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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的民心组建民间力量是第二步。第三步,怕是要夺取军权了。姜清眯了眯眼,食指敲了敲桌面,“言星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孙天成已经和杨前已经准备妥当,言星也出发去了幽州,只要时机一到......”“做得好,我们静候佳音吧。”第四十六章流商起疑就在群臣被抓后的半个月,朝中又出皇榜,说德王在三天后正式登基。姜清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院中给还未出世的宝宝做小木床。“动作倒是挺快,我还以为得过一段时间才能看到他登基。”姜清停下来抹了把汗,然后继续拿刨刀刨着木条,一边弄还一边举起来看做的直不直。他的脚下散落着许多工具,除了刨刀还有锉刀,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磨砂纸。除去这些,旁边还放着许多木条,有些是已经凿好洞然后打磨好了,还有一些木条上仍旧铺满密密麻麻的细小木刺,需要花心思用磨砂纸磨干净。“可不是。”一旁的陈晓洲一边避开脚下的东西,一边还要往姜清面前凑,“你说,他是不是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所以才这么快就登基。皇帝该不会已经被他?”说完还用右手做了个抹脖子动作,配合两眼一翻,十分生动形象。然而姜清只听他说,眼神是一点都没有分给他。等到他把自己手中的活干完,才喘了口气,在要继续打磨下一根木条的时候,施舍了一点心思给好友。“德王生性多疑,在没有完全拔除钉子的情况下他不会把自己的哥哥杀掉。况且,”姜清瞥了一眼陈晓洲,嘴角噙着一丝笑容,“他还在等一个人回来。”“什么意思?”陈晓洲被他这番话弄得二丈摸不着头脑,眼里露着疑惑,追着姜清问道:“将军可是知道些什么?”他这个问题一说出口,自己也觉得后悔了,当下就想咬了自己的舌头。将军一直待在这个别庄,能知道其他什么事?自己弄这么一出反倒是让人觉得说话不过脑。陈晓洲心中忐忑非常,侧过头悄悄往姜清那儿瞧。只是怕什么来什么,姜清果然对他的话颇有微词,“你当真把我们之前说的话都忘了?”说完便不再理他。微风吹过,吹起一谭凌波。空气中“沙沙沙”的摩擦声不绝于耳,在静谧的院子里特别清晰。陈晓洲坐在一旁苦思冥想了半天,才突然想起一个被他遗忘的人,锦衣。此时姜清已经做好小床,正在用磨砂纸把小床周围都磨平。他神色淡然,看不出什么情绪,但眼中的温柔无法作假,满荡荡的似乎即将溢出眼眶。“将军,你说的可是锦衣?”陈晓洲鼓起勇气,对着姜清问道。闻言姜清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着应道:“不错,还能记起来,看来并没有全忘掉。”得到他的赞同,陈晓洲心中十分高兴,趁热打铁的问道:“将军想用锦衣来制肘于德王?”“差不多的意思吧。”“我不是很明白,锦衣已经死了,拿什么去牵制德王?况且若是德王知道了真相,少不了又是一场腥风血雨。”“那就不要让他知道。”姜清抿了抿唇,似乎对自己做的小木床不甚满意,又拿起刻刀开始在上面进行雕刻,“之前我就说过德王这个人生性多疑,我让春羽假扮锦衣诈他让他提前动了手。现在整个青霄国看似在他手里,可实际上他手中军队寥寥无几,加上他为了当上皇帝将那么多的大臣收监,恐怕早已被文人墨客知晓,他的名声好不到哪去。”“可是,这和锦衣有什么关系?”前面那些陈晓洲都明白,甚至在整个青霄国的文人墨客间流传的德王残暴的消息,也是经他放出去的。但是现在看来,这些似乎都不能压倒德王的气势,因而他很不解,就算再加上一个锦衣,能起到多大作用?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姜清挑眉一笑,专门跟他解释起来:“你这个样子真不像我的谋士。你别忘了,锦衣是他的心腹,没有人比锦衣更了解他。先前我让春羽假扮锦衣跟他说过回浮玉山几日,可是你现在算算从那日到现在已经多久了?”“快一个月......”“是啊,快一个月了锦衣还没回来,德王会怎么想呢?”陈晓洲立即接话道:“心中怕是已经起疑,但又不能去求证。”姜清点点头,“就是如此。毕竟眼下正是紧急时刻,德王不可能出幽州去浮玉山找锦衣,焦急、疑惑、煎熬,怕是样样都让他得全了。”打心理战术是兵家所长,但用在皇权争斗中,做的好恐怕也是无往不利的。姜清正是利用了德王性格上的弱点,才会故意拖延时间,哪怕德王已经动手并且逼宫成功,他也依然隐匿其中。姜清和锦衣两人同时失去踪迹,纵使德王大权在握,心中恐怕也是长着根刺,随着时间的流逝让他越来越寝食难安。而姜清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就等着哪天对方会出现一个爆发点,再由他放上最后一根稻草。人间权政更迭,青仙山的情形也好不到哪去。蝶小君找到原流商的时候,对方醉得不成样子,就那样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要不是他躺的地方是自己的洞府,恐怕整个青仙山的神仙都看到了。蝶小君嫌弃地踢了原流商两脚,对方没有动,看来确实醉的不省人事了。蝶小君叹了口气,只好认命地将他搬回房内,给他烧水洗脸,又为他收拾洞府。“真是累死我了,本来想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新情报,没想到情报没见着,自己还当了回仆人。”蝶小君一边嘀咕一边收拾,前厅的地上还侧滚着一个空酒缸。蝶小君将酒缸竖起来一看,好家伙,一坛醉澜意被喝得干干净净,难怪号称千杯不醉的流商天君也要招架不住醉意了。“怎么突然喝起酒来了......”蝶小君心中腹诽。然而转念一想,他又觉得原流商突然喝酒且喝得如此醉,怕是知道了什么,要不然怎会如此喝酒,让人感觉更像是在借酒消愁。借酒消愁......蝶小君心中百感交集。到底什么事能让心大的原流商也需要借酒消愁了?看来青仙山这里,应该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且跟姜清他们有关系。三个时辰后,原流商终于醒了过来。他摇摇晃晃地坐起身来,揉了揉仍旧酸痛的太阳xue,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床上。“怎么回事?”再次揉了揉发痛的太阳xue,原流商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外室,才发现蝶小君坐在桌前翻着一本古籍。“小君,你怎么来了?”看到蝶小君后原流商十分高兴,便自动忽略了其他的事,转而快步走到对方身边。蝶小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