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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去做,这次古泰来说在这三面环山,一面临水的小镇住上几日,姬小彩自然也不会多话,但跟着古泰来久了,姬小彩也多了个心,他想了一下,过两日便又是初七了,想必古泰来是想找个清净地方过掉那一日再说。周召吉说过古泰来过去每逢当月初七都会闭关不出,在长兴镇莲生那件事后,姬小彩也看出古泰来初七这一日法力退步得极之厉害,几乎十去其八,而在初七之前几日似乎就已有失去法力的迹象。姬小彩没问过古泰来原因,心想他不肯说自有他的道理,只惦记着如果这阵真遇到危险,自己一定要保护古泰来,是以更是每日勤加练习,连古泰来都不得不叹服,说他比以前进步许多。姬小彩摆了碗筷,又去厨下做了个冬瓜笋丝汤出来,正见到古泰来开了酒封,在往个碗里倒酒。那酒有股沁人香气,并不辛辣,反有种清甜的淡雅花香,不由凑过去好奇望了望。只见盛在碗里的酒液色若琥珀,清澄透明,越是凑近了闻,香气越是香甜绵长,仿佛光闻着就能醉了一般。古泰来递了个酒盅给他:“这是才从镇上沽来的新酒,今年第一茬的桂花酿,性子不烈,你也能喝。”姬小彩接过酒盅抿了一口,果然入口便是一股清雅桂花香气,酒味很淡,回味甘甜,倒像是糖水似的,又比糖水喝着爽气,忍不住一气将酒盅里的酒喝完了,又去看古泰来,却见他正拿着个碗一边喝酒一边吃菜。姬小彩看看古泰来的碗,再看看自己的小酒盅,挺不满意:“道长,我也要用碗喝。”古泰来给他搛了菜道:“你酒量不好,还是用酒盅慢慢喝吧。”姬小彩不乐意了,自己爬起来去够旁边的豌:“道长说了这酒性子不烈,我也能喝的,我陪你喝!”古泰来拦阻不及,看他给自己满满斟了一碗,只得按住他碗口说:“那你喝慢点,再怎么温和的酒也是酒,喝醉了少不得又要惹事。”姬小彩隐约记得自己在张家村也醉过,醒来的感觉虽然难受,当时的味道却不差,看什么都是精彩,再萧索的风景也能透出绮丽来,一脚高一脚低就能顺路蹭到古泰来身上去,最后还能给他背回屋。只可惜今天就在屋里喝酒,不能赖古泰来背他,但,赖着扶到床上总行吧……姬小彩这么想着,愈加坚定主意,就着碗喝了一大口。古泰来看他眼珠子转啊转,想这家伙又在打什么傻主意,捏了他脸一把。:“想什么呢?”姬小彩脸蛋微微红了红,捧着碗快把脑袋扣进去,含含糊糊的:“我娘说得对,男人就要会喝酒,我也练练酒胆!”古泰来像是想到什么,停下筷子来,问:“小彩,你说过你家在凤鸣山?”姬小彩两个眼睛已经微微眯起来,显然到了微醺状态,回答道:“是啊,凤鸣山,那里可漂亮了!”古泰来说:“我听闻凤鸣山上是出凤凰的。”姬小彩又在给自己倒酒:“是有这么个说法,不过凤凰这样厉害的神鸟,哪里那么容易出,好几千年都没见着过一只啦。”古泰来又问:“你家里还有哪些人?”姬小彩扳着手指数:“有娘,有四个jiejie,还有一个大哥,我是最小的。”古泰来“哦”了一声,问:“你想不想家?”姬小彩眼睛眨了眨,低声道:“想的。”但又很快笑开来,“但是跟着道长很开心,我喜欢跟道长你在一起!”古泰来忍不住笑着摸摸他的头。姬小彩实在是个太简单的人,说话做事都不会绕弯子,有股傻气,却令自己喜欢。想着,他忍不住忆起那一日霄河边未尽的情事,不由脱口而出:“过几日等空下来,我陪你回去见见你家里人吧。”姬小彩正把个碗盖在脸上,喝尽碗中最后一滴酒,闻言,迅速把碗放下来,整张脸都红彤彤的:“道……道长想……去看看小彩的故乡吗?”古泰来伸手用大拇指帮他擦去嘴角边的酒痕,说:“嗯,看看小彩的故乡也见见小彩的家人,你不是总说要与我成亲吗,我也该去拜会一下你家里人才是。”姬小彩迷蒙的双眼一下子亮起来:“真的!?”激动得不得了,“那……那我也要见道长的亲人。”古泰来的手顿了顿,方才微微笑道:“我是个孤儿,从小是师父带大的,要说亲人的话也只有他和周召吉两个,周召吉你已经见过了,如果你想见我师父,过几日我带你去。”姬小彩一下子兴奋异常,几乎要抓耳挠腮:“嗯嗯!要见!那……那我去准备些见面礼,师父他老人家喜欢什么?送什么他会高兴?”说着跳起来,简直要马上着手准备。古泰来看他那副傻样,只得把他按在椅子上:“又不是明日就要去了,这么急做什么?过一阵再说。”姬小彩被迫坐下来,微微有些沮丧的样子。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道长,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能赖帐啊!”古泰来知他已经醉了,将空碗从他面前挪开说:“好,我保证绝不赖帐。”姬小彩这才又高兴起来,东倒西歪地撑在桌上看古泰来:“道长,我真的喜欢你。”古泰来笑道:“我知道了。”姬小彩又说:“道长,我想和你做快乐的事。”古泰来愣了一下,只得苦笑着又应承:“好好,这个我也知道了。”姬小彩说:“道长,你喜欢我吗?”古泰来伸手摸摸他的脸,“不喜欢怎么会和你做那种事?”姬小彩抱怨道:“道长骗人!你喜欢我怎么这两天都不跟我做快乐的事。”古泰来噎了一下:“这……这个……”姬小彩又乐呵呵地笑道:“我知道了,道长怕我的尾巴毛。”他扭头看看自己后面,回过头来得意洋洋道,“道长,尾巴毛没有出来,今天能做。”古泰来一口酒喷出去老远,拼命咳嗽,转过头来一看,几乎所有的血都往脑门上冲。醉鸡已经脱了外衣,开始笨手笨脚地解自己的里衣,一面解一面还嘟哝:“奇怪,这个衣服怎么那么难脱……”细长的手指根本就在没有系带的地方乱摆弄。他两人吃了好一阵,此时已是明月高悬。圆月银辉洒满院落,这独立的小院明明简陋得紧,却似因着这月光,莫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