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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便也瞧不着,只觉肌肤被撩得一阵一阵痒。“李……藏锋,你在我身上画甚么?”李隐听她话都说不清了,兀自低笑,手上却未停,“在你身上画的,自是你最喜欢的。”陶华自是不信他,却也无法,只能由着他胡闹。未几,李隐终于收了笔。陶华方松了口气,却见他又在衣衫暗袋处翻出一物。陶华定睛一看,却是一小枚白玉印章。李隐边朝印章呵了几口气,边解了陶华抹胸,又与她说道:“既画好了画,便要盖个印章,”他说着便把印章递到陶华眼前,“夭夭,这是我的私章,你瞧刻得可好?”陶华抬眼一看,只见那朱砂印子上用小篆刻了李藏锋三字。一想到李隐要在自己身上落他的私章,陶华便觉脸红心跳,羞涩不已。遂与他说道:“你……你莫要胡闹。”此时李隐却叹了口气,“你我几日不见,我想念得很,你便由我闹一回吧。”说罢便朝陶华左乳上落了一印。只陶华一身温香软玉,那印章又干涩,落下的印便不甚清晰。李隐心中一动,便伏在陶华身上,把她乳上白腻的肌肤通通舔湿了。陶华被他唇舌挑逗,气息早已乱了。李隐見她双乳轻颤却还要落印,便一手托住她一只椒乳下沿,另一手把印下在刚舔过的肌肤上。如此,方在陶华乳前见了李藏锋三个朱砂字。李隐瞧得心中满意,低头轻轻吮吻她乳尖道:“这次印得不错。”他玩得兴起,便一边舔吻她身上的肌肤,一边用印。不多时,陶华雪白的身子上便多了五﹑六个朱砂印。那些印子红艳艳的落在身上,衬得陶华更是肌肤赛雪,叫人欲罢不能。李隐渐吻渐深,待亲至她小腹处,尤觉不足,便把她的亵裤拉了下来。陶华终归觉得在书案上做这些事羞人,便求他道:“我们到塌上去……好不好?”“不好,在案上我方能把我的画瞧仔细了。”李隐说罢,又落了一个印在她圆脐下方。陶华见他的亲吻愈发往下,嘴唇已然碰着她柔细的毛发,心中大羞,便把双腿夹了起来。“你莫要亲那里!”李隐原也无此盘算,骤然听到陶华如此说,只觉脑中好似炸开了一般。这念头只在心中掠过,便教人兴奋不已。心念一动,李隐便放下了私章,拉开陶华双腿,跪在她跟前,把脸往她腿心贴去。陶华低头瞧去,只见李隐的头已是埋在自己双腿之间,他温热的气息更不时拂在那软处。那边厢李隐瞧着陶华腿心,只见她玉户粉嫩饱满,毛发柔软稀少,那两瓣嫩rou如今尚且严丝合缝地闭着,只李隐知道内里是如何的湿热紧窄。李隐瞧得欲念大炽,探首便亲了过去。陶华见他当真亲吻自己羞人处,只觉一阵痒意便从那被亲吻的肌肤传来。她捺不住要扭腰抵抗,却被李隐紧紧抱住了大腿。下一刻,陶华只觉有一湿热的rou物熨过她的rou缝。待她想明白那是何物,整个人已不受控地颤抖起来。“你莫吃那里。”陶华说道,已是语带哭腔。然而李隐自不会在这时怜惜她,“夭夭也吃过我的,我也来尝尝你的,方算公道。”李隐语毕,陶华只觉那rou舌已探进她的水xue之内。那水xue霎时被异物侵入,两片嫩rou自是把异物夹紧了。顿时间李隐便觉寸步难移,只他舌尖上下探索时,却舔到一微突的rou蒂。李隐知那是陶华的要紧处,便衔在嘴里细细地吸吮了起来。此番陶华果然生受不住,腿上一用劲,便踹了在李隐肩上。可陶华身上发软,李隐被踹了也不痛,只是把她一双玉足捧了起来,给她脱了绣鞋罗袜以及亵裤,才又把她双腿挂在自己肩上。此时陶华见李隐又往她腿心探头,便用脚跟敲了敲他后背。李隐会意抬头,但见他身下的陶华竟朝他张开了腿,而那被舔得湿润之处已是翕动不止。陶华显是已情动,一开口,那声音便似要勾人魂魄似的,“藏锋,你还等甚么?”-----周日晚上九點百珠加更二十五不离(H)<桃李(李飛刀)|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二十五不离(H)李隐没再等。他打开衣袍,褪了亵裤,便把那紫红的rou物放了出来。因憋得久了,那rou物已是渗出了前液,瞧着湿润火烫,似是被人用唇舌侍候过一般。此刻夕阳斜照,陶华在橘光下瞧着李隐那修长矫健的身躯,不觉有些痴了。因只她知晓这身躯能予她多大的快慰。“你……过来些,让我摸摸你。”陶华说这话时已是眉眼如丝,媚态横生,宛如传说中勾魂夺魄的山精妖怪似的。李隐看着在书桌上引诱他的陶华,忽觉自己如那些艳情故事中的傻愣书生,明知是飞蛾扑火仍是甘之如饴。他听话地伏在陶华身上,两臂撑在她脸侧,等着看她如何施为。而陶华的手虽仍是捆着,双手却摸到了李隐胯间。李隐尚未开口请求,她便已把那rou物握了在掌心之中,上下taonong了起来。陶华才taonong了几回,便觉掌心滑腻,漉漉水声浸满了整个书房。她心下大羞,抬头看向李隐,只见他双目紧闭,似有痛苦之色,遂松了松手心。此时李隐却喘了口气说:“夭夭紧些。”她顺从地又握紧了些,霎时只听得李隐如被咽住了一样,手中rou物也活着似的猛地跳了两下。她怕弄痛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藏锋……你可觉快活?”李隐嗯了一声。这一些“嗯”如情丝缭绕,听得陶华心肝直跳,顿时便觉身下空虚,只盼着有人来把它填满。陶华心念甫动,便抬起了臀去就手中之物,把那硕大的前端贴在水xue之上。两物甫相接,陶华便被烫得一个激灵。李隐见她腰上无力,宛如软水,便挺胯轻轻戳刺那软处。然而每次戳开了那细缝,未等它缠缠绵绵地咬住自己,便退身而去。如此几个来回陶华便受不了,红着眼圈与他说道:“李隐,你莫戏耍我。”李隐听得这话,只笑了笑,低头亲了亲她问道:“夭夭要何物?”陶华知他下流心思,心里挣扎了一番,咬了咬唇道:“……要你的阳物入我。”李隐听得她被自己迫得说些浮浪之言,欲念大盛,遂让陶华松了手。接着便把她一条细腿抱了起来,折在她胸前,与陶华说道:“抱着。”陶华此番正是身心煎熬之际,只愿李隐与她交缠,未及细想便顺了他的意。然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