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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很是年轻女子,“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人就是她杀的?”“……”韩母一时语塞,神情有些不自然。甄庆明:“你如果不说实话,本官纵然有天大本事也没法为你儿报仇。”眉头一挑,“这位娘子,你来说。”“大人,我,我……”她扫一眼韩母,有点犹豫又有点惶恐不安。甄庆明来了兴趣,“实话实说,本官在此谁还能怎么着你不成。”“对呀,这位小娘子要是知道什么直接说,大人为你做主。”东来劝道,“天理昭昭,疏而不漏,大人一定会为你丈夫查明真相。”“草民,草民怀疑是婆婆。”说完身子一抖。韩母张牙舞爪的扑上来,“死女人,扫把星,你说啥?老娘撕烂你的嘴,小娼妇!”说着就往他脸上抓。东来东宝连忙拽着她,甄庆明找个凳子坐下,干脆等衙役过来再查,反正他不急。而韩母一看县令大人坐到门外,没大会就撑不住了,“大人,你咋不查了?”甄庆明见她一脸急躁,心里便有底了,死者的死和他父母没关系,“你不说实话,本官啥都不知道怎么往下查?”“……我说。”韩母看一眼屋里的儿媳妇,才说,“那女人是,是草民花钱买来的。”“什么?”甄庆明霍然站起来,“你不知道非法买来当妻妾者,要判刑三年?”“草民知道。”就是清楚,先前才没敢说。甄庆明寒着脸说,“你儿子四肢健全,看你家的房子也比一般人家好,为何要买妻,怎么买来的,买来多久了,不准有任何隐瞒。”“是!”韩母说出最大秘密,心底松一口气,“草民总共生三女一子,儿子是草民三十岁怀上的,因为是小儿子,就有点宠他。”“恐怕不止有点宠吧。”甄庆明想到死者那身白rou,“你儿子被你宠坏了,然后呢?”“他每天不干正事,到处闲逛,周围的人知道我儿啥样,就不敢把姑娘嫁给他也不敢帮他说亲。到二十二岁还没娶上媳妇,我和老伴就有点急。我俩一合计,如果找个远地方的儿媳妇,他们不知道我儿内里咋样,说不定就愿意把闺女嫁过来了。”“你没说实话。”甄庆明道,“休想瞒本官,死者每天到处闲逛是偷鸡摸狗还是赌博斗殴?”“大人冤枉啊。”韩母双膝跪在地上,“我儿,我儿只是好吃懒做。还有,还有嘴巴很挑,性子也,也不算好。”甄庆明听到这里,眉头一动,“怎么个不好发?动手打过你么?”韩母连连摇头,“没,没有。我儿别的不好,还算孝顺。”甄庆明抬起手,东来东宝跑到他跟前,“少爷,有何吩咐?”“去问问左右邻居,死者脾气怎么样。”“大人,草民说了,我儿孝顺。”甄庆明:“本官办案讲究证据,岂能听你一面之词,继续说!”韩母看着他这么严肃,不敢纠缠,“我和老伴没想到,越是远地方的人嫁闺女,人家越想查清楚我儿的品性,我们忙活几个月一点影子都没有,恰巧路过县里看到个跑堂的小二,招呼我们要不要进去歇歇脚。“草民突然想到,既然求娶不成,不如买一个。于是我们找到人牙子,可随他过去一看,那些甘愿自卖的女人,不是年龄很大,就是特别丑,要不是身有残疾。而我起了心思,又见人家儿孙满堂,便想,既然市场上找不到,那就去村上找。“就这样寻了一个多月,让草民寻到了。”说着一顿,“那女人家里有两个弟弟一个meimei,她爹早死了,她娘自个拉扯四个孩子,个个面黄肌瘦,草民一说,她娘就同意了。可那女人还死活不愿意,看我给她娘十两银子才点头,早知道是个扫把星,我把银子扔到河里听响声,也不要她来祸害我儿啊。”“你认为她以前不愿意嫁给你儿子,就怀疑人家是凶手,太武断了。”甄庆明摇摇头,表示不信她。“嘎?”韩母哭的起劲,一听这话,猛然抬起头,一秃噜舌头,“她,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啊,造孽啊,是我对不起儿子啊,儿子……”甄庆明神情一动,招来年轻的小韩氏,“你刚才为什么说凶手是你婆婆?”对方擦掉眼泪,眼眶通红,看起来非常伤心,只听她说,“婆婆每天骂我丈夫,‘你咋不去死,活着干啥,老天爷咋不收走你’这种话,一顿不骂婆婆都不能过一天,所以,草民怀疑是婆婆。”“是你!你个扫把星,一定是你毒死我儿子!”韩母厉声道,“我儿好好地,吃了你做的饺子就突然说不出话来,是你毒——”“等一下!你说死者突然说不出话?”甄庆明忙问。“对,大人,我儿像被人家突然掐住了喉咙,翻白眼吐舌头,然后,然后就没了了!”说着韩母呜呜哭出声。甄庆明走到死者身边,掰开他的嘴巴,“有火折子或者灯么?”“有灯,草民去拿。”韩母爬起来就往灶房里去。甄庆明拿灯照向死者的喉咙,“没东西,里面也没异物。”会不会突发疾病,和任何人都没关系?可甄庆明看到这家混乱的情况,下意识认为,死者的死不简单。等两班衙役跑来,协助东宝二人查清楚死者的关系网,甄庆明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掏出烧饼,边吃边问,“东来,你先说。”“禀少爷,死者的邻居确实如他娘说的,死者大体上对父母还算尊敬,偶尔发脾气也是跟他爹娘顶两句嘴。不过,有一点很奇怪,韩母说她儿媳妇水性杨花,村里人却说她勤劳持家,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了,有个妇女看到死者的妻子身上有伤痕,怀疑他关起门打过对方。”甄庆明:“找个和死者没有任何关系的妇女过来,查一下对方身上是否有伤痕。”“是!”东来抿抿嘴,好想吃烧饼啊。“东宝,你呢?”“死者生前没干过偷鸡摸狗之事,也没人见他进过赌场,”说到这来他有些犹豫。“继续。”甄庆明吃完一个又摸出一个。东宝看着流口水,好饿!可是还要继续查,“属下在查探过程中,有个二流子说死者生前喜欢去花楼,一定是他娘子,他娘子欲1求不满,把他杀了!”“荒唐!”未经过情1事的甄县令自然不明白个中滋味,“一派胡言!”“属下也觉得他胡说八道,那花楼还要不要查?”东宝试着问。“查!当然查!”甄庆明特别认真的说,“回去就查。”“现在回去么?”东宝紧接着问,午时已过,到底啥时候才能吃上三郎做的香喷喷的饭啊。甄庆明再次摸个烧饼,一看是最后一个,吃的动作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