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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斋是白家最严的地方,主事不可能给人走后门。你去登记的时候有没有测试过?”钱葱摇摇头。“这就对了。”“哈?”钱葱不解地歪着头。白原卿忍不住摸摸钱葱的脑袋,“从大长老开始,你们这一脉一碰到质石,质石就会爆炸,白时大人甚至把登记处炸了。到你姐白木子,祖宗留下来的九块质石炸剩下三块,长老们痛心疾首,从此决定坚决不让你们碰了。所以,不用担心,你绝不是走后门的。”钱葱被他说得心虚,实在不好告诉他自己的情况。“到了。”食堂位于宿舍区与墨斋之间,浮在云上,与地面有一定距离。门上挂着“五味轩”,没有对联。桂殿兰宫,飞阁流丹。朱红木墙上金光流转,钱葱仔细一看,竟是一个个菜名……五味轩里面传来,不像那些虚拟偶像歌手声音合成味很浓,是可爱的童音。“小笼包叉烧包奶黄芝麻豆沙包大rou包菜包还有灌汤包事在人命在天亘古滔滔转眼间唯席上千年崇吃永不变……”第9章第九章五味轩辟出另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在地面上看,五味轩就是一栋古香古色的木楼随云飘荡。到了五味轩门口,才看见广袤的草原,绿油油的菜畦,百花争艳的花园,苔痕上阶绿的古井,叮咚的灵泉,硕果累累的林木,以及种在地里的酒缸。白洞里的太阳同样照耀着这一方世界,只是被无形的屏障削去了热度和强度。对于来自潮汕这种几乎只有夏天和冬天的钱葱来说,这地方比传说中金山银山的洞天福地更吸引他。进了门,不像一中食堂那样,天气一热就成了蒸笼,五味轩里面拔凉拔凉的。一楼没有摆桌椅,中央设了一个小舞台,上面一个小版洛天依又唱又跳,可爱到爆。“小桃枝。”白原卿笑着和她招手。小桃枝扭啊扭,冲他们送飞吻。粉红色的心飞到脸旁,啵的一声,印在钱葱脸颊两旁,像两团nongnong的腮红。钱葱:“……”“看起来,小桃枝今天心情不错。”旁边走出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钱葱摸摸下唇,这狐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左腿有些发热,美好的心情瞬间有些烦躁。“萧哥,”白原卿笑着朝他拱手,“传说得到小桃枝的飞吻就能免费并且你亲自下厨?”白萧竖起食指左右摆摆,“No.No.No.二选一”白原卿指着钱葱,“这还不简单,不是有两个嘛。”白萧笑笑,“聪明。诶,这位怎的这么面生?”白原卿打哈哈,“每天来这里那么多人你怎么可能完全记住?我们上顶楼雅间等你。”“好,我这就去下厨。”钱葱跟白原卿来到最上层,进门才发现小桃枝也上来了。她的脸变回来,rou嘟嘟的。白原卿道:“你运气不错,白萧游历回来后,很少亲自下厨。小桃枝每天在舞台上蹦蹦跳跳,也不是常常送飞吻的。你到底有什么魅力征服了她?一来就吃上白萧做的饭菜。”钱葱耸肩。小桃枝怔怔看着钱葱,“你身上有魔气有鬼气有妖气有仙气,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钱葱道:“我当然不是人了。”!!!他咧嘴一笑,“我是狐狸,白家的。”他把小桃枝抱在腿上,倒杯茶给她,“喝吗?”小桃枝转移注意力,不再盯着他看。白原卿道:“小桃枝跟脚是桃木,自古桃木有辟邪之用,她的话……”“我知道呀,”钱葱卷起裤脚,露出一小截,上面布满黑色的魔纹,“魔气入体,从小就有了。恢复原形就能看到左后腿黑了一截。”小桃枝好奇地伸手碰了碰,一下子整个手指都黑了。她放进嘴里,很快恢复原色。白原卿问:“有什么后遗症吗?”“每当月圆之夜,化身为魔,对月长啸,空谷传响,哀转久绝。月黑风高时出门猎杀,食人rou吸人血噬人精魄。平日吸收日夜精华,逐渐壮大,最后魔纹遍布全身,心神被吞噬而亡……”钱葱神色戚戚,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这、这么惨?”“是呀。”钱葱快哭出来了。小桃枝很不合时宜咯咯直笑。白原卿:“震惊!小桃枝居然笑了!不是,小桃枝那么善良,怎么能幸灾乐祸呢?”钱葱:“因为她笑的是你不是我。”白原卿反应过来,怒目而视,“好呀,你骗我!”这不是狼人么?钱葱顾左右而言他,“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嘿嘿,居然真的有人被我骗到了,我真厉害。白原卿:……瞧你这“你打我呀打我呀来打我呀”的贱样!为了挽回一点自己的人设,白原卿决定不跟钱葱说话了,转身跟小桃枝探讨法术。小样儿,刚见面时毕恭毕敬,现在就敢开玩笑了。钱葱无聊,把目光投向窗外。以食入道的修真者不多,愿意屈居白洞的更少,白萧的五味轩一家独大,而且家长们大多已经辟谷,下厨几率极小,这五味轩便受到学生追捧。正值中午,用餐者络绎不绝,不仅仅是化没化形的白狐,还有坐骑和灵宠。白萧从来不会拒绝这些可爱的小动同席,只要不妨碍其他客人就行。窗下人来人往,更有墨斋的学生吃饱了躺在草地上晒太阳。一只小羊在旁边为了吃他他身下的草,不小心扯到他的头发。他哈哈大笑,把小羊摁在怀里狂撸。小羊咩咩叫,马上有大羊挥舞着头上盘曲的大角径直冲向他,开始一场大战。钱葱不知不觉笑出声。“什么那么好看?快来吃吧。”回头,说话的是白萧,他身边小桃枝和白原卿眼冒绿光,饿狼一样盯着一桌佳肴。崩人设了你们知道吗?刚坐下,立即上演鸡飞蛋打狼吞虎咽天崩地裂的星球大战。钱葱嘴角抽搐,拿着筷子无从下手。出了他眼前的白米饭,其他食物感觉都离他好远好远,伸筷子他都担心被误伤。白萧悄悄塞给他一盘东坡rou,道:“吃吧,上面没你的份了。”钱葱谨慎接过,捧起饭碗远离战场,在窗户旁安家,窗户下放置花盆的高台恰好让他摆放。后面跟着白萧,他像影子一样粘他。被犹如实质的目光盯得忍无可忍,钱葱怒道:“呔,要问什么就问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他们俩动了手脚就是为了跟我说话。”白萧露出自认温柔但在钱葱看来无比诡异的笑,“小桃枝把什么都告诉我了。我猜的没错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