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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月看织锦的样貌俊俏可爱便忍不住调笑道。“jiejie。”织锦低眉顺眼道。“我开个玩笑罢了,奴婢可担不起这声jiejie。叫我疏月就好。我是这里的领事婢女,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便是了。”疏月笑道。“那就麻烦疏月jiejie了。”织锦也回她一个和煦的笑。“不麻烦不麻烦。”疏月连连摆手道。“随奴婢来吧。”织锦点点头便亦步亦趋地跟在疏月身后。整个神宫仙雾环伺,全貌看不真切,但仍觉其气势恢弘。神宫中楼阁无数,随处可见奇花异草,途经几曲画廊,疏月将织锦领到一处,回头对他笑笑道:“这是织锦阁。偏巧你也叫做织锦。”织锦抬眼一看悬在门楣的匾额,上面题的果然是“织锦阁”三个遒劲有力的字。“这是帝君的字。”疏月眼珠子转了一转,心里似是明白了一些事情。“我以后就住这儿吗?”织锦强压住心底莫名涌动的喜悦问道。应该只是个巧合,织锦默默在心底说。“本来是要带你去另一处的。不过,现在奴婢觉得,帝君或许希望你住在这里。”疏月意味不明地对他一笑,看得织锦连忙垂下头。“这里离帝君的寝宫不过几步距离。”疏月又好死不死地加上这一句,害得织锦再也控制不住胡思乱想。“jiejie不若先去忙别的事?”织锦怯怯道。“也行。哦,对了。往后如果有事,你拿着这个玉铃铛摇一摇,奴婢便来了。”疏月递给织锦一个铃铛,又嘱咐了几句这才离开。织锦长舒一口气,就塌而坐。又见衾香被软,不一会儿困意袭来,也不忌讳什么便倒头大睡。梦里有个仙人,锦袍炫目,仪容秀美,微微一笑能叫世人为之倾倒。梦境一转,到了自己的雾凌山。仙人手执一颗种子,弯腰将它埋在土里,又略一施法,一棵纤细羸弱的小树竟破土而出。那仙人满意地笑笑,捋捋如瀑银发,将一双泛红的双眼露了出来,竟是骇人的美。“景炀。”远处有黑衣黑发俊挺不下苍岩的男子深情一唤,景炀微笑着同他摆摆手,回道:“魔尊,好久不见。”“你终于来我的魔界了。”被称作魔尊的男人不掩狂喜颤抖着抚上景炀的面容缓缓道。梦境戛然而止。织锦惊醒撑起身呆坐在床上,皱着眉头口中喃喃道:“景炀?”梦中那人面容似曾相识,却又不知在哪里见过。织锦揉揉太阳xue,安慰自己道:“不想了不想了。”随即摸出放在在枕边的玉铃铛,好奇地自言自语道:“真有那么神奇吗?”当即心念一动摇了摇,只听得清脆的铃铛声一响,便从外边走进一人,不是仙婢疏月而是这神宫的主人苍岩。“咦?怎么是帝君大人。”织锦弯了一双眼不自觉笑开。“那你希望是谁?”苍岩兀自坐到织锦床边,跟着笑起来。“疏月jiejie告诉我,只要铃铛一响,她便过来。可我一摇铃铛,来的却是您。”织锦往旁边挪了挪小声说道。“巧合而已。她应该马上就过来了。”苍岩看着织锦的小动作浑不在意道。话音刚落紫纱裙的仙婢就出现在门口,本是笑嘻嘻的表情一看见里边的苍岩便急忙行礼。织锦从苍岩背后探出头朝疏月调皮一笑。“你先回吧。这里无事了。”苍岩淡淡一扫门口的人面无表情地说道。“是。”疏月恭敬地一拜,继而消失在门口。“帝君大人,我刚刚梦到了景炀将军。”气氛眼看就要冷下去,织锦忍不住率先开口道。“嗯。”苍岩面上似有不悦,“你不是说,你从没见过他?”“梦里有个人叫他景炀。”织锦浑身一激灵,当下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那个人又是谁?”苍岩皱着眉头问道。“魔尊,梦里景炀将军叫他魔尊。我还梦到他说:‘你终于来我的魔界了。’”织锦抬起头看着苍岩的眉眼认真道。“你梦到的景炀是什么样的?”苍岩沉声问道。“银发锦袍,双眼是红色的,很美。景炀将军像是挺随性的一个人。”织锦歪着头仔细想了想说道。“那便是了。可是景炀他并不是随性,而是什么都不在意。不在意拥有万人敬仰的神力,不在意六界朝拜,不在意入魔.......”当然也不在意自己,苍岩心里五味杂陈,越说越难过。织锦见状不由暗自埋怨自己,真是,说什么不好,非说景炀将军。“帝君大人,您这儿可有桃花?”织锦生硬地岔开了话题,面带尴尬地偷偷瞥一眼苍岩的表情。“没有。”苍岩起身道。织锦心下不由惋惜,在人界时他曾提过要做桃花酿给帝君大人尝尝,守着满院的桃花渐渐忘了这桩事;好容易想起来了,这里却没有桃花。看来只能回雾凌山的时候再做,可那时眼前这人还会再去他的雾凌山吗?“帝君大人,我能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织锦翻身下床,小心翼翼地扯扯苍岩的袖子。“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吧。”苍岩回身摸摸织锦的乌发,温声细语:“陪我出去走走吧。”“好。”织锦鼓足勇气牵住了苍岩的手。不敢看他的眼,怕他眼底藏着对自己的嫌弃,那样自己就再没有力气主动一回了。凤十三说,日久生情。他说让自己想待多久就待多久。说不奢求他的青睐是假的,而此时此刻只想能一直陪在他身边就好了,哪怕他眼中不是自己。织锦闭着眼深吸口气,在心里细细勾勒他精致的眉眼和温暖的笑容。其实初见他就喜欢上了,上哪儿去找那么好看的人?后来把他带回自己的洞府其实是存了私心的:若不是喜欢,怎么甘愿将自己最心爱的床分出一半?这时想起那时的自己不由觉得好笑,高高在上的帝君才不会懂也不想懂自己的这点儿心思。“你曾说过,你喜欢我,想娶我回家。”苍岩回握住织锦的手,柔声道。织锦一阵心悸,原来他还记得。苍岩继续说道:“那时陆吾还问你是不是要给我当个暖床的。你那时说什么来着?你说‘也可’。当时着实吓了我一跳。”织锦睁大了眼睛听他的后文,手上加大了力气紧紧握住他的手。“可是不行,织锦,我心里有人了。”苍岩半眯着眼,从门外照进来的微光笼罩着他美丽的脸让他的表情叫人看不真切。“我一直都喜欢景炀。”苍岩如释重负般地叹口气。“我知道。”一直都知道,他表现得那么明显,自己又不傻怎么会看不出?不过是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织锦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真是难受啊。说什么日久生情,他喜欢的人眼里从没有过他,怎么个日久生情法?织锦松开手,不禁嘲笑自己道。“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