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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自然不会放心她一个人去。”林如鸾揣测道,“等他二老先行,我两个再跟去,谁能管得着?”林琅一听拍手称赞,而后又笑嘻嘻道:“可说好了,你跟我去?”“你这印记必定与南海有关,非去不可。在此之前,须得好好养精蓄锐。”林如鸾道,捏了一把他的脸,“你可算长了些rou。”林琅愤愤道:“你怎么不长,这胃跟个无底洞似的,浪费粮食!”“我如今血魔之躯,自然要血食供养才能生长进化。”林如鸾道,意味深长地打量他。看得林琅浑身一哆嗦,边退边道:“那……我去给你打几只野味,找点活血?”“何须野味。”这人笑得诡异道,“眼前不就有一个?”说着捞过林琅又是一番揉。“啊!咱们能不能……换个……方式唔唔!”这人霸道起来,林琅牙口再好也完全占不到上风,可怜巴巴地告饶。“嗯……你想换个姿势?”某人不怀好意道,果然换了个地方欺负。“你……啊!”林琅惊喘一声,羞恼道:“你想要我命不成!”他怎么没想动到,那地方也是这身体的弱点之一!要是从那头吸血……实在不敢往下想!某人居高临下地漠然道:“两者选一。”林琅赶紧乖乖躺平任他亲去。这魔头虽然面狠,嘴上却是温柔,细水长流一般。倒是林琅狠狠反咬一口,反而努力去汲取他口中渗出的血。纠缠之中,分不清到底谁吞了谁的血。魔血果然会上瘾!林琅美美地舔舐一番,忽然发觉身上的人静了下来,这才惴惴不安地停了嘴,有些害怕。这样下去,往后他会不会睡梦中把这魔头啃得骨头都不剩?!“想什么……”林如鸾动了下,听着林琅骤然拉着长音喘息,满足地继续亲吻。“没……唔,我是想……大白天的……咱们是不是……适可而止……啊!”林琅被他折磨得舒服,话不成句,忽而脑中魔血蜂拥而上,像是发现了什么敌人似的,猛地攻击某一点。林如鸾初时以为他只是情至深处而呻饮,但听他叫声不断,愈发惨痛,连忙停下。“怎的,哪儿弄痛了?”林琅抱紧了人,把头用力埋他怀里,蜷缩一团,抖着身子抽气道:“头痛!头好痛呜呜呜!停……停下!”这痛来得疯狂,被魔血攻击的那点像是爆发出无限凶意,像根尖刺在他脑中刺,令他连开启天眼的余力也无,只能咬紧了牙关,用力抱着人寻找安慰。林如鸾看他起初满头冷汗,还能说话,最后竟是脸色发紫,双唇紧闭,呜咽也发不出了,脸色一沉。他闭了下眼,再睁开已变得赤红,感应一番,发觉林琅体内魔血的异动,安抚一番,一手抚过他头顶,问:“可是这里?”魔血一停,那一点似乎也随之安宁了些,林琅缓过些气,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依旧抱着他不撒手。林如鸾问:“你可开了天眼看看?”“痛……”林琅眉头紧皱,难受地道:“你叫爹娘来……”他想起来,这脑痛熟悉得很,痛到极致之时,压根不用搜索回忆,立即就能感受到前主的森森惧意。只因前主三岁那年掉下房时,脑子里就是这般痛!这绝不是脑震荡之流,而是——“我脑子里……有东西。”他睁眼全是朦胧一片,看不清周遭,感觉四周似乎声音多了起来,也是模糊听不真切,猜着林氏夫妇大约已经到了,呢喃道。“琅儿怎会突然痛起来?”林氏夫妇原看着颇为可疑的现场,有些微怒——虽然两人穿戴齐整,但却有奇怪的残留气息。但听着儿子一句话,双双脸色惶然,急急问:“什么东西?”林琅此时却听不到,无法回答。林如鸾深思一番,道:“我有解开之法,只是……”他意味深长地看一眼林氏夫妇,道:“小琅这病根如何来,印记又是怎么回事,还得爹娘如实相告。”罗轻霜犹豫一番,道:“鸾儿当真能解他痛苦,我便告诉你便是,只是……别告诉琅儿。”林如鸾轻点头一番,开始口中念诀,手指相互搓动,捏了一团金光,道:“小纸何在?”纸人忽溜忽溜从旁的衣物中钻了出来,在林氏夫妇吃惊的目光中飘到他跟前,挠头一番,看着林如鸾的手势,乖巧地贴在了林琅头顶。“爹和娘且看好了,到底是何物。”林如鸾将金光一点,纸人身上金光浸染,成了透明之色,逐渐现出一个光团,和其中的罪魁祸首。“金蝉。”林如鸾冷声道。林氏夫妇双双瞪大了眼睛,冷汗直下。“我早知小琅体内定有东西,没想到竟是个活物……”罗轻霜颤声道。“到底是何物?!”林逸升惊怒至极,却只能一旁看着干着急。“金蝉脱壳。”林如鸾指尖金光轻轻一点,那其中金蝉似乎受了惊扰,微微动了下。林琅立即又是浑身一抖,痛叫两声。听得夫妇俩又是一番心痛。“金蝉者,成虫脱壳而出,此物非同一般,乃是上古仙人遇到死局借由脱身的绝顶法宝。由仙人打入一魄,以仙元之气温养,等同第二生命,但有遇险之时,即便身消道陨,也能借由此物再生。”林如鸾看着蜷缩不动的金蝉,目光凌厉。“我若是没猜错,当年娘在南海遇见的,是个上古仙人。”罗轻霜身形一晃软倒,幸而被丈夫扶住了,失魂落魄道:“你的意思是,琅儿是那人利用我……养的身体?”“那却未必。”林如鸾摇头,“金蝉仅有一魄,不可能有神智,小琅言行与常人无二,定是您的亲骨rou。那人给的,也的确是仙丹妙药,只是混入了金蝉。娘怀胎之时,金蝉便上了小琅的身。若是放任这金蝉继续成长,总有一天会夺了他的心智。”夫妇两个一听儿子是真的,这才脸色回缓,平复了情绪,寒声道:“那琅儿可还有救?”“爹娘可信我?”林如鸾低沉道,“实不相瞒,我虽是擎云出身,却遭人迫害,转世重生得了如今的血魔之身。我身上魔血,能克制金蝉。”二人听到“血魔”便是豁然惊得抽了武器,听到后句,却犹豫一番,再看两人抱得亲昵,叹着气又收了回去。“鸾儿何方人士?”罗轻霜问。“无姓之人。”林如鸾默然道。“从今日起,你是我林家人,下边你娘这番话,你要发誓只往心里听去,不可告知任何人。即便是小琅也不行。”林逸升郑重道,与妻子对视一眼,随即身影晃去,将隐藏的影刺唤走,自己出外巡视。罗轻霜便叹一口气,茫茫然道来:“当年我路过南海,望仙台求子不过临时起意,悲痛之举,没曾想海潮涌动,海水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