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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单膝跪地。“您需要帮忙吗?”他掀起眼皮,和那双深蓝的眼睛对视良久,欲望和理智交织挣扎,在眼底沉浮。信息素的味道一瞬间左右了判断。受抬手揪住Alpha的领子,恶狠狠地往下一拽。仰头咬住了他的嘴唇。第九章Alpha将受从地上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两人的唇不曾分开,唾液交换中混合着轻微刺痛,受的牙齿在他唇上毫不客气地碾过,不像伏低做小的主动求欢,像居高临下地施与惩罚。他顺从接纳,扶着对方的后脑勺将裹着信息素甜味的舌头引得更深,牢牢地纠缠住不放。一个吻,加热了两个人的血液。受半靠在床头,没系上的浴袍从身体两侧滑落,上半身瓷白漂亮的领地此刻任人逡巡,或抚摸或舔吮,带茧的掌心和湿润的唇瓣揉捏过每一寸皮rou,沾染上另一个人的味道。他浑身着火般热烫,仰头喘息,抬手按住胸前Alpha的后颈,五指伸进他的黑发里,既想喊停又想继续。床单上一片凌乱,之前被他拆开的五花八门的道具用不了就被随手扔了一床,受闭着眼,听见身上的人突然沉沉地笑了一声。Alpha手里拿着一个刚硌到手肘的跳蛋,欲色深重的眼睛里多了一丝兴味,靠近他耳畔问:“不会用吗?我可以教您。”受眯着眼睛,抬起手夺过他掌心里的玩具,扔了出去。“我不是让你进来教我的,我是让你来上我的。”“不愿意,就滚。”Alpha深深地看着他,握住他的手吻在指尖:“听您的吩咐。”xue口在情液的作用下又湿又软,截然相反的温顺乖巧,当火热而硕大的性器抵进来时将其牢牢包裹,只有一丝轻微的胀痛,随即被汹涌而来的快感吞没。Alpha掐着他薄而瘦的腰慢慢耸动了几个来回,自制力在后xue紧窒的触感中即刻耗尽,堵住他的唇开始了狂风骤雨的顶送。信息素把两人包裹成密不可分的一体,受已经辨不清空气里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味道,被填满进出的感觉极其陌生,领地被出自己以外的人深深侵犯,他在极度不安里,又涌上一丝不可思议的安全感。当两相契合的时候,他们同时陷入情欲的深渊,分不清谁更沉迷。只好抓着彼此一道坠落,一并沉没。掉进本能的囚笼,做欲兽嘴里的亡魂。床单上的两具漂亮身体牢牢纠缠,下身紧密贴合,连接处因不断摩擦进出发出清晰的水响,情液大股大股地流淌而下,把被揉的发红的皮rou打得水亮濡湿。Alpha汗湿的热烫躯体覆在上方,吻从脊背落到肩胛骨,顺着削瘦昳丽的线条挪到后颈,鼻尖在敏感处试探着蹭过。omega信息素在此处最为浓郁,甜得不掺一点杂质,Alpha贴着他的后颈笑,声线揉杂了餍足和愉悦:“那个人是怎么忍住不标记你的?”受喘息着撑起眼皮,往后睨了他一眼,复又闭上。Alpha呼吸顿时一重,下身性器又胀大两分,掐着他的腿野兽一般凶狠地顶,闯过窄而湿的甬道,野心勃勃地撞向最深处的禁地。受低喘一声,后xue剧烈搅缩,一口咬在了Alpha撑在枕畔的手臂上。“你敢……”话音未落,生殖腔已经在不间断的顶送下轻而易举地启开了一道入口。体内的性器毫不犹豫地挤进了一个前端,受睁大眼睛,将对方的手臂咬得鲜血淋漓,嘶声命令:“出去……滚出去……”声线里竟少有地带上了一丝慌乱。Alpha无视了手臂上的疼痛,按住身下人挣扎的腰往里挺动,俯身舔受的耳垂和脖颈,安慰道:“没事,我戴了套,不会成结的,别怕。”语调温柔,动作强硬。生殖腔无视主人的意愿彻底打开,性器闯入后开始持续胀大,却因为橡胶圈的禁锢阻碍了成结,本能被压抑的感受使人不甘,征服的渴求叫嚣得愈发热烈起来。身下的omega已经停止了徒劳无功的挣扎,伏在枕上只剩下喘息的力气,后颈不设防地暴露在空气里。像掉进陷阱衔着诱饵奄奄一息的猎物。Alpha箍住猎物的下颌,以绝对掌控的姿态,在到达顶点的同时,对准他的战利品咬了下去。小周现身说法“引狼入室”第十章周暮时的卧室很大,除了床以外有书桌和沙发,几乎是一个小型的起居室。在这几十平的私密空间里,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沾上了情液和信息素的浓烈气味,发情期让人成为不知疲倦的野兽,随时随地的肢体碰触都能引来一段干柴烈火的交缠。这并非周暮时的本意。事实上在被刺破腺体标记的那一刻,他在昏迷过去之前想的是,他要掐断这个Alpha的脖子。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他箍着贺隅的喉管把对方按在枕头上,被压制的Alpha不做反抗,只温顺而纵容地望着他,仿佛那个前夜强行进入他生殖腔并且打下临时标记的胆大包天的匪徒是另一个人一样。但很快的,周暮时甚至没能用力,眼里的冰冷杀意就被蔓延而上的情潮取代,浑身无力地软倒在了Alpha的胸前。贺隅搂住他,危机过后依旧平静,轻抚他柔软的发丝和后颈上的腺体,问:“先生,您还好吗?”周暮时一点也不好。他与身体本能较劲,苦苦在翻腾的欲海里挣扎,试图拿回清醒和控制权,可信息素的出现仿佛一道汹涌巨浪,把单薄无依的理智绞成无用的碎片。他被标记了,抱着他的是他的Alpha,尽管只是暂时的。但在当下,他属于贺隅。当贺隅的手摩挲过他后颈的标记时,他整个人都难以自抑地为之战栗,同时涌起更深的渴求。想要……Alpha勃起的粗大性器抵在他双腿之间,微微地颤动,烫得他哆嗦。周暮时闭了闭眼,认命一般地抵着贺隅的肩膀,哑声道:“……你进来。”不知是命令还是乞求。贺隅扶上他的腰,尽职尽责地满足了他的要求。发情期是一段漫长而永无止境的煎熬,他在rou欲中沉沦难醒,被Alpha架着,压在房间的每一处地方zuoai,从书桌、沙发到落地窗,性器硬挺着插进xue口时,周暮时做不到张腿迎合,但也无从拒绝。信息素是蛊惑人心的毒药,替他打上了另一个人的标记,不由自主地听命臣服。贺隅半跪在沙发一侧,抬高他的腿架在肩上,俯身重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