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6
书迷正在阅读:大叔的九尾狐男友、似是错爱、每一夜醒来又是一个新世界、法师不灵了、网游之任务强迫症、扁舟子、社交障碍症杀手与花花公子做邻居的日子、有贼心没贼胆、法式长棍、求助!自恋的好友污蔑笔直的我暗恋他怎么办!
于是,巴沙心里就有了一个计划。与其像现在这样灰溜溜地逃走,一败涂地,再也没了翻身的机会……他宁可拼死冒险一次。要知道,海盗历来都是亡命之徒。与其以后窝窝囊囊地活着,他宁愿拿出命,豁出去赌一场!只要赌赢了,他就能整个儿翻盘!偷偷摸进城里之后,巴沙一行人在塔卡的带领下,潜入了暗道之中,很快就摸进了执政府地下。令巴沙兴奋的是,暗道在执政府房间里的那些出口中,正好有一处出口就在那位王子现在的住所。就像是老天都在帮他一样。他和手下耐心地在那一处暗道出口等待了许久,终于等到了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的机会,于是立刻鱼贯而出,将那个病中的王子迷昏了绑走。此刻,这一行人已经爬出了狭窄的那一段,到了宽一些的地段。众人埋头快步前行,但是除了被绑着的塔卡哭丧着一张脸之外,其他海盗的脸上都是掩不住的兴奋。巴沙一边走,一边不断侧头看着自己那个手下扛着的麻布袋。一想到那个麻袋里装的是谁,他心里就畅快到了极点。就算尊贵如一国的王子,还不是落到了他的手上。狭小的眼微微眯起来,巴沙心情颇好地想着。只要有这个王子在他手中,托泽斯城里的所有人都得听他摆布了。他琢磨着。首先,得让军队放了所有被俘的海盗。当然,还必须把所有的船只都交出来……可惜现在人手不够,不能全部开走,不过没关系,带不走的就地烧毁了就是。然后,让他们交出足够的财物和女人……巴沙的眼中闪动着凶戾的光。然而,就算托泽斯人做到了他所有的要求,他也不会将这个坏了他好事的王子交还回去。要知道,自己落得如今这么惨的下场,都是因为这个小鬼!不然托泽斯城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到时候,在满载财物离开的时候,他会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砍掉亚伦兰狄斯王子的脑袋。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敢和他巴沙作对的下场!………………………………就在海盗们带着王子离开不久之后,急促的脚步声从静悄悄的房间外面传来,那脚步声很杂乱,很明显不止一人。砰的一声,房门被一把推开,漆黑的长靴率先迈入房间里。下一秒,那长靴猛地一顿。空荡荡的房间里,空无一人。那雪白的床铺之中,没有本该在上面沉睡的金发少年的身影。紧跟着进门的几位医师错愕地四处看着,都没有找到王子的身影。怎么回事?他们纳闷地想着,彼此看了一眼。赫伊莫斯几步并做一步冲到床边,伸手一把掀开被子,被褥中尚有余温,显然数分钟之前伽尔兰还躺在这里。一点微风从身后传来,他猛地回头,看到不久前被他亲手关好免得漏风的木窗此刻是大敞着的。他的呼吸在这一瞬停顿了一秒,连带着身体也顿了一瞬。“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围在这里?”响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金发的骑士伸手拨开堵在门口正在交头接耳的医师和侍女,大步走进来。一个脸色黝黑皮肤粗糙,身材也极为魁梧的壮年男子跟在他身后进来,男子露出的肌rou壮硕的上臂上有一个代表着他奴隶身份的刺青。“赫伊莫斯王子?”一看到房间里的情景,本是带着那个特殊的壮年奴隶过来见伽尔兰的凯霍斯心里就是一凛。他快步走过来。“出什么事了?伽尔兰殿下不在这里休息吗?”赫伊莫斯没理他,他站在床边,脸色阴沉,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可怕的气息。凯霍斯还没走到床边,他就猛地转身,几步跨到大敞的窗边。一眼看到窗子边缘那里,一条被撕下来的布条挂在勾角上,在风中飘动着。他一伸手将那个布条拽下来,拿在手中仔细打量。凯霍斯已经跟到了窗边。看到现在的情景,还有赫伊莫斯的动作,他的心沉得厉害。他扫了一眼赫伊莫斯手中的布条,压低声音问:“殿下是不是被绑架了?是海盗余孽?”赫伊莫斯没有回答,只是猛地攥紧了手中的布条,手背上隐约可见暴起的青筋。那双盯着窗外的金红色眼眸射出的目光可怕到了极点。他猛地转身,冲着那些闻声而来、已经矗立在门口的黑甲骑士们厉声道。“立刻全城戒严!关闭城门!禁止任何人进出!”他身后的凯霍斯紧跟而上。“我们分开搜索!”门外的骑士肃然点头,立刻就要散开。他们守在门外,却没有发觉有人潜入了房间里将王子带走,是他们的失职。若不是知道当前最紧急的事情是找到王子,他们此刻就会直接请罪。跟着凯霍斯进来的那个壮年奴隶男子刚一进门的时候,就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他用鼻子使劲嗅了嗅,像是嗅到了空气中残留的什么气味。然后,他就在房子里转悠了一圈,那像是野兽般的锐利目光将整个房子从头到尾扫了一遍。最后,他的目光落到了一处。当赫伊莫斯和凯霍斯要匆匆奔出房门的时候,他开口制止了两人。“大人,您这样冲出去,王子就要被人带走了。”他的话让赫伊莫斯和凯霍斯的脚步戛然而止。两人同时转头,向他看来。这名男子也不废话,直接抓起一把椅子,砰地一砸。木椅应声而碎,只留下他手中的一根椅子腿。男子快步走到壁炉前,直接用木腿朝壁炉内侧戳去。连戳几下,原先都是沉闷的响声,后来突然传出一声砰的脆响,明显那椅子腿撞到的地方不是砖石砌成的实心,里面像是空的。男人心想,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