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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绑架的人是他苏烈就能安全了?什么时候建立的的单方面友谊。苏烈扬了扬嘴角,霍地撕开了衬衫,纽扣崩掉滚远。13.虚惊一场沈桐终于紧张起来,他挣扎着往后挪,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落在苏烈的耳朵里就像是急切的催促。苏烈转移了目标,抠着裤边儿往下扯沈桐的裤子,沈桐登时破了功,紧紧压着椅子不让他得逞,喊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放开我!你到底是不是苏烈?!”沈桐压得牢,苏烈到底是没有把他的裤子褪掉多少,扯到了大腿那儿就停了,而后两手抓住了他的内|裤边儿,“嗤啦”一声撕破了接缝。沈桐吓坏了,拼命往后挣扎,那椅子吱吱呀呀响个不停,看起来支撑不了多久。苏烈瞧着他狼狈的样子相当解气,“嗤啦”又把另外一条接缝也撕了,而后从他两腿之间把破破烂烂的内|裤扯了出来。内|裤是平角的,带着沈桐的体温,苏烈捏在手里竟然有些不知所措。沈桐“啊”地大叫一声,用力地挣了挣绳结,近乎咆哮:“你别再动我!你走开,听见没有!”许麓州和楚杭趴在门缝处听声,羞耻得不行,都在脑补苏烈到底是对人家做了什么。尤其那椅子还吱吱呀呀地响个不停,伴着“嗤啦嗤啦”撕衣服的声音,简直了,劲爆!许麓州冲楚杭点头,做口型:到底是烈哥。苏烈扯掉沈桐的内|裤本意只是要吓唬他,但这甫一扒下来之后情况就不太妙了。沈桐的反应太激烈,他竟然有些不忍心,也……不太敢看。他俯身把沈桐的裤子拉了上去,拉得匆忙,带松紧的裤边在侧腰上弹了一下,沈桐惊得哼了一声。苏烈仓皇后退,这次真的特别明显——他的内心深处萌生了一点犯罪的冲动。他把自己吓够呛!沈桐这边也不妙,裤子被人扒了,内|裤也被撕烂了,最后被裤边儿弹了一下了事?到底是多变态的人才会用这么无聊的方式羞辱别人。若先前那些行为都让他觉得这个人是苏烈,那现在就有些不确定了——苏烈干嘛要做这种事?如果是因为发现了陈芷伊的事情而生气,那他应该直接去苏毓面前告发,也好趁机撵人,扒裤子算怎么回事?沈桐试着劝说:“我知道你在犹豫,你在后悔,你这么做的确是没有意义的。这样,你放我回去,我保证不会报警,也决不追查这件事。我说到做到,你考虑一下。”苏烈不做任何反应,他还在思考自己的那玩意儿是不是长时间不用就坏掉了。就这么一会儿工夫,绑住沈桐双手的绳子终于在无数次细微的摩擦之下松动了,沈桐的手成功脱出。他连眼罩都没来得及解开,抓住椅子就朝面前的人头上挥去。苏烈几乎在瞬间就截住了椅子,椅背重重砸在他手掌中,而后“哗”地摔碎在地上。不得不说,他对这一击还是颇为欣赏的,至少这小白脸儿还知道反抗,也有点狠劲儿。沈桐一击失败就立即去揭眼罩,动作太急还戳着了自己的眼睛。可惜对面匪徒相当专业,扑上来就把他禁锢在了臂弯,还箍着手腕把他推得反身背对,强行抵压在了一张旧沙发上。沈桐的后背被这人用膝盖顶着无法动弹,而后双手就被他反剪了捆住,大概是吸取了教训,捆完双手之后又连带双脚也给捆上了。沈桐心里呜呼哀哉,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力气大。真的是,弄不过他。被旧沙发的灰尘呛得咳了几声,沈桐勉强翻了个身,平复之后突然笑着说:“我知道你是谁了,你离得太近了,你的气息暴露了你的身份。”苏烈不以为然,一脚撩开踩在沙发上,凑得更近了些去打量他:发丝偏软,栗色,看起来应该很好摸;鼻子小巧,挺立,鼻尖一侧有一颗非常小的棕色小痣;嘴唇有点薄,看起来是沉默寡言型的。仔细想想,这些天确实没见他和别人多说几句话,即使说话了也是一副好欺负的可怜样儿,怎么一面对自己时好像话就多了,还知道调侃,知道耍诈。沈桐又说:“你就是苏烈吧,我知道你对我有看法,可你这样做有什么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保证回去之后决不追究责任,怎么样?”苏烈仍然不作回应,他想看看这小白脸儿还能怎么自救。沈桐执拗地问:“苏烈,就是你对不对?你怕我听出来是你才叫人替你出声对不对?我知道你还在这儿,你回答我!”“苏烈,你最好现在把我放了,绑架可是重罪,那辆出租车的车牌号我都记着呢,要是报警的话你们几个人可一个都逃不掉。”“我知道你的小秘密,你不仅早恋,还想跟女孩儿在外面过夜!你再不把我放了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你妈,还要告到学校,让老师把你俩拆散!”苏烈抿嘴笑,这家伙在这当口说这些有用吗?真是相当讨打了。就在这时候,沈桐突然从旧沙发上窜了起来,他大概是掌握到敌方的具体位置了,蹦跶着就要用自己不甚结实的筋骨撞上来。苏烈反应迅速,往旁边小挪半步就错开了去,瞧着沈桐直挺挺地往地上栽。这一栽,恐怕就得牺牲掉自己的下巴。作为一个以色侍人的小白脸儿,没有下巴是不是太惨了些?苏烈眼疾手快,抓着他束缚在背后的手腕就给捞了回来,然后扔回沙发上。沈桐继续聒噪:“你竟然还救我?你是什么绑匪,绑匪有同情心就是不合格!你都不合格了还不早点下班算了,赶快把我放了,我肚子疼,要上厕所!”苏烈揉了揉眉心,推开门把许麓州拉到了旁边:“那个什么蒙汗药呢,给他喷一下,送回去吧。”又转头对楚杭说,“还有,警告他不许再跟任何女人私下来往,男人也不行。”楚杭愣了一下:“男人也不行?”苏烈:“嗯。”许麓州:“为啥?”为啥,还能为啥,这小白脸儿长成这副模样,跟男的来往也照样有给他家女王戴绿帽的风险!苏烈没有解释这么多,头也不回地出了仓库的大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烈哥要做的事一定是有道理的,”许麓州的目光充满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