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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犹豫,直接下了马车,朝着路边走去。晏珞洺喜出望外,跟上了玲珑公子的脚步。待走到一处僻静之地,玲珑公子转过身:“晏宫主有话请说。”晏珞洺略微皱了皱眉,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开口。“晏宫主若是不说,那便告辞了。”“等等!”晏珞洺抓住毫不犹豫转身便走的玲珑公子,“公子,我只问一句,你对我,难道没有一点儿感觉吗?”玲珑公子转过身,看了一眼晏珞洺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轻笑一声:“晏宫主,你所喜欢的人,是谁?”“当然是……”你。晏珞洺不由自主地松开了玲珑公子,眼前之人的气质,似乎在一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还有“玲珑公子”的影子,但是,却已经与之前截然不同了。晏珞洺木然地开口:“我喜欢的人,是玲珑公子。”“可惜,我并非玲珑公子。”“你……”晏珞洺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神无教教主,萧言赦。”晏珞洺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半晌之后突然笑出了声:“萧言赦?那么,玲珑公子是谁?”萧言赦的嘴角也挂着一抹笑容:“‘玲珑公子’只不过是我虚构出来的一个人。”“虚构的一个人?”晏珞洺脸上的表情已经变成了苦笑,第一次尝到了酸涩的味道,“所以,我竟然是对一个不存在的人,动了情?”“这是你的事情,若是晏宫主只是要说这些,那我便告辞了。”晏珞洺没有再挽留,只是片刻,已经收敛了自己的情绪:“萧教主,告辞。”时间似乎静默了一瞬间,萧言赦转身离开。晏珞洺一眨不眨地盯着“玲珑公子”的背影,心中突然一动,出声问道:“萧教主,这个世上,真的没有‘玲珑公子’这个人吗?”萧言赦停下脚步,略微侧过头,没有任何犹豫地回道:“没有。”晏珞洺看着“玲珑公子”越走越远,最后上了马车,离开了这里,失笑摇头,低声自语:“没有便没有吧!不过,若是以后真的能遇上这样的人,便直接……”晏珞洺走到自己的宝马旁,拉着缰绳,踩在马镫上,直接跨坐上了马背,扬手一甩鞭子,马的嘶鸣声传出老远,速度如闪电一般奔腾而去,只留下了一路飞扬在空中的尘土,最终落下。此处,重新归为平静。在这个世上,遇到一个能让自己动心之人,并非难事,也非易事。但是,只要对方真的是自己倾心之人,必须牢牢抓住,不错过,不让此生留遗憾。就在“玲珑公子”离开浮月城之后,银月去见了霸刀门的朱门主,不知两人谈了些什么。没过几日,朱门主便与白盟主大打了一场,最终身负重伤逃离浮月城,并在江湖中扬言:白家庄残杀他霸刀门的弟子,从此以后,霸刀门与白家庄势不两立。紧接着,拳宗的李宗主偷袭了白盟主,结果如何,只有两人知晓。不过,李宗主很快也便离开了浮月城,然后,江湖中便出现了“白盟主窃取拳宗宗主令牌”的谣言。此谣言是真是假并无办法完全确认,江湖中人也是半信半疑,不过,李宗主不可能无缘无故偷袭白盟主。因此,此事实则对白盟主十分不利。白盟主已引起江湖中多个势力不满,经过多位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辈的决议,决定暂时撤销白盟主武林盟主之位,于三个月后,江湖重新选举新的武林盟主。另外,还有一个被遮盖在诸多事件之下的一个消息,白家庄的少庄主,江湖第一剑客,白莫离,疯了。“公子,前方便是雷叶镇了。”赶车的马夫回过头对车厢内的人说道。“已经到了吗?”谢林夙掀开帘子,抬头看着前方的城门,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雷叶镇,何家。谢林夙坐在何家接待客人的厅堂之中,悠闲自在的喝着茶,他正在等待着何家的族长。不过,对于自己要见的人,并无一丝心急与焦虑。端茶倒水的侍女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对于来客似乎并无任何好奇心。“你就是谢林夙,不知神无教的副教主到我何家,有何贵干?”一位模样十分威严的中年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谢林夙放下茶杯,站起身看着来人:“你是……何族长?”何族长没有多加理会面前的小辈,直接问道:“神无教何时对我何家感兴趣了?”谢林夙把带来的宝剑取出来,去掉缠在外面的布,露出宝剑的真面目,手握剑柄,缓缓拔了出来,问道:“何族长可认识这把剑?”“这是……”何族长震惊,“龙渊剑,为何龙渊剑会在你的手中?”“看来您还认得这把剑。”谢林夙把剑重新推回剑鞘,重新坐回椅子里,“既然您还记得这把剑,那么,您还记得我吗?二叔。”“你……叫我什么?”何族长上下打量着谢林夙,眼神闪烁,惊疑不定。谢林夙轻笑一声,倒了一杯水给何族长递过去,说道:“二叔,您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何族长抬手把谢林夙手中的水杯打掉,眼神透着凝重:“你有什么目的?神无教虽然势大,但是,你别忘了,这里可是雷叶镇的何家。”谢林夙叹气,缓缓摇着头说道:“看来,二叔是不愿意与我相认了?”何族长把谢林夙带来的剑拿到手中仔细看了看:“的确是我何家的龙渊剑,你是从哪里得到的?”“二叔,你可记得我爹,也就是你的大哥,是怎么死的?”谢林夙笑眯眯地看向何族长。“你……”何族长低下头看着手中的龙渊剑,眼中杀机闪现。“二叔,你想要做什么,可要三思而后行。”谢林夙重新倒了一杯水,“请二叔喝杯水,压压惊。”何族长抬眼看着谢林夙,随手接过杯子,失笑摇头:“小子,你未免太过嚣张了,可惜……”谢林夙从何族长手中拿过龙渊剑,十分无奈地说道:“二叔,您大概是误会了什么。当年,我被人掳走,今日回来,只不过是想重回何家,认祖归宗而已。”何族长冷哼一声,没有言语。谢林夙轻声说道:“二叔,我记得那一夜,我爹手中拿着龙渊剑指着你,质问你为何要杀他。”“住口!”何族长把手里的杯子朝着谢林夙砸了过去。“二叔,发生了何事?”一身病弱模样的男子坐在轮椅之内,被人推着进了房间,推轮椅的是一位与男子容貌相似的美貌女子。何族长转过身,一脸关心地说道:“焱儿,你怎么过来了?”说着看向推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