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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夜晚还在继续,疯狂享受着剥夺生命乐趣的野狗迎着月光向下一个清剿飞奔。浑身如同血洗的野狗幽灵般出现在易宸的办公桌前时,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一轮红日从地平线上升起。一夜杀尽十一人,无一幸存。野狗吃力地撑着上身伏在桌前摇着不存在的尾巴,他抬起沾满血迹的脸气息游离地看向易宸,裹在身上的黑色的旧皮革夹克密密麻麻的布满弹孔,后背上还有几道匕首扎过的刀痕。他夹带着一丝细微的呻/吟,拔掉卡在肋骨间的插着的两把小刀。然后舔舔嘴唇,用渴望的眼神注视着面前端坐着的英俊男子,沙哑地乞求。“给我……一点奖励。”那姿态好像叼回飞盘的家犬,向主人摇尾索要一块小饼干。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开车~玩.坏总裁大人第4章四7.——我认为世界上最快活的两件事,是杀戮和玷污神像野狗骑在男人的身上卖力地上下起伏,浪/叫得像个不要钱的婊/子,双手则不知廉耻地摆弄着下身的性/器。汗水顺着脖子滚落到小麦色的胸膛上,看似干瘦甚至微驼的上身却布满一层肌rou,那结实的狗公腰曾挨过无数子弹,但却一点都不影响到此刻它疯狂的摆动,狂热的节奏如同一台超效率工作的顶级发动机。吊灯上的水晶折射出刺目的彩光,这场荒诞的运动,已经维持了两个小时。易宸做得唯一一件事,是抬起手背遮住眼睛,朝上的掌心将光以及一切事物冰冷的隔离。就好像所有的所有都不存在,感官是错觉,认知是谬误,神明未曾诞生,万物皆处于混沌,等待着真理的利刃将一切从中劈开。然而他还没有等到真理,便被人为的推上快感的巅峰。云霄飞车的刺激之处不在于高度和速度,而在于那种身体不受自我控制的失控感,将自己交给一台程序设定好的金属设施,你的呼吸心跳无法由你自己支配,你的四肢被束缚在座椅上随着轨道肆意翻转,你空白的大脑不再有时间的概念,超重失重,上升下落,不知何时开始,不知何时结束。正在进行的这场漫长的刑罚是怎样开始的呢?易宸的手毫无知觉地放了下去,露出没有情绪的眼睛,他恍惚地看到了野狗那张只有欲望的脸。他恹恹地抽回目光视线却突然没了焦距,紊乱而无法调整的呼吸失去节奏,只是单纯地用那机器一般的思维,想要从这混乱的记忆里理出一根线头来。“您知道吗……快乐是可以制造的!”那是野狗贴在易宸的耳边说的话。“您也可以很快乐!您有理由享乐!让我来教您正确的方法!”然后他将面前英俊的男人轻按在床上,带着一种不正常的亢奋骑了上来。不,不对。最开始,是那该死的‘奖励’。“给我……一点奖励。”那个黎明满身狼藉的野狗在他的办公桌前这句话之后,便带着满身的伤口遁走自此无影无踪。他在负伤之后消失了很久,久到让人觉得他好像已经死在外面了一样。这期间的易宸一面收拾残局一面笼络人心,以雷霆之势收回权柄的他摆脱了傀儡的身份,真正成为了易氏名副其实的主人。“日安,”野狗蹲坐在茶几上削一个青绿的苹果,一串从头至尾未曾断离的苹果皮被他叼进嘴里,“我的国王陛下。”这个不知在哪个不知名的下水沟里养好了伤的癞皮狗,不但精神很足连皮毛都顺滑不少,一头枯黄打结的卷毛在阳光下看来黑了许多,好像特意染过一样。8.野狗的舌头很长,究竟有多长好像他自己也没量过,偶尔露出三分之一,或舔舔他那干裂的嘴唇,或卷成一团藏着根细铁丝。他也不介意表演一下舔鼻尖,或者舔手肘这样的奇异动作博人一笑,他本就像个滑稽的小丑,摆弄着无用的小戏法,不知道究竟是娱人还是娱己。填在沙发里的海绵永远恪守着张弛有度的原则,它并不会过分柔软,在外力的作用下失去本有的形状,也不同硬邦邦的木头,在击打受损之后再难复原。易宸的拳头抵在上面,几乎要陷进去。他背对沙发的靠背站立着,那只握拳的手在身后紧紧地抵着沙发,另一只手也死死地握着什么——修长的手指抓着野狗枯草似的头发,好像要将那个跪在他膝下的人从平地拎起来似的。野狗的头埋在易宸的裆下,獠牙早已将冰凉的金属拉链咬下,灼热的舌尖从发紫的嘴唇探出。又瘦又微驼的他后背突出两大块肩胛骨,冷不丁抬起头又是一双总是夹带着恶意的三白眼,整个人看起来卑贱又可憎。站立着的男人高大而英俊,跪伏的男人则肮脏猥琐甚至嘴角挂着涎水。一站一跪,构成了一出灰色的默剧。野狗的舌头有多长?很快就该有人清楚了。那恐怖的舌不像人类所有,它一旦接触到目标,便粘在上面疯狂的舔舐翻转搅动缠绕,如同长了倒刺一般绝不轻易分离。用口腔包裹还不算完,那张开的喉咙同黑洞般好像要将一切完完整整地吞噬,又在某一瞬间同捕兽夹一般紧紧绞住。0.5秒不真实的眩晕感之后,易宸倒吸了一口气,蹙起眉左手几乎是以往上揪的力度死死的抓着野狗的头发。他的指甲泛白,青筋暴起,硬生生扯得野狗的头皮都好像要分离开来。这种姿态的口/交是一种属于上位者的征服与权威,是许多TOP喜欢的姿势,高处俯视一切的视角可以为心理带来极大的满足感。易宸不喜欢,即使抛开口腔唾液里多少细菌的问题,他也不能接受这种性/器被他人含在口中的状态,何况是一条不知何时会露出獠牙的狗。野狗很喜欢,仰视的角度让男人更加英俊迷人,就好像很多年前他第一次蹲在年幼的王的脚下,任由少年漫不经心地将双腿搭在他还很单薄的背上歇息,就好像踩在没有生命的死物上面……他吞咽下精/液后,很快抬起了头,如同被电击了一般,瞳孔缩了起来。对极了,就是这个眼神!那种看蝼蚁,不,野狗咧开嘴角愉快地想,更像是一团不可回收的垃圾一样的目光。厌恶,冷漠,疏离,好像看到了什么世间不容的脏东西,甚至想要将其就地焚烧以清后患。好喜欢,真的是,棒极了——无数次想象,无数次意/yin,无数次在脑海里演绎,那只会在梦里出现的场景,永远比不上此刻的真实。这从不接近,从不触碰的神像啊,就这么被自己大胆的亵渎!他的神明,高高在上,即使被弄脏,也依然回之以漠然,匍匐在他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