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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外其他的我也一块儿送过去,叫人收拾好,自己动手太麻烦。”他和周凭站在一块儿,挨得很近,杜安说的话周凭应该都能听见,陆新宜因为那句老板娘下意识抬头看周凭,周凭的眼神却转向一边,好像没注意到。他只好硬着头皮应对杜安:“我们自己买,总之不用你送,就这样没事了,再见。”挂断以后,陆新宜把手机还给周凭,周凭却将两手插在大衣兜里,不接。他只好自己伸手把手机给他塞进去,贴着周凭的手背放好手机,手却拿不回来了,被周凭握住,两个人以一个较为奇怪的挽着胳膊的姿势逛完了剩下的超市。结账排队的时间也不长,陆新宜在前面一样样从推车里往外拿,周凭落在后面,跟个没事人一样,马上要弄好的时候,他才走到陆新宜身边,放了两大盒安全套到收银台上。陆新宜才知道他刚才去干了什么。收银台旁边的架子上没有他们平时用的型号,周凭只好到后面去拿。他对上陆新宜有些呆滞的目光,平淡道:“家里的用完了。”已经这样,一下子没太反应的过来的收银员仍然下意识抬起头问陆新宜:“一起的吗?”陆新宜强作冷静地说:“是。”等他付好钱,周凭已经拎着装好的两大包东西往前走了几步。陆新宜小跑几步追了上去,要从周凭手里分一包过来,被周凭躲开,仍是径直朝前走的姿态,有些把陆新宜当成透明人的意思。火锅吃起来麻烦,饶是周凭手脚麻利,仍然收拾了一个多小时。鱼虾都是最新鲜的日期,这一批下午三点钟刚进的超市冷柜,周凭挽起衬衣袖子低头处理鱼和虾,陆新宜就在一边洗菜。锅里的鱼汤从进门开始熬,香味一阵比一阵浓,陆新宜忍着饿等周凭把所有的食材都准备好,最后一大桌东西被两个男人吃了个精光。周凭原本饭量就大,陆新宜却很少吃到这么撑,吃完就觉得难受,周凭收拾好厨房下去倒了趟垃圾,进门看他在沙发上窝着看视频,就说:“别吃完就躺,动一动。”他挺少主动跟陆新宜说话,陆新宜放下平板道:“撑得难受。”周凭边换鞋边看了眼他,抬腿走了。陆新宜很适应不被搭理的待遇,随手拿起平板继续看喂乌龟的视频,但没一会儿,周凭就走回他身边,把他打横抱了起来。陆新宜被吓了一跳,一手抓平板,另一只手绕到周凭颈后抱着他肩背,毛衣往上滑,腰部的皮肤碰到周凭刚洗过带着凉意的手,他微微抖了一下,心有余悸地靠进周凭怀里。周凭把他放在家庭影院的沙发床上,拿走他的平板,随手放了部片子,然后到外面倒了杯水拿了片消化药给他。被随便打开的片子叫,讲了点战争的残酷和普通人门不当户不对的爱情,没有典型商业片剧烈的冲突和起伏,陆新宜看得很认真,但周凭把他抱在怀里,一直不轻不重地揉着他的肚子,还是难免叫他开始昏昏欲睡。“困了?”周凭低头在他耳边低声问。陆新宜本就靠在他肩窝,闻言找回点清醒,电影主题曲的混响逐渐清晰起来,陆新宜点了点头,周凭就把他转了一圈,面对面托着屁股把他抱起来。他把陆新宜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先脱了自己的衣服,又给陆新宜脱,像完全把陆新宜当成一个属于他的玩具或是任何类似的东西,接着跟陆新宜搂在一起冲澡。两个人贴得很近,陆新宜的确有困意,但是清醒居多,知道周凭已经硬了很久。不过他表现得很平常,一直规规矩矩地冲水,似乎思绪可以完全跟腿间那跟硬涨的性器分离。但陆新宜松的那口气很快就重新提了起来,周凭把他抛到床上以后没再离开,贴着他没完没了地接吻,底下用手握着两个人的yinjing用力撸动,另一只手还揉着陆新宜的胸口。不过他没有把陆新宜撸射,过了会儿,就滑下去含住了陆新宜,很细致地舔,把陆新宜吊在一个要射不射的点上好久,终于忍不住咬着嘴唇哭了的时候,才做了几个深喉,让他痛快射了。陆新宜缓了很长时间,终于有点力气了的时候,周凭正抱着他亲他脖子和肩膀。他刚去漱过口,嘴唇带着凉意,碰得陆新宜忍不住瑟缩,但很快周凭就更加用力地把他抱住,捏着他的脸转回去跟他接吻。周凭的东西还硬着,陆新宜很自觉地准备也给他口,但被周凭按住,低声说:“不用。”只握着他的手给自己撸,然后蹭在他腿间射了。第二天,两个人又全都睡到日上三竿。几乎元旦假期的每一天都是这一天的重复,不过陆新宜的工作堆积如山,很快忙碌起来。他的合约还剩下一年不到,这天方丹抽空陪他拍了支线下投放的广告,棚里温度低,陆新宜穿得又少,休息时间两个人在保姆车里休息,方丹给他理了理披着的毯子,问道:“上次跟你提过的续约,你考虑的怎么样?”她没拐弯抹角地问,陆新宜也不犹豫,直说道:“感谢公司和姐的栽培,但是我不打算再签了。”方丹有些猜到,可真说到这份上,又有些不情愿:“这就赚够了?不签打算干什么,年纪轻轻养老去?”陆新宜捂着嘴咳了两声,方丹又说:“咱们俩从始至终都是有什么说什么,在你这儿我也没cao过那些心,可我还是想问一句,是不是有其他公司联系你,给了更好的条件?”陆新宜说:“没有,真有我也不会告诉你,你以为我真的很傻吗?”方丹笑了:“还行吧,就那样。”陆新宜闭着眼靠在车窗上,假装不满,方丹坐在他对面,也不说话了,静静地看他的脸。觉得遗憾。陆新宜在娱乐圈根本还查无此人的时候挣了第一个一百万以后,就说过合同完了就不干了的话,后来身价越来越高,有时候实在太累了,两三天睡不了整觉,身边没别人也会说这句话。谁说钱挣够了方丹都不信,唯独陆新宜说她就信。虽然脸上看不太出来,但她实打实比陆新宜大二十多岁,这两年陆新宜一直叫她姐,没给她惹过事,在外面也很少被人欺负了需要她去找回场子,没人比陆新宜更好带了。她摸了摸陆新宜的头发,对上陆新宜睁开的眼睛,她少见的地笑了一下,故意八卦道:“跟你老公归隐山林啊?”周凭不太上新闻,不关注他们那个层面的经济情况的人很少知道他。方丹以为陆新宜又会脸红,但陆新宜的眼神却有些疑惑。“什么意思?”方丹说。“没有啊。”陆新宜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