，再看就发现自己被徐析然压在了床上。“我们也结婚吧。”徐析然轻声道。“结……婚”徐析然沿着少年后背的曲线手指一路下滑，“对，结婚。”红色的礼裙很快被人丢到一边，徐析然丢下一个问题后似乎也不在意林向的回答，每一次的冲撞都让林向到嘴边的话变成破碎的声调。徐析然最后一次释放是差不多一点的时候，他还意犹未尽着，但林向推他，“我饿了”。“……”徐析然无奈，“好。”徐析然至今没明白林向身体的秘密，不像丧尸也不像人。但自从末日结束以来，林向的三餐很固定，哪怕现在一副虚弱的模样，也不忘要吃饭。徐析然抱着他去浴室冲洗了一会儿，拿一个薄被把他包着放在床上，又调了调空调，这才摸摸他的头，“我去给你做饭。”林向乖巧地点头。徐析然笑了笑转身，袖子却在这时被抓住了。“怎么了？”徐析然问。“徐析然，”林向说，“我们结婚吧。”徐析然和林向也要结婚的事很快传了起来。因为两人平时丧心病狂的撒狗粮的行为，大家对此都不意外，毕竟在他们看来只是早晚的问题，只是——“讲道理，你们要我穿这个……真的不怕辣眼睛吗？”大刘拿着改良过的XXXXXXXL版的伴娘裙，万分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对自己的眼睛好一点。”“因为比眼睛更重要的是自尊。”王杰说，“所以你就从了吧。”“……那为什么不借一个伴娘，”大刘实在没法接受五大三粗的自己穿裙子的模样，“第一小组他们不是也想来参加婚礼吗？”“办个婚礼连个伴娘都还要借，丢不丢人。”陈季很拒绝。难道你们让一个男人扮伴娘就不丢人吗！大刘无语凝噎，林向至少长着一张小天使的脸，哪怕他穿着比基尼别人也能当做艺术来看。可他呢，一定会被看做变态吧。“不对啊，”大刘突然说，“为什么你们不穿呢？”“……”“……”陈季王杰没想到大刘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我们结婚吧。”陈季抓着王杰的手，目光深情。“抱歉，我已经……”“你要当伴娘吗？”陈季嫌弃地拎过那件裙子。王杰沉默一秒，“你喜欢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中式。”“OK。”王杰和陈季相携而去。剩下大刘抱着他的XXXXXXXXL伴娘裙在风中凌乱：“……”我有一句话现在就要说，还要摁着他们的头用十八门语言三十六门方言说。“老大，研究所那边传来消息……”陈成咽了咽口水，“小默要和徐析然结婚了。”齐远动作一顿，紧接着手上的拿着的杯子在不知不觉中被生生捏碎。齐远察觉到细微的疼痛，他垂眸看着手上的血，情绪开始一点点冷静。“计划提前。”他把手背到身后，神色冷漠。“可是……”陈成犹豫了一下，“老大，你不觉得……小默是真心喜欢他的吗？”“不可能。”齐远斩钉截铁，眼神闪过一丝寒意，“立刻准备。”你要一开始就这么对人家不就好了吗？陈成心里叹了口气，却还是应声，“是。”齐远看着陈成的背影，眼里的冷厉一点点消失，“小默……”他的声音是少有的温情，可惜，那个总是小心翼翼地跟着他的人已经再也没有回应过他了。没关系，齐远想，这一次，我一定带你回来，到时候——我们一定会像以前一样的。婚礼因为又加了两对新人，于是延期到了六月中旬。而紧张的准备中，那一天也将近了。林向很感慨：“统统，我竟然要结婚了。”系统这几天天天被系系、统统地叫，内心很是抗拒，虽然它知道林向是因为心情好才这么叫它的。但是——你心情好就可以随便乱叫人吗？系统完全不打算惯着他，所以当林向这样叫他的时候，它从来不回答。“统统，你怎么不理我，”林向戳它，“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