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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脑袋好像害怕他一样使劲低着,额前黑色的发丝晃来晃去,又乖巧又柔软。他的儿子眉眼长得越来越像他,但五官要柔和许多。不知是因为像他mama,还是因为脸上稚气尚未完全褪去,所以看上去才像棉花糖一样。应该会……很软很甜?陆培迷迷糊糊地想着,忍不住伸手在儿子的小脸上捏了一把。唔……果然很软。陆南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陆培以前从来没对他做过什么亲昵的动作,就算最寻常父子之间的搭肩和拍后脑都没有过。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陆培究竟怎么了,男人宽大的手指就搭在他后腰上,蛮横地把他整个人拽进了双腿间。陆南陷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间,男人粗糙的手掌隔着薄薄的睡衣,正用力揉着他圆翘的屁股。陆南害怕得呼吸都快停下了,声音里带了恐惧的哭腔:“爸……爸爸……你要做什么……”他和陆培的相处中总是会刻意避开这个称呼,这次却下意识地喊了出来。他害怕得发抖,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几乎软在了男人怀里。“老爷子过几天就打算退位了,”陆培在那具柔软纤细的身体上发泄着自己的焦躁,故意用低沉恶毒地语气咬着儿子柔嫩的耳垂,“那我留你在这里,还有什么用处呢?”陆南眼眶中盈满泪水。恳求的话堵在嗓子眼里,却只有呜咽的声音。在陆家十二年,他总是做噩梦。梦到罗霏然拿着孕检账单开心的笑,梦到陆培把他扫地出门。梦到他在孤儿院里被抢走的元宵节糖果,还梦到过很多很多……更可怕的事情。每当哭着在午夜醒来时,剩下的夜晚就会缩在被子里发抖。陆南害怕被赶走,他总是害怕。为了留下,他真的愿意做任何事情。“不要……爸爸……”陆南颤抖着把脸埋在男人颈间,默许陆培在书房脱光了他的衣服。这样……就不会被赶走了吧。陆培并没有醉到失去理智的程度。可他的儿子好乖,就算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已经因为恐惧哭成了花猫,仍然乖乖地留在他怀里。赤裸着,一丝不挂地留在他怀里。陆南的屁股又软又翘。陆培抬手狠狠拍了一巴掌上去,雪白的臀rou轻颤着,怀里陆南委屈地轻轻呜咽了一声。陆培是手指找到了陆南臀缝间那个紧致的小roudong。xue口是嫩嫩的粉色,又干涩又紧致。陆培一根手指蛮横地闯了进去。“爸爸……”陆南在他怀里绷紧了身体,抽泣着,“好疼……爸爸……”里面确实太干涩了。陆培把手指抽出来,继续揉捏那两瓣雪白圆翘的小屁股。怀里的人哭声都被揉得变了调,一声声地叫着“爸爸”。陆培想:这是我儿子啊,亲生的儿子。这种想法在血管里激动地到处乱窜,那些剧烈的情绪,说不清是罪恶感,还是因为luanlun而更加兴奋了。第二章第一次(禽兽的蛋蛋陆南曾恐惧地以为自己会被陆培在那张书桌上要了。可有人在外面敲了敲书房的门,罗霏然的声音带着轻快的欢喜:“陆培,出来吃饭了。”陆培应了一声。怀里小孩儿已经被他打肿了屁股,哭得一抽一抽的。陆培酒醒了大半,心中浮起丁点一闪而过的愧疚。他给陆南穿上衣服,温热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小孩儿的后颈:“去吃饭吗?”陆南情绪低落地摇摇头。他很少拒绝陆培的问话,摇完头后忍不住又开始恐慌。陆培很少责备他,可陆南就是怕。陆培迟疑了一下。他的儿子头发很软,摸起来手感十分好。于是陆培忍不住多摸了两下才说:“那我先送你回房间。”陆南轻轻“嗯”了一声。他有些恍惚。陆培以前从没有抱过他,更别说这样抱着走很长很长的路,一直走到楼上的卧室里。皮靴踩着木质的楼梯,发出像心跳一样的的声音。一阶,两阶……踢踏,踢踏……陆南默默数着台阶,在爸爸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他睡着了。这一觉陆南睡得格外香,他梦见了放学回家的那条路。阳光斑驳地落在泊油路上,落在他的头发和手背上。不知名的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欢快地飞向天空。陆培端了牛奶和煎蛋上楼,打算把小孩儿叫起来再吃点东西。那个小家伙来他家第一天就是这个睡姿,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窝在沙发上。后来陆培听从朋友的建议给他换了几次适合少年儿童睡的床,可陆南还是用这个姿势睡觉。罗霏然为这事儿还一度担心会影响陆南的身体发育,去问了几个医生朋友。医生们的建议很简单,小孩子太缺乏安全感,需要父母的陪伴和安抚。哄孩子这种事,罗霏然的身份做来尴尬,她向陆培提过几次。陆培每次都是含糊敷衍的态度,她也就不再多说。陆培看着床上那小小软软的一团,有一点懊恼。他试探性地伸出手,轻轻覆在了陆南的头顶,温柔地抚摸了两下。陆南半睡半醒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声音又轻又软,还有几分带着睡意的困惑:“爸爸?”他好像是觉得自己仍然在梦中,不信陆培居然会在这里。陆培沉声道:“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啊?”陆南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柔软的黑发乱糟糟地堆在头顶,也不知道是被谁揉的。陆培手机邮箱里收到了新的工作邮件,他说:“明天我让小王送你上学,别骑单车了。”陆南失去了那条小路,低头咬着下唇掩饰自己的不开心,轻轻“嗯”了一声。罗霏然在阳台抽烟。她披着风衣外套若有所思地看着远处夜景,风吹得长长的卷发落在了红唇上。陆培站在她身后,也抽了一根烟,咬着烟问:“出什么事了?”“小事,”罗霏然把烟按灭在栏杆上,“依婷又闹脾气跟我喊着要出柜。已经安抚好她了,不会影响天荣影业的股价。”陆培“嗯”了一声,仍然干咬着拿根烟:“下周依婷不是要去巴黎看秀吗,不如你也休个假去陪她玩几天。”“你巴不得我走对吧,”罗霏然笑吟吟地回头看他,“行行行,我走行了吧。”她扔给陆培一个打火机,“有些事你和南南说开了也没什么。那孩子打小聪明,知道了也不会给你惹麻烦。”陆培出神地想着小孩儿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深吸了一口烟,没有说话。第二天放学后,陆南被司机送到家门口。可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按下门铃。可开门的不是保姆阿姨,而是陆培本人。陆南愣住:“爸……爸爸?”家里空荡荡的,保姆和罗霏然都不在。陆培还穿着衬衣和西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