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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刚过,办公室里已经没人了。一个人坐在电脑前,难免有些悲天悯人的情绪。虽说是自己犯的错,但周五晚上还要加班真是异常悲催。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陈印煦站在门口,手里提着外卖,“吃饭了吗?”我抬头看着他,窗外夕阳照在他的身上,整个人闪着橘红色的光芒,“还没,正在找错。”我的回答不带情绪,像极了下属对上司的说辞。“先吃点东西吧。”陈印煦将手里的饭菜递给我,转身拉了一张凳子坐在我身边,“弄了多少了?”我浑身不自在,低头打开饭盒,“陈总,你要不先回家吧,我一个人今天能弄完。”“先喝点粥吧,你这两天肚子不舒服,我买的都是清淡的东西。”他没接我的话,拿过桌上的鼠标和键盘,翻看我已经排查过的数据,“数据你是按照功能型分类还是按照时间排列?”“功能型…”我侧过身看着电脑屏幕,迅速将勺子里的白粥塞进嘴里。这两天食欲不振,吃什么都没胃口。现在遇到工作差错,闻着陈印煦带来的粥,身体倒没什么感觉了…果然是‘闲出毛病’!陈印煦坐在我身边,距离很近。我对他的印象停留在带笑的眼神,勾起的嘴角。当下,身边坐着的他,始终一副认真工作的模样,说不出的干练果敢。我忍不住想入非非,知道不应该,却忍不住。自我挣扎的情绪带来无所适从,我偷瞄陈印煦,心中满是难以自制的煎熬。陈印煦余光瞥过来,抽了一张纸巾递给我,“吃到衣服上了,你怎么跟小孩儿似的?”…低头看看短袖,胸口一道白粥流下去的痕迹,颜色引人遐想,“我这不是专注工作嘛!”搪塞掩饰,我的手不知应该伸向何处。陈印煦将纸巾塞进我手里,不再吭声。手指触碰,我的体温又上来了,他坐在我身边,呼吸声起伏,我想起那天在酒店,眼前一片漆黑的时候,也是这个呼吸声让我觉得整个世界不止我一个人。找到错误已经快十点了,明天的任务就是将周四的工作重新做一遍,周六害的加班,自作孽不可活!肚子不舒服去了趟厕所,出来时陈印煦正好也关了办公室的灯,“我今天开车了,送你吧。”我下意识摇头,“不用了,这时间也不是很晚,我自己坐公交车回家,今晚…”话还未说完,眼前突然一片漆黑。我本就是夜盲症,突如其来的视线受阻让我一阵恐慌,无端将手伸向一旁的墙壁。“你没事儿吧。”陈印煦抓住我的手,顺势拉住我的胳膊,“应该是停电了。”“没事儿…”嘴上逞强,心里却是一阵嘀咕。伸手不见五指,最远的光源是走廊尽头窗户处的月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对我的视线一点帮助都没有。陈印煦察觉异端,突然发问,“你看不清?”“没啊…”故作镇定,我稍稍移动手臂,从他的搀扶中挣脱开,“突然一下黑了,我不适应。”“…”陈印煦没吭声,身体向我移动了些。我看不清楚,听觉瞬时变得更为敏锐。警觉他的动作,我下意识后撤身体,试图靠向墙壁,寻求安全感。“你真的看不清?”他的声音飘进我耳朵里,距离近到我不敢想象。我又回想起那天晚上,也是这样漆黑一片,他的声音低沉性感,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我夜盲症…不行吗?!”“你别乱动。”陈印煦揽住我的腰,我的小腹与他的紧紧贴在一起,“这会儿停电,一时半会儿肯定来不了。等会儿楼可能就关了,我送你回去吧。”谁能预料上个厕所回来,世界一片黑暗,“我书包还在办公室里。”陈印煦在我耳边轻笑,胸腔共鸣刺激耳膜,“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明天再拿吧,反正你也得加班。”“你先松开我。”抬起手臂架在两人之间,现下的距离让我倍感压力。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脸颊上,和那晚如出一辙。我心中感到惶恐与不安,躁动隐隐作祟,消磨意志。陈印煦没刻意为难,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停电咱们只能走楼梯下去,你能走到紧急出口吗?”黑暗中,我对着他所在的方向翻了个白眼…紧急出口在走廊尽头,莫说那里有扇透着月光的窗子,出口本身就有独立供电的显示牌,走过去比和陈印煦站在一起轻松多了,“你不cao心,我能照顾我自己!”打开紧急出口的门,我一时语塞。这什么狗屁设计!连零星半点的光亮都看不到,怎么算紧急出口?!第16章五斗米难倒英雄汉!楼梯台阶就在眼前,我却迟迟不敢往前走。“你抓着我,跟着我往前走。”陈印煦伸手环住我的手臂,说话的同时另一只手不知在做什么,发出沙沙响的声音。我对陌生未知产生抵触,下意识推开他,跨步便向前走,好像是要证明自己意气用事的‘勇敢’与‘无畏’。“你小心点。”陈印煦揽住我的腰,手臂用力将我甩在墙上,“摔下去不是开玩笑的!”“别管我。”这动作与那晚的太过相似,我忍不住心中那诸多的情绪,发泄起来不带任何犹豫,“你离我远点!”“…”陈印煦没接话,也没松开我的意思。黑暗中,我不知道他作何打算,连他那双深邃黝黑的眼睛都看不到,“你干嘛不说话?!”“怕了?”声音凑近了些,陈印煦又开口冒出一句,“怕我给你使坏?”“我有什么好怕的?!”逞一时之快,我话音刚落,便觉嘴唇一阵温热。陈印煦用牙齿轻咬我的嘴唇,像是在用行动对我‘使坏’。酸涩胀痛顺着皮肤传递,悲怆的怒火悠然而生。我用力推开他,“你是不是有病!”说完,我没多想,转头便向着楼梯走去,了不起就是摔一跤,总好过被这厮耍弄撩拨,心里难受!“你慢点,逞什么强!”陈印煦眼疾手快将我拉回来,另一只手则拿出手机点亮屏幕,“现在能看清了吗?”手机被他高高举起,照在两人脸上都显昏暗。我皱眉看着他,心里还在埋怨刚刚的亲吻,“陈总,这个实习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很珍惜这个机会。但是,如果您再有任何不符合有妇之夫的行为,我会很识趣的离开公司,不会给咱们俩造成任何不便。”明明付出感情的人是我,为什么这种拒绝的话会从我嘴里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出…明明陈印煦才是那个徒有吸引力,人品堪忧的混蛋,为什么我就是移不开视线?!“怎么还是有妇之夫?”陈印煦质疑的反问让我心里打边鼓,经过他双胞胎哥哥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