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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晶晶的,映着月光。里头明明穿得很正式,却裹得一点也看不见,简直白穿。可就是这样的郁久,可爱得蔺从安简直想把他吃进肚子里。恨不得全世界都看到他的光彩,又恨不得把他藏起来,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见。“很好听。比那天好。”蔺从安清了清嗓子,笑说。郁久:“……那是在练细节的感觉!不是真的磕巴!”说罢他也笑了一会儿:“行吧,那再给亲爱的蔺先生一个点歌的机会,你想听什么?”…………第二天下午,旅程结束。距离过年只剩下两天。郁久这才想起这茬事,一边戴起口罩准备去超市买东西,一边喊道:“蔺先生!你今年回不回你家啊!”蔺从安在二楼,悄无声息。郁久把外套都换好了,又喊了一声:“蔺从安!”手机响了。[不回去,我们自己过。]郁久:“……”这是有多不想大声呼喊。不过能听到就好,他又大声喊道:“知道了!你有什么想吃的吗!”喊完他就裹好围巾出了门,走了几步才收到短信:[没有]。郁久忍不住笑起来。今天是年二十八了,明后两天都是春运高峰。他路上想了想要不要回小县城的问题。回去的话,小县城过节气氛浓厚一点,正好跟楼小川他们聚一聚。上次比赛的时候他们来得匆忙,郁久只见了那位传说中的“男朋友”一面,话都没说上两句呢。不回的话其实也很好,清净的放个假。自己就算了,蔺先生最近工作特别忙,前两天在游轮上与世隔绝,这刚回来就钻书房处理事情去了。等会儿回去问问蔺先生吧,看他想去哪儿。超市里人声鼎沸,就算这附近是富人区,为年货战斗的家庭大爷大妈依旧不少。婴儿的啼哭和超市里的迎新春三俗歌曲交织在一起,有种生机勃勃的活力。食材有阿姨带回来,郁久买了些他老家过年该准备的东西。花生瓜子,芝麻糖炒米糖花生糖,各色坚果,还有奶糖。即便他俩吃不了多少,摆着看看应景也好。郁久一边想着我有钱了我堕落了,一边美滋滋地拎了一包进口巧克力进购物车。普通人家要给老人买些补品啊,要给亲戚买牛奶啊,这些礼盒被堆在走道正中,郁久目不斜视地走过。蔺父蔺母还是得送些礼物拜访一下的,但是脑x金就算了吧……“小郁先生?”正挑着东西,听见有人喊他,郁久连忙转身:“刘阿姨!”正是他们家的做饭阿姨。阿姨一直在这边买菜,然后上他们家做饭,这会儿冷不丁看见郁久也在,还想着自己是不是工作做得不好。转眼看见对方购物车里的零食,才笑道:“哎,你列个单子叫我一起拿回去不就好了。”郁久:“没关系,正好我也逛逛,否则不知道买点什么。”刘阿姨道:“说起来,我跟小蔺先生讲过,明天我就回老家过年了,年初五才回来,你们这几天怎么吃啊?”“啊,就随便吃吃吧?我会做饭的!”郁久又问:“刘阿姨哪儿人啊?”刘阿姨讲了些家里的情况,还是不太放心:“做一两顿还好,天天做累不累啊?洗碗怎么办呢?哎你们为什么不回个老家呀……过年还是要回去的哇……”郁久想了想,心里也有了点偏向。他便问刘阿姨有什么秋城特产,比较好吃的。刘阿姨听他这话像要回老家,热情地带他挑选了些秋城特色风鹅,酱菜,银丝糖之类。“这酱菜真的好吃哇,我每年都要买好多带回去,老人都喜欢的……”郁久好好好买买买,最终和刘阿姨提着大包小包地回了家。刘阿姨去做饭,郁久上楼,跟蔺先生提了提回老家过年的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知不觉买了好多年货,估计我俩吃不掉,你爸妈也不稀罕,要不我们回去一趟吧?带你看看我家……”蔺从安把电脑合上,揉了揉眉心,语气却是轻快的:“都听你的,只要你想。”决定了行程,时间却有点紧。就算有司机开车,万一堵在高速路上,他们也只能干熬着。这大冬天的连下车打羽毛球都做不到,太冷了,煮火锅也不优雅……郁久灵机一动,赶在了三十号的凌晨,提着大包小包和蔺从安踏上了回小县城的道路。夜里车少,路上开了五个多小时,进入了那座平凡小县城的范围。郁久靠在蔺从安的肩膀上睡得昏天黑地,完全没有观赏周围景色的心绪,直到司机叫他们,才迷迷糊糊醒过来。车窗外,银装素裹。郁久推开车门,一阵凌冽的寒风像刀割一样刮来,他赶紧缩回脑袋,从脚下的袋子里掏他们俩的厚羽绒服。以前每年入冬他都要生病,今年大概是蔺先生养得好,到现在还没有要感冒的迹象。但他可不想过个年把自己搞病了,拖着鼻涕贺新春。蔺从安也醒了,刚醒时眼神没有聚焦,散在空中的一点上,有种不符合他平日气质的茫然。郁久把羽绒服盖在他身上,觉得可爱,没忍住亲了他一下。蔺从安这才真正醒了,撸了一把郁久的乱毛。穿上衣服下了车,半只脚踏进雪里,朝阳映出满地光辉,很是刺眼。郁久道:“就在前面,有个还不错的宾馆,我们就住那儿去。”蔺从安跟着他,深一脚浅一脚的去了。小县城这两年也变了不少。路修了,商场开了,据说还有年夜也不休息的新超市。地上有零星的鞭炮碎屑,到了明天会更多。郁久和蔺从安在宾馆睡了个回笼觉,被楼小川的电话吵醒,才知道对方比自己回得还晚。楼小川火车倒是顺利到了市里,然后被堵在了往县里走的国道上。郁久:“……那你们要几点回啊?”楼小川大喊:“没有们!只有我!我一个人!”“啊?你的满哥呢……”“死了!”郁久:“……”向楼小川委婉地表达了一下大过年了,这么讲不太好的中心思想,郁久挂掉电话不好意思地对蔺从安说:“我们要晚点去楼小川家了。”郁久只有一个外公,两人在这里无亲无故,后来跟楼小川玩得好了以后,郁久和外公逢年过节都是去他们家过的。楼小川家离他们家不远,但是人丁兴旺,又热情,年年招待,郁久也习惯了。去年没回来,心中还有点愧疚。尽管如此,人家自家儿子还没回来,郁久也不好意思去太早,便拉着蔺从安打算在路上逛逛。正好这个宾馆提供的洗浴用品闻起来有一股奇怪的刺鼻味道,郁久怕委屈了他的蔺先生,打算顺便去那个超市看看,买瓶好的回来。小县城有种城乡结合的奇妙味道。路边有着和秋城相似的广告牌,女明星的脸却全被小广告贴满了。路过的行人嘴里说着难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