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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该是能听进去的。“我们和那姓严的又不是要天天见面,他来了只跟谦哥过日子,又不和你过,你白cao这份心干什么,是不是?”见小郭绷着脸不语,郭季只当是他听进去了,此刻正暗暗消化着这一席话,于是也不再多言,默默喝光了杯中温茶,遂朝着小郭脑袋上轻轻揉了一把,便上楼睡觉去了。郭季走后良久,小郭仍一动不动的坐在客厅沙发里,满目疑虑,无不担怀踌躇的空空望着前方,茶几上白瓷杯中的茶水渐渐地由热至温,最终凉透,他竟一口未动,呆呆地僵坐在孤灯之下,一夜无话。***下了飞机好大一会儿,严阁整个人蔫蔫的不愿说话,上车了便歪在后排座子上,双眼一闭两颊绯红。从飞行后半程开始他就有些咳喘,喝茶喝水皆不能止住,机上的空乘找了瓶止咳药送过来,梁梓谦看着他吃下去,可也不过只好了那一时半刻。严阁闷咳的厉害,剧烈时连气都接不上来,只捂着胸口咳咳猛嗽,光是看着就很惊心……梁梓谦全程递水递药,张开了嘴几次要问严阁,结果都被严阁以各种手势及寡言推拒给全然挡了回来。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急症梁梓谦虽没问个清楚,但他心里却明明白白的存住了疑惑;他与严阁在一起了那么久,之前也了解过关于严阁不少的事情,他可不记得,严阁有咳嗽或是哮喘之类的老毛病。纽约这边过来接人的仍旧是kat姑娘,其余还有闵昱派来的四个保镖,这四人单开一辆车,一路跟着梁梓谦他们。梁梓谦不告而别玩儿了一把突然失踪,最倒霉的就是他身边这些排得上号的亲信和手下,政府方面分派下来的税改单自月前送到摩根总部,再递送至梁梓谦的办公室,如今已经是在他办公桌上堆成了一座一比一千的小型山峰,层中的保洁阿姨进了区域总裁的办公室都不敢开窗,唯怕哪里吹来一阵子妖风,把桌上这层层叠叠的纸单子给吹丢几张。闵昱也是个苦命的娃,好容易熬到家门重兴世仇得报,自以为终于能过上几天舒坦日子,谁想到他哥与严阁一对儿不叫人省心的,光天化日拉他出来背锅,他哥这一走,至少还剩下一半的增值税数据没来得及整理,只好由闵昱带着,连同亚太一层所有高级职员全数加班,没日没夜的赶才总算把眼前的官方审核给混了过去。闵昱因为中午要应付来审的上层,所以没亲自来接梁梓谦,不过头天上班的时候,闵董顶着两个赛国宝的大黑眼圈,咬牙切齿的跟kat交代,命她明日去机场接人之前,务必要装它一大箱子的公务单据,保证让总裁一下飞机就能直接办公。梁梓谦坐上了车,连叫人请医生到家一趟这话都没顾上说呢,突然就被从天而降的一只大铝皮箱给迎面砸了个眼冒金星。只看kat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密码箱给解了锁,嗖嗖两下从里头抽出一沓子文件并拿出一只签字笔,然后啪得一☆、99.第99章九十九***车子才刚停稳在郭宅门前,梁梓谦起手落完最后一个字,总算把一箱子的公务给处理完毕了。kat紧忙接过文件箱来,整理好后放在脚下,遂与司机一起下车为他二人开门拿行李。郭宅的佣人等在大门口,见梁梓谦下车便快步迎了上来。“谦少,您回来了。”梁梓谦轻轻应了一声,抬手牵起严阁正要向屋里去,忽而脚下微微地一顿,问道。“不是说小郭两个昨晚回家了,怎么不见?”佣人从司机手里接了行李箱,转身忙答言。“郭总一早回他那里去了,小郭少爷吃了早饭也回去了,他两个都问您好呢。”“哦。”梁梓谦垂眼点了下头,随即紧紧拉着严阁的手,一道走进了屋,此下再无他话。kat虽说是要她总裁连夜赶工,那也不过是说一说罢了,其实是没胆子落实的。当夜梁梓谦与严阁一起吃过了饭,只又把公司里送来的报告看了一会儿,然后就揣着睡衣袖子一脸贱兮兮的表情,悄悄儿地挪动到卧室里找严阁耍流氓去了。严阁才洗了澡,头发吹的微干,半靠在床头上漫不经心的拨电视。梁梓谦端了一盘切好的香梨,轻轻合上门走了过来。严阁抬起眸子来微微看了他一眼,柔软的嘴唇粉白中透着些红。“嗓子舒服点儿了?”梁梓谦喉结处轻微动了一动,遂便将盘子放在了床头柜上,伸手就要摸严阁。“早没事了,飞机上太干燥。”严阁不偏不躲,乖乖地靠在床头任梁梓谦在他身上摩挲。“没事了也找个大夫来看看吧,我让kat去约了,明天下午人就能上门。”梁梓谦的话说得很轻很柔,满满地无非是关心爱意,可这些听在严阁的耳朵里,那一双乌黑闪光的瞳眸突然就暗了下来。“……又不要紧的,折腾这一趟做什么。”“请个医生而已,有什么折腾的,没事就当检查身体了,让他多做点儿营养剂放在家里,我和你一起吃。”梁梓谦说着,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掀开被子钻到严阁身边,一把将他搂了过来。严阁目光微动,乖巧地倚在梁梓谦肩上,呼吸间能嗅到一股淡淡香氛,清幽却沁人心脾。梁梓谦低头与他接吻,唇舌相交了几秒钟,方恋恋不舍的分开。他望着严阁如傅粉一般的玉质面容,咚咚的心跳声就映在耳边,此刻暗隐多时的顾盼情思似乎在严阁脸上皆不再过分掩饰,几乎全部透露了出来。那一种小心翼翼惶恐不安,欲进却又怕永远失去的怆然,全全被梁梓谦看在了眼里,骤时心头一痛……自始至终他带给严阁的,终归是伤害占的更多。他将唇移离严阁的嘴,缓缓向上斑斑点点地轻吻上去,着触在严阁小巧精致的鼻尖上头,细软厮磨了一会儿,把严阁揣在怀中低语。“周一早上跟我去趟公司吧,赠与合同已经准备齐了,到时有律师在场,你过去签了就好。”严阁闻言即怔了一下,遂轻轻地道。“其实你不必这样……”“我自愿的,”梁梓谦搂紧他说。“那些东西都是我自己想给你的,是我自愿为你做的。”严阁浅浅吸了口气,些许推开他一点,盯着梁梓谦的眼问。“为了我,值得吗?”梁梓谦一手捧起他脸,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