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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眼珠四处乱瞟:“别…会有人…”“没人,你别动。”贺骁收紧胳膊快步走进房间。幸好今早来这里拿印章的时候没锁门,他一路动作迅速,否则真不知道要如何躲开众人目光。总裁室面积占了大半层楼,内里也配了休息室。卧房,浴室,餐厅一应俱全,看着就像个精装修的小公寓,贺骁工作狂的个性完全继承自他母亲,程鸿回国处理生意的时候多数时间便是住在这里,她上月初回来过一次,不到两周就又走了,行踪很是飘忽。贺骁把蜷成虾米状的叶真放在床上,见他立刻翻身背对着自己勾缩起了身体,两条腿并得紧紧的,知他向来脸皮薄,这样私密羞耻的事不愿被人看见也正常,但理智告诉他催情药说到底是药,若他不肯自渎发泄出来,是要憋出毛病的。“唔…”叶真面泛潮红,体内如浪潮一般的快感不断拍击着他的小腹,即使下唇咬得已发白仍克制不住嗓子眼里冒出的绵软呻吟,快要忍不住用手触碰胯间,他将脸埋在臂弯里哀声恳求:“哥哥,你…出去一下…呜…我好难受。”“…好。”贺骁只当他是要自己解决,赶忙走出去关上卧室门。他俩消失有一刻钟了,陈副总必然起疑,两家公司近十位高管喝着一杯接一杯的茶却不见了主事人,已经微有不满,贺骁站到窗边直接打电话给陈副总,质问他:“居然在我公司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陈副总未免太不把鸿雁科技当回事了吧?”陈副总听得来龙去脉,着实惊出一头冷汗,细细回忆,刚刚冯玲玲没回来的时候他就纳闷了,还想着陆娜手下的人果然也同她一样很不负责,哪里能想到她是畏罪潜逃,居然还下催情药给叶真,简直荒唐。但现下无论如何他是不能把陆娜供出去的,一方面她是大老板的亲女儿,这丑事关乎女孩家的清誉,另一方面物流公司的声名不能臭,就算公司面临被收购,他对它仍旧有感情,只能极力维护。斟酌再三,语气诚恳:“贺总,这事还不能立下定论是谁做的,但我回去一定查清楚,对于给你带来麻烦我十分抱歉,也很感谢你帮助陆叶真,那您看咱们的签订还…”鸿雁科技出手大方,他不能轻易放弃掉。贺骁闻言冷哼一声,“你觉得还有必要合作吗?”“当然…我们都准备了这么久,贺总也不希望白白浪费精力吧?况且我们公司的业务与你们对外贸易正接轨,若换了别家恐怕难以…”“呵,”贺骁摇摇头,对于他话语中的激将法不屑一顾:“那陈副总可打错如意算盘了,物流公司多得是,你们早已负债累累,若不是看在叶真的面子上,你觉得是什么让我一再让步?”陈副总咽了口唾沫抹去额角汗湿,自知已回天泛力,只是颇多心酸,回去后第二日便给陆元克递了辞呈。这边电话刚挂,只听“砰——”一声闷响,从卧室传来。贺骁猛然回头,急匆匆跑去打开门,只见叶真跌了水杯摔在厨房门口,那里铺了一小节台阶,只是白瓷砖看不明显,他妈也曾经拌过脚,还曾多次扬言要拆了重新装修,苦于忙碌,未果。水洒了一地,杯子滴溜溜滚到了橱柜边上,还好没摔碎,叶真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没动弹,大约是摔懵了,贺骁抱他起来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捂着额头哀哀叫唤:“唔——痛——”捂了上面忘了下面。贺骁见他裤子穿得好好的,连拉链都没开,鼓鼓囊囊一块挺着,压根没自慰。拎着他放到床上,他又涨红了脸背对着自己,不由得生出几分气来,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小时候叶真依赖他依赖得厉害,三天两头跑来他家洗澡,一个人在浴室洗觉得无聊,便常借着不会调水温的名义骗他进去泼水玩,为这事贺骁特地买了两个黄鸭子玩具陪他洗澡,压根没用,于是他就常板着张脸进去,看见黄鸭子飘浮在他白皙腿边,一身的细皮嫩rou,耍起水来却是疯得狠。早就看光了,还有哪里是他没看见过的?“难受就撸出来,哼哼什么?”贺骁浓眉紧蹙,俯身掰住他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你不自己动手,是要我送你去医院吗?到时候医生护士一大堆,你还想往哪里躲?”“我不…我不要去!”叶真瞪着水汪汪大眼抓住他手,满头的汗把碎发都沾湿了,额头刚撞红了一块看起来更加的可怜,“我只是想倒杯水喝,好热…嗯…我不去医院…”这幅迷茫勾人而不自知的样子真是要了命了,贺骁喉头一紧,抱起他靠在身上,“行,你不自己动手也不去医院,那我亲自给你弄出来。”语罢冷着脸毫不留情打开他推拒的手,解了他的皮带一把扒下裤子。“嗯…哥哥你干嘛?!”叶真反应不及,汗湿的皮rou暴露在秋日微凉的空气里,汗毛都竖了起来。脑子里像被点着了五十连发的烟花捆子,炸得手足无措,眼冒金星,他吓得直往后缩,还想遮挡却被贺骁握住手腕别到身后去了,裤子凌乱的半褪到膝弯,光溜溜的露着鸟,两颊火烧似的,脑袋都快埋到锁骨里去了。他皮肤白,腰上屁股上染了情欲的嫩粉,就连下身那处也是颜色浅淡的一根,耻毛不算浓也不算稀疏,贺骁头一次给别人撸管,握在手里不觉得恶心,反觉分外可爱。叶真却禁不住这样的刺激,他在国外大学刚毕业,平日独来独往只与书本为伴,别说自己打飞机了,就是梦遗醒来了也是偷偷摸摸把裤子洗了,做贼心虚似的。贺骁给他撸了没两下他就射了一发出来,臊得哭了,瑟瑟发抖偏又挣脱不开。“嗯嗯…呜…别,别弄了…”贺骁低头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睛,近在咫尺能清楚看见他瞳仁里倒映的自己,乌溜溜的黑眼珠恰似被猎人抓到手的小麋鹿的鹿眼,既害怕又渴望怜惜。无奈叹了口气,松开他的手让他抱着自己,低头吮吻绯红唇瓣:“真真,嘴巴都咬破了,松开牙齿。”“嗯…”叶真下身还被他攥在手里,因药物射了一次却仍旧翘着。渐渐加快的新一轮撸动聚集成没顶的快感,失了神哼哼唧唧,完全无法思考,只能乖乖受他蛊惑张开嘴巴,忽然眼睛也被他的大掌盖住,yin靡的黑暗中舌尖被触碰,稍有退缩便立刻换来更加粗暴的纠缠吸吮。指头在男人背后捏得发白,铺天盖地的酥麻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泉水,几乎快要把他淹没了。贺骁能感觉到左手掌心里叶真濡湿的长睫毛,跟着他不安分的眼皮扫来扫去,扫得他手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