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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休息,可是又一想,自打他一来到这飘香苑就被扔到了柴房,最多也就去过秋水和寒霄的房间,连个自己的房间都没有。想到这儿,他不由的惨惨一笑。算了,还是回柴房吧,这麽大的房间,空荡荡的就他一个人。柴房虽比这里简陋许多,可毕竟要小很多,呆起来也不觉得寂寞。作家的话:第22章矛盾可刚拉开门,他就愣住了,因为,门口站了一个人,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秋水。其实,秋水知道舒恒在里面,所以他一直站在门外,犹豫著到底要不要进去,即使是现在,舒恒已经打开门出现在他眼前,他还是在犹豫。两个人都用惊讶的眼神互视了对方片刻,秋水才率先开口,低低问,“你……还没有回?”话一出口,他就後悔了,舒恒没有回,这不是明摆著的事实吗,他居然还要问,还真不是一般的蠢。“我……正要回,可刚一打开门,你就站在这里。”舒恒突然垂下眼睑,用更低的声音问,“对了,你的身体……还好吧!那天你走後,冷秦枫就来了,他跟我说,有个叫张老板的人指明点你去伺候,而且他还有些奇怪的嗜好。”“没事,不过就是普通的接客而已。”秋水也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将目光微微偏向了右边。“如果没有什麽别的事,我就先离开这里了。”舒恒说著,就双脚依次跨过门槛。“舒恒,”秋水反手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腕,“你去哪儿,你来到这里,楼主还没有给你分配房间,所以……”“所以,你想收留我,对不对?”舒恒回头,望著他,可不知为什麽,他的心,很痛,揪的痛,痛的不想说话,痛的好想转身就逃。“舒恒──”秋水加重了语气。“叫我溪月。”“好……溪月,我知道,你心里怨我,不想见我,明明答应过你要亲自教导你三天,可我却食言了,我不想为自己的行为找任何的借口,我只是想说,不要再委屈自己,折磨自己了,今晚,先跟我回去,等明天,我就会去跟楼主说,让他给你准备间房,好不好?”两个人就这麽,僵持了好一阵,许久许久,舒恒才笑了,笑的有些落寞。“你连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现在还要再淌我这条浑水,你傻不傻!”秋水怔怔的看著他,想要开口,却不知能说什麽。“我没有怨你,也没有不想见你,我只是……有些害怕见到你,因为我不知道,见了你,我该说些什麽,你对我好,虽然我并不知道你为什麽要对我好,但是我还是想谢谢你,谢谢你这些日子来对我的关心,对我的照顾。”“舒……恒……”“刚才,我一个在房间中,什麽都想明白了,或许,在这个飘香苑生存下去的唯一法则,就是自私吧!所以,秋水,以後,我们还是做形如陌路的人吧,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从今往後,我们就是……对手了。”舒恒突然一甩手,挣出了秋水的束缚,转身,径直朝前大步离去。* * * * *回到了柴房,舒恒就将自己蜷缩在墙角,还没来及好好的松口气,肚子就揪的疼了起来,他抓了一把干硬的稻草在手中,脸刷的一下子变色苍白,有那麽一瞬间,他痛的连气都吐不出来,连著在冰冷的地上打了好几个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阵熬人的痛才渐渐缓解。之後,他懒懒的躺在了石床上,脸上已满是细密的汗珠。侧过头,透过小小的窗子,一边望著那满天的星辰,一边幽幽的笑了,他很慢很慢的抬手,然後张开五指,对准了一颗最亮的星子,缓缓的,缓缓地,将手指收拢,当冰冷的指甲扣进掌心时,他忽然呵呵的笑了。笑的很惆怅,也很落寞。那一夜,他想了好多好多,想了他的母後,想了他的皇兄,也想了秋水,他开始有些迷茫,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该怎麽生活下去。他原本以为,飘香苑的日子会比地牢中的酷刑轻松许多,可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那麽回事。翌日,日照三竿,他才浑浑噩噩的睁开了眼睛。他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睡著的,只是醒来的时候,石床上已是湿湿的一片。在石床上坐了好一阵,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能去哪里,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两声敲门声,舒恒没有立即下地,而是静静的坐著,而那阵敲门声也没再响起。直到半盏差的时辰过後,舒恒才似回过了神,匆匆下了地,打开门。外面,空无一人,他的眼中,露出了淡淡的失望,可就在低头准备关门时,目光却扫见了脚下的饭菜。香喷喷的白饭上,堆满了rou块,还有一些绿色的菜叶,看上去就让人很有食欲。舒恒好像有些不死心,他几步就跑了出去,然後东张西望了好一阵,都没有见任何人。其实,他心里明白,在这里,根本就不会将他的事挂在心上,没有关心他是不是饿了,也没有人关心他是不是渴了。只有他,只有秋水,他──关心自己。他慢慢的,拖著沈重的脚步回到了柴房,端起饭菜的时候,饭菜已经凉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舍不得吃,过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动一筷子,只是瞪著两只眼睛,看著那些小rou块一会嘿嘿的傻笑,一会又哀哀的皱起了眉头。今晚的夜,注定又是不平静的。当舒恒再次踏进那个让他只能感觉到压抑和沈重的房间时,他已经什麽都不再想了,很释然,很坦荡。那一刻,他突然觉得浑身很轻松,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让自己轻松,是件这麽容易的事情。可是他却不知道,那种被逼出来的轻松,是建立在更深的痛苦之上,一旦被捅破,等待他的,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地狱。作家的话:第23章反抗舒恒静静的坐在墙角,木然的盯著自己袒露在外的双脚发呆,他没有听到第二轮比赛开始的摇铃声,直到有人用力的推了推他肩膀,他才反应过来,点头倒了谢就匆匆朝隔壁的房间走去。坐在台下的评审依旧是上次那几个,房间的陈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