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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狗屁太子,在江宁,你算什么东西,还敢喝东喝西,杀了小怡。”乘坐马车,回两淮巡盐御史的宅院。朱睿卿看着倒在软垫上的太子殿下,两人隔着的距离有些远,他冷眼睨了一眼,突然喊道:“殿下,殿下?”过了半响,司马玄宏鼻息沉重的“嗯”了一声。“殿下,清衍有一胞妹,名曰清珞。”朱睿卿说了前半句话,酒醉的太子殿下司马玄宏歪歪扭扭的从垫上起身,眸光微亮,讶道:“清衍说什么?”太子脑补了一出女扮男装,后暗地里芳心暗许,然后用家中有胞妹一语欺骗他,让他娶了实际上是他的胞妹。这事儿,不是没有先例!司马玄宏高兴坏了,酒醒了大半,往前倾身,一把握住了朱睿卿的手腕。朱睿卿再一次重复了之前的话语,听得太子激动的说:“清衍所言是真?”朱睿卿点了点头。“哈哈哈哈……”司马玄宏狂笑不止,高兴的说道:“孤必定娶清衍胞妹为妻,许之正妃之位。”朱睿卿有些惊讶,道:“殿下在开玩笑?”以他观没见过面的胞妹“朱清珞”每做的一件事儿来看,她对于这门婚事儿,应不排挤吧?不然,怎么能与卫恒许下了山盟海誓,转眼间又攀高枝,攀上了八皇子?等回了京都,找个空隙互通一下鼻息,实在是不愿,他可以帮她拒绝!八字还没一撇,不急。“清衍,你那胞妹,是不是与你生得模样无二致?”太子兴冲冲的询问,手仍旧握着朱睿卿的手腕。朱睿卿低下头,看着被太子握在手里的手腕,眉头拧了下,复尔抬头看太子殿下,太子似乎才发现自己握住他的手腕,讪讪的松开,又傻又乐的笑了几下,遮掩自己的尴尬。朱睿卿神色如常的答道:“殿下怎知,妹子清珞的确与清衍生得十分相似。”太子殿下哈哈大笑,在心里默默的补充道:“因为孤知道,你就是你的胞妹。”朱睿卿不懂太子殿下的想法,两个人就着朱清珞的模样谈了起来,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直到回到宅院,下了马车,太子仍依依不舍,他尝试性的建议道:“不如清衍与孤彻夜促膝长谈。”话脱口而出,他便后悔了,清衍是小娘子,一个清白的小娘子女扮男装藏身东宫已是不易,再与他同床共枕,司马玄宏不敢保证自己会忍住,不动手。他已迫不及待想要回到京城,见一见恢复女儿身后的清衍,再娶他为妃,给予雨露。作者有话要说: 卫戍: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嗯哼!作者有话:明天就去长沙啦,然后回学校,所以努力存稿呜呜呜QAQ☆、第六十回苍天饶谁不如清衍与孤彻夜促膝长谈。”说话之人,脸色爆红,眼神闪烁,不敢对上他的眼。朱睿卿笑了笑,问:“促膝长谈?哈!”眉挑了挑,清晰的听到了刀的出鞘声。得知某个人醋意大发,朱睿卿不再玩笑,正经的拒绝皇太子。司马玄宏失望而归。太子走后,朱睿卿独自回房,还没走几步,听得轻微的声音,一身影落在了他的身后,跟上他的步子,那人哼了一声,道:“促膝长谈?”语调古怪。“方才我与他说了朱清珞。”朱睿卿不答,独自说道。“朱清珞?”卫戍不明所以,道:“怎么,难不成你打算把你妹子许给太子不成?”朱睿卿止住了步子,反身搂住卫戍。猝不及防,卫戍低呼了一声,被他揽入怀中,他的大手抚上他脸上的□□,问:“我家安宁真聪明,不得不感叹一声,你的易容手法当真高超,这肤色,黑如煤炭,丑得自然。”卫戍:“……”他的手轻轻的蹭过他的脸颊,易容下的真实肌肤蹭的一下烧了起来,隔着一层肌肤,烫得不行。卫戍心虚,眼神游移。“想偷香一口,都被吓回去了。”“你……”卫戍恼怒,抬眸瞪着他。朱睿卿安抚似的抚了抚他的墨发,梳顺他的青丝。“委屈安宁了,”他的声音有几分喑哑,热气洒在卫戍的耳边,耳垂瞬间guntang,红透,如煮熟的虾子。卫戍哼了一声,没理他。“马大人今天想给殿下尝试一下……”朱睿卿把宴席上发生之事告诉卫戍,卫戍听完沉吟半响,吃吃的问:“太子殿下,他只喜欢小娘子?”朱睿卿颔首,又说了自己为何会同太子殿下说起朱清珞一事儿,指不定日后八皇子要倒台,既来他来了,那么对待这具身子的嫡妹好一点儿,也是寻常事。卫戍脸色古怪,闷闷道:“说来说去,他还是窥伺你。”指不定,同他一样,跨不过心里的那一关罢了。朱睿卿搂住他,想要与之亲热一番,瞅见那极丑的面容,心中忐忑,还是下不去嘴,便搂着他说些话。他不解的问:“怎么安宁近来醋性大增,是不是踢翻了无数坛埋藏在府中的醋坛子了?”卫戍闻言,反手紧紧地搂住他,不言不语,用行动表明他的担忧,他的害怕。月上中天,玉兔捣药。朱睿卿抬头望月,喃喃道:“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歇息处。”卫戍发呆中,没听见他的话,等反应过来他自言自语后,抬眸问:“说些什么呢?”朱睿卿摇了摇头,拂开他两鬓坠落的青丝,松开他,牵起他的手,卫戍安然受之,两人便一路无言的牵着走,走回卧房。明月高照,两人的影子被拉长,在纠缠中融为一体,难舍难分。回了房,朱睿卿迫不及待的要求卫戍卸下脸上的易容。卫戍偏不,他瞅到朱睿卿的跟前,故意问:“丑得无法忍受了?”朱睿卿不语,卫戍又道:“要不,顶着这脸,我们来一次?”语气兴致勃勃。为了自己的性福,为了不患上不举之症,朱睿卿义正言辞的拒绝,换来了卫戍一笑置之,去了净房卸下脸上的易容,别说朱睿卿嫌弃,事实上,卫戍对于这张丑脸,同样是嫌弃的!卫戍还没得洗干净脸上的易容,便听得门外边传来的轻微动静。他警惕的竖起耳朵,仔细听听,是数十人的脚步声,人数不少,武功一般,踩在地面的步伐刻意的放轻,可作用不大。他加快速度卸下脸上的易容,突然脚步声靠近,同样听得自己的身后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朱睿卿蹙眉,说道:“马大人怕不是要动手了?”“就那蠢货?”卫戍冷笑,哼了一声,道:“十个马主薄,都不一定能阴谋得逞,老东西,想法挺多的。”朱睿卿递给卫戍汗巾,卫戍接过,擦了擦脸上的水珠,从他的手里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