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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才干得出来,并理直气壮。不料,司马玄洵听闻他的话,眼圈微红,抬眸,眼睑处闪动泪花,他哽咽道:“jiejie是嫌弃玄洵笨手笨脚吗?”朱睿卿没带过孩子,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哭了。“玄洵又在jiejie面前丢脸了,想必jiejie再也不想看见玄洵了吧?”说着,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抹眼泪,那稚气的举动,看得朱睿卿想笑又无奈,细细思考,不免得出了朱清珞与之相处时的性子如何,怕不是好相处。且看这孩子患得患失,生怕在朱清珞跟前丢了面子,被厌恶而哭泣,便足让朱睿卿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安慰:“多大了,还哭鼻子?”司马玄洵原本只是抽搭抽搭小小声的抽泣,听闻他的话,“哇”的一声,低下头,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疯狂掉落。朱睿卿:“……”安慰是一门功夫,他……没学!朱睿卿从怀中掏出帕子递给他,尽量放轻的声音,说:“擦一擦,再哭,真的要被嫌弃了。”司马玄洵接过,闻言,气没上来,打了一个哭嗝,吓得泪水止住了,红着眼圈望着他。朱睿卿轻笑,伸手擦去他面颊上的泪珠,问道:“我经常骂你吗,对你态度恶劣?”素手轻拂,宛若微风拂面,司马玄洵白玉的面颊瞬间红了,摇头并结巴道:“没、没有。是玄洵不好,像个牛皮糖一样,黏着jiejie,jiejie明明都说,不喜欢同玄洵这半大的小孩子一块儿玩耍。”“玄洵没有一官半职,比不上八哥他们,配不上站在jiejie身侧,与jiejie一块儿说话。”“唔……”朱睿卿沉默,敢情他妹子挑人还有门槛?有点有趣!乌篷船随波逐流,船家撑着船荡过人多的闹市集拱桥下方,骑着高头大马的青年纵马而过,身侧的随从眼尖,低声禀道:“主子,是朱小娘子。”青年一身玄衣,衣袖衣领等细微处,用金丝线绣了金边龙纹花样。闻言,按照随从的指使,一眼望去,见青衣小娘子低着头,侧脸对着他们,同身旁的白衣云锦少年低语。“十一弟,”青年即司马玄慕,他低声喃喃道。平日里清珞最不喜十一弟,听闻他来山庄寻他,定然要寻理由不见客,如此次数多了,十一弟生在皇家,早慧,便鲜少来寻清珞玩耍。难得!司马玄慕翻身下马,把马儿交给了身边的随从,吩咐:“你等先回王府。”朱睿卿好不容易“劝”好了司马玄洵,再从他的口中套出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话语,便听得破空声,抬眸,见一玄衣青年踏水而来,足尖轻点莲叶,水波荡起几下涟漪,便到了乌篷船的甲板上方。“八哥——”司马玄洵惊讶道,语气里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闷闷不乐。八哥来了,也没他表现的机会了。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诗歌出自会掉马吗?感觉和穿越女meimei撕逼会有点无聊啊,撕不撕呢?塑料兄妹情!(努力记住要分段这件小事!真累啊,以前在其他地方都是直接复制粘贴文档一键发布就ojbk,前面的我就不弄了,心累,后面我会注意这事儿的)☆、第四十六回遭遇刺客(46)八哥?司马玄慕!朱睿卿低下头,唇边露出一抹笑,眸底的神色变得玩味起来。“十一弟,你怎么眼角通红,是不是……”司马玄慕话未说完,司马玄洵已抢白,着急的抢声道:“风太大,灰尘迷了眼。”“是吗?”司马玄慕低低的笑了笑,抬眸凝朱睿卿,温声道:“清珞,怎么连着丫鬟都不带,独自跑出来了?”朱睿卿抬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玉面郎君,他棱角分明,模样俊朗,眉眼与司马玄洵有二三分相似,但是,比起司马玄洵的稚气,他在他的身上看到更多的沉沉威仪,一双黑眸深不见底,气质华贵,不怒自威,看着不像是好相处的。他也不怕,大不了掉个马甲,他们自个认错人,难不成还想让他自爆马甲?听见司马玄慕的问话,朱睿卿不答,刻意笑得腼腆,运功逼得面上飞上两抹红霞,黑黝黝的眸子染着笑意,似是无言述说脉脉深情。司马玄慕知道往日里清珞的一双秋水明眸好看得紧,看人时含情带媚,一颦一笑便勾魂夺魄,谁知今日儿在十一弟的跟前更甚,司马玄慕一贯是个禁欲主义的人儿,对于欲望多半能压抑便压抑,可自打遇上了这似山间妖媚的娘子,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了。徒惹了笑话!司马玄洵见他们两人间似乎是“含情脉脉”,他融入不了其中,暗自吃味,又气又急,眼圈不免又红多了几分,像是被谁狠狠地欺负了,别提多可怜了。司马玄慕注意到了,与朱睿卿隔开一些距离,打趣道:“十一弟怎么,又被灰尘迷了眼?”朱睿卿觉得这位八皇子有些有趣,他明明看着不像是会说这类话的人,这么和颜悦色,对着司马玄洵,以及“朱清珞”,还真难得!司马玄洵被打趣,恼了,转过身子,不理会他八哥,声音染了哭腔,委屈巴巴,故作凶萌的扁着嘴说:“八哥就会欺负玄洵。”他瞅了一眼朱睿卿,奢望他出言。往昔身侧站着的是朱清珞的话,大抵不会有后面发生的事儿。自打朱清珞从下人的嘴中得知司马玄洵的表里不一,又怕被算计,便成日里躲着司马玄洵,不与他来往,她吊着一个八皇子都够心累了,再来一个看着无害实则是小狼的十一皇子,她吃不消。朱睿卿从司马玄洵的手里拿过他方才递过去的帕子,按了按他眼角预留不留的一泡泪水,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八哥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你再哭,就要变丑了。”言下之意,变丑了,“jiejie”会嫌弃!司马玄洵抽了抽鼻子,硬生生把泪水憋回去。司马玄慕瞅着这一幕,嘴角上扬,轻轻的笑了,说道:“清珞,你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深不见底的眸子印着他的模样,满心满眼都是他。朱睿卿听见他喊“清珞”,心中想笑,司马玄洵认不出便罢了,难不成这世上的脸盲如此之多,连司马玄慕这个枕边人都认错人?他没搭理八皇子。说多,错多,露出马脚快!“前几日让你一块儿出来,你还寻着理由不愿意,今日儿自个儿独自与十一弟偷跑出来,说说,该怎么罚你?”司马玄洵听,不服气转过身,叫嚣:“八哥怎么可以这么霸道,jiejie与玄洵出来玩怎么了,jiejie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朱清珞在跟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