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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眯着眼,玩够了乳尖,手指逡巡向下,照着肌rou线条,在原胥小腹与腰间游走。原胥受不了痒,被摸了几下就扭了起来,后面也跟着紧紧一夹,撩得周盏尾椎发麻。“动什么?”周盏在原胥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舔咬着对方的耳垂道:“要做的是你,做起来破事儿多的也是你。站好了,不准乱动。”“痒!”原胥身子敏感得要命,怕痒也怕痛,被打了一下后立马紧张起来,后xue夹得更紧。周盏被绞得浑身热血往下涌,沉沉地“嘶”了一声,又往原胥大腿上一拍,性器趁势顶至最深处,一边耐心研磨一边沙着嗓子问:“哪儿痒啊?”原胥被刚才那一下顶得腰酸腿软,几乎站不住,而周盏的手还在前面摸来摸去,一会儿握住他扬着的耻物taonong,一会儿挠挠他的痒痒rou。前面痒,后面爽,真他妈绝了。原胥不吭声,身子弓起来,露出美妙的背脊与蝴蝶骨,呼吸越来越重,隐隐带着惑人的碎吟。周盏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扶着他的腰让他站好,一面打桩似的往里撞,一面摸他的小腹与大腿根儿——就是不碰高高翘着的“小胥”。“哪儿痒啊?”周盏继续问,问完舔掉他颈窝的汗水,发力往某处撞了几下,“说啊,哪儿痒?”原胥自己点的火,这会儿主导权却全被身后的男人夺了去,被干得骨头都酥了麻了,非但反抗不了,竟然还沉溺其中,渴望更多。他勉强侧过脸,微红的眼尾勾着情欲与眷恋,双唇微张,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吐出一声腻人的喘息。周盏眼神更加危险,深得几乎要将他吸进眸底。他缓了一口气,一句“后面痒,前面也痒”尚未说完整,嘴唇就被周盏堵住。周盏的吻比zuoai更强势,cao干的时候经常顾及他的承受力,不是每回都干得他下不来床,但亲嘴就不一样了,每次都霸道蛮横,舌头在他口腔里放肆地搅弄,时而吮吸时而舔舐,不吻得他晕头转向挣扎讨饶就不作数。只是如今的姿势不太适合发挥,周盏亲了一会儿,便草草放过他,轻笑道:“这就给你挠挠。”说着一个挺腰,经络毕现的性器长驱直入,在xuerou的迎接下埋进他的身体。“嗯……”原胥被顶得眼前一花,呻吟着抓紧水池沿,头往下一低,肩膀不受控制地颤抖。周盏将他搂得更紧,不给他挣扎逃走的机会,一边干一边在他耳边问:“现在呢?现在还痒不痒?”他哪里还说得出话,喉结大幅度地抽动,目光所及之处,是自己一摇一晃的耻物。胀得发亮的圆头已经涌出清亮的yin液,一股接着一股从小孔里漫出,将前端染得yin靡不堪。不由得想,如果姓周的动作再快一些,那些水是不是就要晃出来,像喷泉一样洒得满地都是?太……yin乱了。结合的地方传出细腻的水声与rou体撞在一起的闷响。周盏渐渐加快了动作,将原胥忍耐不住的叫喊撞成细碎的甜吟,旋即握住涂满yin液“小胥”,力度正好地“蹂躏”。方才做之前,他本想先给原胥打出来,拿那粘液做润滑,原胥却急得很,拉开洗手池下的抽屉,抓出一盒润滑剂。他忍俊不禁,将自家无时不刻不想着偷腥的馋猫罩住,问:“怎么放这儿来了?”“哪儿都有。”原胥挺胸抬头,和现在被干软的可人儿判若两人,“卫生间客厅书房卧室,还有阳台和鞋柜抽屉,我都放了。”周盏埋下头咬他的喉结,夸道:“厉害厉害。”但现在,这厉害的家伙已经只剩下呻吟的份儿了。煮着三线rou的锅没有加盖,此时沸水已经被煮干了大半,周盏看了一眼,想过去把火关掉,哪知刚往后一退,就被夹得一个激灵。原胥没力归没力,但关键时刻反应却快得惊人,半侧过脸喊:“你干嘛?”因为热,也因为做得厉害,原胥一脸通红,脸上脑门上全是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周盏暗叹“退伍5年了反应还这么快”,搂住他道:“不干什么,关个火。再煮下去rou得糊了。”“哦。”原胥软得像被抽了骨头,往周盏怀里一躺,“那你得抱我。”周盏笑了笑,从原胥身体里退出来,不待对方抗议,已经将人转了个面儿,正面插入。原胥吓了一跳,敏感点被顶住时立即软下来,哼了两声,趴在周盏肩头不动了。周盏抱着他挪了两步,一手关火,一手将他放在案台上,就着这正面交合的姿势开始新一轮的挞伐。没了沸水的咕哝声,整个厨房只剩下结合的水声与止不住的喘息。周盏欺身压下,将原胥彻底罩在身下,腰胯动作不停,嘴也封住了原胥的唇。原胥释放的时候后肩撑在案台上,腰腹向上挺起,后方痉挛夹紧,勾得周盏险些跟着缴械。不过周盏体力与定力都比他好一些,手握着他颤抖的耻物继续taonong,下面就势开始高潮前的冲刺,在他压抑不住的喊叫中抽插了几十下,将一腔爱欲全数倾泻在他体内。眼见厨房没了动静,小萨甩着圆滚滚的屁股开始撞门,周盏一手搂着原胥,一手推门而出,将累坏的恋人放进浴缸里,打开花洒,待水温上去了,才轻轻淋在原胥身上。原胥已经从余韵中缓过来,趴在浴缸边摆手:“我自己洗,这都几点了?哎你别管我,赶紧做菜去,再磨磨蹭蹭的6点开不了饭了!”周盏莞尔,这耍赖皮的家伙真是什么好事儿都要占,要zuoai,也不能耽误吃饭,做之前还说“胥哥从来不瞎闹”,这不已经闹上了吗?周盏懒得揭穿他——主要是揭穿了人家也不认。在一起十年了,原胥大大小小的毛病周盏全知道、全惯着。有什么办法呢?人都是自己的了,不惯着宠着,难道苦着愁着?脱掉汗湿的衣服冲了一分钟水,周盏裸着踱去卧室,换好居家服后,站在浴室外嘱咐道:“洗好了叫我。”“叫你干嘛?”原胥懒洋洋的,“快去做烧白,6点吃不上我跟你闹!”周盏看了看一地的水,只道:“话多,不叫等会儿揍你。”厨房有股情欲味儿,周盏收拾一番,开始切三线rou。小花鲢已经刨了鳞,此时正用盐腌着,水池里放着泡水除沙的花蛤——尽管嘴上说“得寸进尺”,周盏还是买了花蛤,炖豆腐汤的小白菜也已经泡着了。不过不管是麻辣小花鲢,还是耗油呛花蛤与“清白”汤,都得等最麻烦的烧白上锅蒸,才能排得上号。原胥泡澡泡得浑身舒爽,起来时发现裤子不见了,但在家里裸奔根本不叫事儿,也不怕周盏,懒得管对方那句“洗好了叫我”,迈开长腿往瓷砖上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