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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夏明之摸了摸阮卿的额头,有点无奈地笑道,“懒得你。”阮卿咬着吸管哼了两声,意思是你能拿我怎样。-阮卿是真的困了,没有一会儿就在躺椅上真的睡熟了。夏明之在旁边守了他一会儿,他很喜欢看阮卿睡着的样子,总会显得特别天真,像个长不大的小王子。夏明之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颊,以前阮卿的脸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睡觉的时候显得有点圆鼓鼓的,如今阮卿比从前瘦了许多,虽然更有风情了,但夏明之却总希望他能胖一点。但这天傍晚阮卿就回去了,没有在夏明之这里留宿。夏明之留他也没用,阮卿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说道,“我约了人有事。”又是约了人。夏明之心里头的酸水咕咚咕咚往外冒,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样子有点难看。可他还记着上次在酒吧里,一个没看住就有一个小omega要勾搭阮卿。夏明之牙酸地想,他不防不行啊。“你周末还有工作吗?”夏明之靠在旁边问,特别有冲动把阮卿的东西藏起来,“你们杂志社太不是人了。”阮卿一眼看穿他那点心思。“不是工作,”阮卿好心地给夏明之塞了半颗定心丸,“但也不是约会,是商量别的事情。”夏明之知道自己挽留不住阮卿了。阮卿还不要他送,坚持自己打车去约定的地方。离开夏明之家里的时候,他站在台阶下头和夏明之接吻,如今傍晚了,落日的金色洒了两人满身。夏明之垂着头吻阮卿,阮卿的睫毛都被落日染成了金色,似乎抖一抖都会落下一点梦幻的金粉。-离开夏明之家,阮卿打车去了离这里很远的一个巷子。这条巷子也不在市区,又不是什么热门地点,巷子口的一户人家种着山茶花,红色白色都有,开得很漂亮。阮卿走到最里面,这里头是个有些年头的小别墅,门上挂了一个木牌子,泼墨写意两个字——刺青。连个名字都没有。随性又任性。这个刺青工作室是小师父朋友开的,据说虽然地处偏僻但生意极好,小师父一个电话打过去叽叽喳喳了半天,逼着朋友迅速给阮卿插队。那朋友不堪其扰,连连败退,不得不签下不平等条约,说只要五点以后找她,哪天都行。结果倒是阮卿迟迟下不了决心。大概是伤疤在手表后头藏久了,也藏出了一点安心感,如今要用一副图案盖住,总还有点不适应。那时候他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和夏明之重新勾搭上,倒是帮他做了决定。阮卿按了门铃,不一会儿老板就来开门了。是个挺年轻的女孩子,穿着一身黑,头发倒是漂亮的酒红色。她是认识阮卿的,笑了一下,请他进来。进到工作室里面,这女孩明显也不爱多话,只是默默准备工具。阮卿把手上的手表脱下来,露出那两道显而易见的rou白色伤口,她也只是平静地看了一眼,什么也没多问。阮卿觉得这样挺好。这个小别墅里非常幽静,身边是个温柔却话不多的纹身师,手腕那里有点刺痛,却不至于不能忍。阮卿纹身的图案倒是早就想好的,墨黑色夹着靛蓝色的一只蝴蝶,狭长,正好覆盖他的伤疤,将那条rou白色的伤口覆盖著。而蝴蝶身子的两端则延长出一条花绳,上面是细小的花苞,嫩粉色与青绿色,包裹在手腕的另一侧。这个图案是小师父选的。小师父的手指在阮卿的伤口上轻轻抚摸,他并没有露出怜悯与小心翼翼,而是低头亲了一下那道rou白色的疤。“卿卿,虽然你的伤口也很美,但蝴蝶跟花,也是很漂亮的。”小师父歪着头看着阮卿,眼神很温柔。他和阮卿说过,蝴蝶是破茧才能重生的生物,而花看似柔软,却是从漆黑的土里挣扎着生长的。阮卿闭着眼躺在那里,突然有点期待自己的新纹身会是什么样子。-夏明之送完阮卿离开,就给自己哥哥打了个电话。他哥大概是刚回自己家,夏明之听见了关门声和他大嫂的声音。“怎么了,你居然能想到给我打电话。”他哥气不怎么顺地问他。夏明之挠了挠头,“我最近这不是忙着追阮卿吗?”“出息。”他哥哼了一声。夏明之决定长话短说,“哥,阮卿过阵子,可能会去参加阮家老爷子的生日宴,我会陪他一起出席。”“但是你知道的,阮家对阮卿从来没什么善意,”夏明之跟他哥也不考虑什么用词斟酌了,虽然夏家和阮家一直有来往,但他知道他哥也并不欣赏阮家的做派,“我怕他们对阮卿不利,所以一定要跟着。我提前跟你打个招呼,如果我和阮家起了什么冲突……”夏明之停顿了两秒,“哥,你多担待。虽然阮卿没同意,但我心里认定他是夏家人,我会不顾一切保阮卿的。”他哥却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我倒不怕你和阮家起冲突。我们家和阮家那点情分,已经是越来越薄了,不牵涉生意闹翻了也没什么。”“但是明之啊,你有空回来一次,有些话我觉得还是给你透个底比较好。”“什么意思?”夏明之皱起了眉头,觉得他哥这意思不同寻常。“我听说,阮家的三小姐,也就是阮卿养母,似乎给他留了一份财产。”夏明一叹了口气,“本来这份财产是绝不可能给阮卿的。”“可我最近听说……阮家老爷子似乎松口了,想见见他。你说阮三小姐这财产也不算薄,有那么简单就能到阮卿手上吗?”阮家到底会提什么条件,才会让阮卿光明正大作为养子继承养母的财产。夏明之光是想一想,都忍不住阴了脸,“我知道了,我会留心的。过两天我就回去。”夏明一觉得自己弟弟这恋爱,简直是糟心。人没追上,阻碍却不少。“你最近还经常做梦吗?还梦见……咱妈吗?”夏明一挂电话前,声音突然低下去,问了一句。夏明之一时语塞,其实他前天刚梦见。“没有,前阵子倒是梦见了,但是都是梦见她还在的时候。”夏明之说了谎,但是语气里情不自禁透露出的难过却是真的,“梦见她带我们去外公家,院子里桂花开了,我们在树底下喝茶。妈说如果以后我们两个有了喜欢的人,就是五个人坐着喝茶了。”夏明一也被这句话勾动了心肠。他和夏明之都对母亲感情很深。而他一向疼夏明之,却偏偏作为长子没有这么多闲暇顾及幼弟,直到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