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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我并没有因为你的夫人是个...是个小少年而觉得奇怪。古人有云:情根深种难自拔。我连挺也不是个迂腐的人,又岂会瞧不起你们。”他的话真心实意,并非舌头上滚过的好听话,而是打从心里接受姜清和春羽的关系。一开始确实是言星改变了他的思想。若非如此,双方的合作也不会这么快就定下来。而后来的谈判途中锦衣来袭,姜清的胆识和勇敢,也着实让他钦佩。在那般凶险的情况下,对方没有只顾自己逃命不管旁人,而是站了出来让其他人先行离开,确实有胆色。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独身留下来对抗强敌,他连挺也自认为做不到这一切。姜清救了他一家子的命,这是事实,也是不能轻易抹去的情义。何况眼下的这番倾心交谈,更是对自己的信任,他又怎会不接受呢?然而对面三人无一回应,让连挺心里咯噔一下,追问道:“难不成你们认为我说的是假话?”姜清挑眉道:“当然不会。”连挺点头,表情松懈了许多,:“那再好不过了。”说完又往春羽那里瞧,似乎也想听听对方的说法。然而春羽仍然低着头,并没有看到他现在的表情。倒是姜清正对着他,见他面露期待,眼中又铰着焦灼,像是满怀春心的姑娘,不由一愣。摇摇头,姜清嘴角勾起一个无奈的笑,俯身凑到小孩耳边轻声说道:“他在等你的回话呢!”“啊?”灼热的气息喷到春羽耳尖上,痒痒的且带着一丝酥麻,春羽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原来大家是在等他说话。他有些窘迫地抬头瞥了连挺一眼,随即又转过头去看身边的夫君,大眼睛里盛满求助和无措。显然他并未听到几人之前的谈话。“哈哈。”见他这个样子,姜清不禁抿嘴笑出了声。小孩还是第一次如此迷糊,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可以走神。虽然他挺喜欢小孩那股迷糊劲,但看到连挺吃瘪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你什么意思嘛?”春羽“哼”了一声,软绵绵地指控自己的夫君。他不过是在想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没听到很正常啊,有这么好笑吗?“好好,不笑了。”姜清收敛了笑容,轻咳一声,替春羽回答道:“连兄,看来我内子并不在意。”对方显然也发觉了春羽对之前的事并不在意,顿时松了口气,笑道:“有时候就是管不住我嘴,小嫂子不在意最好。”顿了顿,他又问道:“说起来,你怎么从那杀手手中逃脱的?”“内子赶来救的我。”脸不红心不跳,某人的回答十分硬气,丝毫没有‘堂堂一个将军还需要小少年救’的羞耻感。连挺狐疑地看了眼春羽,对方此时正盯着言星不知从哪里掏出了几块糖果,一脸馋食的模样压根看不出来武力高强。再看严肃认真的姜清,他不得不相信,也许小少年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其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姜清寥寥几语将事情一笔带过,连挺则表示人没事最好。虽然心思各异,好在最终的目的是一样的。一炷香后,沈甚和陈晓洲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两个人一见到姜清平安无事,原本郁闷的情绪一扫而光,心情转而明朗不少,人也看着精神多了。“将军,你没事太好了!”沈甚依然记得分开前的情形,心里对锦衣和德王恨之入骨。等他看到坐在一旁的春羽,脸色微微一变,眼里充满疑惑。春羽到底是什么身份?将军对他的背景是否真的知晓?沈甚有种想要冲上去质问春羽的冲动,但一想到当时将军对他丝毫没有起疑,仿佛本该如此,而且之后他又救了将军一次,便也渐渐歇了怀疑的心思,神色缓缓恢复如常。这人的神情变化姜清自然看在眼里。既然最后沈甚选择相信春羽,他也就没有必要再多解释什么。头顶的阴霾终于散去,劫后余生的喜悦充斥着每一个人,大家都如释重负,坐着谈笑风生,准备休息一会再下山。“我失踪这件事,除了你们还有人知道吗?”一队人马,一间木棚,还有山谷里那一片狼藉,怎么看都觉得动静不小,也不知道德王和圣上那边是否都已经知道了此事。连挺摇头,不以为然道:“你失踪的时间不长,也就我们这几个人在找你,还会有谁知道?况且我并未向圣上禀报,这件事应该还没有传开。”“还未传开?”姜清敛下眉眼,食指轻叩桌面,沉吟了一会才又说道:“连兄,你觉得我们能不能利用这件事让德王加紧他的计划?”“哦?此话何讲?”“我既然是德王的眼中钉,自然也是阻碍他计划的重要人物,一旦这个重要人物死了,那他的计划应该顺利不少吧?”“这......”一旁的言星微微一笑,接过姜清的话道:“姜大人所言甚是。锦州的军队是圣上最后的保护伞,如果持有虎符的将军没有回去,那么失去首领的军队必然不会因为一道圣旨而贸然进入幽州。”“原来如此......”连挺恍然大悟,“我竟没有想到这一石二鸟之计。”“看来我们得尽快让德王知道我失踪的消息。”姜清摸摸下巴,意味深长地说道。“可是德王会相信吗?”连挺皱眉接过话道:“事实上锦衣刺杀你的行动没有成功。如果没有锦衣的复命,他又如何相信你真的已经被铲除了?”“按照他的计划,锦衣暗中将你铲除,在皇帝没有得到消息之前对他动手,打他个措手不及,然后代替他登上皇位是最好的布局。可现在你并没有死,虎符也在你手里,如果被皇帝先听说我们放出的消息,德王反而不会轻举妄动,这样一来倒是破了我们的局。”他的分析不无道理,德王应该不是一个没有心机的人。姜清顺下眉眼,手指有节奏地在桌面上敲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大人的担心是对的。”陈晓洲举起茶盏润过嗓子,细细思量了一番,转而看向春羽问道:“夫人,属下胆敢问一句,锦衣现在何处?”春羽歪着头,大眼睛转了一圈,回道:“应该还在崖底。”“你想要说服锦衣。”言星笃定陈晓洲的想法,却并不赞同:“锦衣是德王的人,不会那么容易被说服。如果他现在还在找我们,凑上去无疑找死。”“但......”陈晓洲下意识地反驳,然而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姜清打断了。“如果锦衣死了呢?”“那就好办多了。毕竟会法术的可不仅锦衣一个人。”言星笑眯眯地说道。他这话意有所指,姜清怎么会听不出来。待他话音一落就倏地变了脸色,十分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