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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特意去相府求助。希望相爷能将犬牙逐出花府。花继却拈着胡须冷笑道。“你不必担心。小孩子就是图一时新鲜。等他腻了自然会赶那狼崽子出府。”他心说,花家的男人年少风流风流也无不可,只要不坏了体面就成。等日后,有的是办法整治那个狼崽子。只可怜了犬牙,什么都还没做,就已经被花家划进了必除的名单里。事后胡爹就骂他笨,说他当时就应该要出一笔银子来远走高飞。他留在这花府早晚得被人害死。犬牙也知道自己傻。就是再怎么掏心窝子地对花冉,在花冉眼里他也只是一条狗。但是他就喜欢上人家了,无时不刻地在惦记着。花冉满脸是血的情景他还记忆犹新。他知道,在这偌大的花府里面,能真心对花冉的没几个,若是自己再走了,谁还能为他拼命啊?所以他不走,就算被人骂被人恨被人算计,他也不走。到了晚上,花冉死缠烂打地把犬牙拉上床。抱着超大号儿的贴身暖炉,小人儿幸福地泪光闪闪。“你怎么哭了?”犬牙用被角给他抹了抹眼泪。花冉抽着鼻涕,哭诉。“手疼。”说着,还举起被包成馒头的小手给他看。犬牙把那只小胖手揣进自己怀里,心像刀搅似的。他最怕欠别人的,尤其是欠花冉的。可是不知怎么,他就是越还欠的就越多。犬牙真恨不得把整颗心都掏了去给花冉。他就是这种人,别人对他好一点儿,他就能掏心窝子地待人家。花冉窝在被子底下又抽了两下后,突然哇哇地哭开了。说实话,今儿白天,当花继问犬牙想要什么奖赏的时候,他真怕犬牙会要一笔银子远走高飞。“别走。小狼。呜呜呜。”花冉窝在犬牙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喃喃着。“以后我不打你也不骂你。”犬牙被他哭的心都快碎了。“我不走。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走!”我疼你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会忍心走?他将人儿搂得紧紧的,仿佛要将两人融在一起。花冉哭了半天,才从犬牙怀里露出脑袋来,带着可怜楚楚表情质问犬牙。“你说话算话?我就是打死你,你也不走?”犬牙认命地点了点头。虽说白天的花冉蛮横不讲理,但是现在怀里的他确是可爱的要命。犬牙将人儿又搂进怀里,痴痴地在心里叫着:冉儿,冉儿。……花冉跟犬牙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从早到晚形影不离。花冉好赌,时常下场子一赌就是一天。只可惜他赌运实在不佳,逢赌必输。犬牙就在身边儿陪着他,虽然觉得整天这么浪费时间不是什么好事儿,但是也劝不动他。年三十儿的晚上,大伙儿都去街上看灯,花冉却非要拉着犬牙上房顶儿看烟火。俩人捧着一笼屉的蒸饺儿坐在房顶儿上赏夜景。烟火像是开满夜空的花儿,总是变化莫测的时隐时现。花冉看得来了兴致,于是对犬牙说。“我来考考你的轻功。要用嘴接哟。”言罢,就扔出个蒸饺儿。犬牙本来是满心欢喜地跟心爱的人一同看烟火,却被花冉的举动泼了一头冷水。他愣愣地看着花冉,虽然早知道自己在对方心里就是一条狗,但事到临头他却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能忍。花冉有些不爽地看了眼落在当院儿的蒸饺,拧着眉头问犬牙。“你怎么不接呀?”犬牙深吸了口气,强撑出个笑来。“对不起,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花冉白了他一眼,又说道。“这回可看好咯。”说着,一抖手又扔出个蒸饺儿。犬牙一跃而出,真就用嘴接住了饺子。花冉高兴地直拍手,随即又扔了几个出去。犬牙像是自虐一般学着狗东一口西一口地将饺子一一接到嘴里。这段日子,他可没少下苦功。为了能更好地保护花冉,他起早贪黑地练武,所以功夫大有长进。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点儿功夫还能用来学狗讨主人欢心。折腾的半天,花冉也玩够了,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犬牙坐过来。犬牙老老实实地坐到他身边儿,任他在自己怀里窝成团儿。“小狼,你要真是条狗该有多好?长长的毛还能挡风。”花冉一边儿看着天上的烟火,一边感慨万千。犬牙苦笑着回他。“我现在就是你的狗。只要你想要,我这身皮随时随地都能拔下来给你。”他像是自虐一般的话语没能打动花冉,只是换来了对方满意的一笑。野狼做家犬正文第10章大年初一,花冉先给母亲拜了年,然后带着礼物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相府。他心里也明白爷爷是疼自己的,但是在小狼的事情上他就是绕不过来这个弯儿。事后他问过师爷什么叫阉割,这才知道是割了根弄成男不男女不女的送进宫。这算哪门子飞黄腾达?这不是糟蹋人吗?这么想着的花冉似乎还没发觉自己其实也没把犬牙当人看。马车咣当咣当地跑着,花冉在车里冻得都缩成了团儿。一出气,眼前就是一层白雾。怎么这么冷?他撩开车帘儿向外看,一眼就瞧见犬牙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过年了,花冉也给犬牙也弄了身儿新衣服。他可看不中那些灰了吧唧的打扮,家里的奴才几乎都是那么一身儿,显不出犬牙的特别来。所以他特意弄了件儿黑的。花冉冻得小脸儿通红,还撩着帘子看犬牙。他就琢磨着自己怎么这么有眼光儿。用这套黑的给小狼穿就是带味儿。怎么瞧着怎么俊。犬牙这会儿也正好回头。俩人目光这么碰,又震得犬牙全身酥麻。他赶紧别开目光,恭恭敬敬的问。“请问,您有何吩咐?”他这敬语怎么听怎么别扭,不过花冉也懒得跟他计较了。反正到了晚上他还是会一口一个花冉地叫自己。既然自己已经默许他那么叫了,那又何必在白天惺惺作态地逼他喊自己小爷呢?花冉自觉很宽宏大量地裹了裹大衣,说道。“我冷,你上来陪我。”犬牙在马上没做声,咬着嘴唇似乎在犹豫。半晌才说。“不,不大好吧。”他声音压得很低,毕竟是心里有鬼的。花冉拧着眉头吼他。“什么好不好的。我叫你上来你就上来。”他这嗓门可真不小,能传出一里地去。弄得犬牙连脖子都红了。花冉还不依不饶的吼他。“你看你,连脖子都冻红了……”“我这就上车。”犬牙弃马蹬车,老老实实地坐在花冉身边儿。拜年都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