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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人脸上神情不错,钱多多翘起油巴掌,伸长手,用手腕拍拍莫德尔的肩膀:“下面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自给自足。”说完,埋头猛剥虾。夏青轻拍钱多多脑袋:“少吃点,小龙虾不能管饱。”“他都答应管饱了。”钱多多伸手指着陈墨,嘴里不忘记嚼虾rou,一嘴含含糊糊。“喂!”黄煦一拳头打钱多多脑袋上,“哪有人用手指别人的?”黄煦这一拳打得瓷实,通的一声,听着都疼。钱多多正大嚼特嚼,这下牙齿咬了舌头,咬得不轻,流不少血。钱多多低头呸呸呸吐出嘴里的虾rou,粉红色虾rou里带着不少血。钱多多抬头眼泪汪汪,又低头吐出好几口被血染红的唾沫,眼泪唰一下流成瀑布,带着哭腔:“黄煦,我他妈咬死你!”“咬啊,来咬啊。”黄煦跳起来就跑。“我就咬你!”钱多多大眼睛里噙着眼泪,追上去。两人一前一后跑出包间。陈墨端着茶杯站起来:“莫莫,今天的事谢谢你帮忙,等会儿要开车回去,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章欣翻翻白眼,还以茶代酒,搞得好像你起先喝掉的红酒不是酒一样。这边话音刚落,隔壁包间吵吵嚷嚷。“不是我吹的话,给我一根排气管,我就能成为赛道传说。”男人扯着大嗓门走进胳膊包间。“那是,黄哥您是谁啊,您在赛道上风光的时候陈墨还穿开裆裤。”“哈哈哈!”隔壁一阵大笑。“那是,不要说陈墨,那会儿就是谢益云也还刚摸上车。说起来,陈墨那小子,我还给他把过尿呢!那小子,小时候老尿裤子,都开卡丁车了晚上还得叫起来嘘嘘。你不叫他,他小子准给你尿床上,第二天都得连人带被子一块儿抱出去晒。”被称作黄哥的男人声音嗓门很大,辨识度相当高。“哈哈哈!真的假的?”隔壁屋又是一阵大笑。“哈哈哈!”这边章欣也张着个嘴笑得很不淑女,露出一排白牙。“噗嗤!”夏青一口茶喷桌上。穆子轩沉稳的捏筷子夹菜,细细看,嘴角也憋着一抹还没成形就被迫夭折的笑意。莫德尔和茚莫宇两人因为刚加入这个团体还不好意思明目张胆的笑,只好逼着自己露出微微浅笑。“喂!女孩子家家的笑这么张狂小心没人要。”陈墨一脸不悦。陈墨五岁前是奶奶带,奶奶退休在家没事做,心思全都在陈墨身上。陈墨自生下来就乖巧又听话,不哭闹不淘气,很省心,因此老人家对陈墨的疼爱被迫体现在监督大小便上。在月子里每半小时把一次尿,把一次尿后必定洗一次屁股,洗得月子里的小陈墨每天屁股红彤彤,猴子一样。这还不算完,因为把尿太频繁,陈墨膀胱发育不成熟,八岁住进青少年卡丁车训练营了还老尿床。这陈年旧事竟然在这里被人扒出来,简直丢人丢到马里亚纳海沟。羞.射.完,陈墨意识到不对,这种事怎么会有人知道?而且这声音听起来有点熟,难道是他?脑海中冒出一个人,站起身,陈墨准备去隔壁看看。这边陈墨刚站起身,隔壁闹开了。“喂!你俩小崽子往哪儿钻呢?”被称作黄哥的男人喊道:“诶?你怎么能咬人呢?”隔壁屋杯子盘子叮叮咣咣摔一地,还有桌椅倒地声,钱多多的哭嚎声。乱七八糟中,黄煦一劲儿喊:“你撒嘴,撒嘴!”一屋子人赶紧扔下筷子跑到隔壁,夏青跑得最快。隔壁包间,黄煦半躺在地上,一只胳膊撑着地。钱多多趴地上,嘴巴牢牢咬着黄煦另一只胳膊,鼻涕眼泪糊一脸,摆出不服输的凶狠相。“你这小崽子,怎么像条狗呢。嘿,你还咬住不放了。”大肚子胖男人弯腰拎着钱多多后领,“你松开,松开。”钱多多被男人从黄煦身上摘下来拎起,轻轻放一旁地上。钱多多不依不饶,爬起来扑上去想继续咬。“诶?诶?”男人伸出两只胖胳膊圈住黄煦,宽厚的后背把钱多多隔开,“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把这熊孩子拉开呀。”左右上来两人,一人一只胳膊把钱多多往一边拉。钱多多嘴里嗷嗷叫,双腿一劲儿踢,想挣脱了扑上去。“这小崽子真够狠,比狗都狠。”胖男人检查着黄煦胳膊上的伤口,“好家伙,都咬成这样了,这得去打狂犬病疫苗了吧?”“多多!”夏青第一个跑到,站在包间门口,一声厉呵。听到夏青声音,钱多多安静下来,嘴里呜呜哭,小胸脯一抽一抽打着嗝。“你以为我不敢揍你?看在师父面子上我才不揍你。”黄煦爬起来检查伤口。小麦色的胳膊上圈出两个半圆,还能看出一颗颗牙齿的形状。牙印很深,涌出黄豆大一粒粒血珠子。黄煦拿纸巾捂住:“娘的,刚才打架动刀子都没见红,现在倒被你咬出血。你丫的是狗变的么?”“赶紧消毒。走,出去洗洗。”男人拉着黄煦往外走,边走边朝站在一旁的小青年喊:“小三儿,去,问老板娘要点酒精。”小三儿得令,转身跑出包间。男人带着黄煦走到洗菜用的水龙头边,打开龙头,冲掉血珠子,仔仔细细清洗伤口。“黄哥,给,酒精。”小三儿递过一只瓶子两根棉签,手里还拿着一截刀口新鲜的绷带。男人抬头接过,视线正与跟过来的陈墨对上。陈墨一愣,一拍巴掌,指着男人:“这哪是黄哥?这是黄叔呐。”男人丢掉棉签,cao起瓶子把酒精倒在黄煦胳膊上,疼得黄煦龇牙咧嘴。男人慢悠悠道:“再过二十年,你也得叫我黄哥。”陈墨笑嘻嘻:“别逗了,黄叔,打小我都叫你黄叔,现在叫你哥你不是吃亏了么?”“别贫,带这孩子去打狂犬病疫苗吧。”黄叔从小三儿手里接过老板娘给的绷带给黄煦缠上。“黄叔,给留个地址呗。”陈墨朝黄哥伸出手。“留地址干嘛?请吃饭?”黄叔一翻白眼。“请吃饭那是一定的,不为别的,就位您老小时候替我把尿也得……”陈墨嬉皮笑脸。“手机!”黄叔一伸手,陈墨乖乖掏出手机双手奉上。黄叔拿过陈墨手机拨了个号码,接通后丢给陈墨:“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记下来。”“是!”陈墨抬头挺胸并腿,行个标准军礼。行过礼,陈墨放下胳膊:“黄叔,我带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