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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多么河蟹CJ的标题啊╮(╯_╰)╭)时间总是个怪家伙,你越想它过得快一点的时候,就越是度日如年,当你想它过得慢一点的时候,却又光阴似箭,时光飞逝。沈越盯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杈的时候,如是感叹。彼时,已经是冬月十四了。几天来,苏家上下都凝滞着一种悲摧的气氛,在沈越周围,这种气氛更甚。苏老爷子经常盯着他一盯就是半天,那目光像是在看行将就木的人那般怜悯,而苏牧,则是一种介于怜悯和愤恨之间的目光,很难讲清楚他对于沈越,到底是爱还是恨,说起来,这真的是一种很雷的情况,方阿草就曾在见识了苏牧这种诡异的目光之后,扬着下巴说了一句很欠揍的话:“喂,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因爱生恨?”当然,说错话的下场就是晚饭的时候,固定出现在方阿草面前的某种菜色,没了。事实上,这种轻松的时刻很少,沈越的大量时间都被无休止且枯燥的临时抱佛脚课程给占满了。苏老爷子,苏牧以及方阿草,三人卯足了劲儿的想把平生所学倾囊相授,无奈,泰山也不是一天就拔地而起的,六天时间,能学会的东西实在太少,到最后,沈越反而什么都没记住,那些复杂的手势和纷乱的咒语,就像小虫子一样在他脑子里嗡嗡作响。所以,这天晚饭的时候,大家不得不万分悲摧的接受了这个事实,沈越无辜的摊手:“我天生不是这块料,没关系,我相信大家。”苏牧的眼神越发怜悯,然后怜悯过后是忧郁的憎恨。方阿草一边嘲笑着苏牧,一边在桌子下揪住了沈越的胳膊。“早点休息吧,明天有你们好受的。”费尽心机活络气氛的苏老爷子终于发话了,沈越拖着方阿草回房,一路上心里沉甸甸的。房间里很暗,沈越还没来得及点灯,只听嘭的一声,方阿草已经闩上了门,他刚转头想看看怎么回事,就只觉得眼前一暗,方阿草就压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急切的吻。沈越脑子一嗡,咣当打翻了烛台。方阿草的手已经急切的扯开了他的衣服,皮肤裸露在空气里的时候,两人均是一阵颤抖。沈越发狠,反手将方阿草就压在了桌子上,手指顺着衣领伸进去,揉搓着掌下的皮肤。气息交缠,衣衫凌乱,暗夜里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有耳边的喘息声像是催情剂一般,沈越很快失控,扯掉了方阿草的裤子,后者暧昧不清的哼了一声,身子被顶上了桌子,赤裸的腰背贴在光滑冰凉的桌面上时,方阿草打了个冷战。也许是之前太多次的临阵打断,沈越显得有些急切,手指顺着方阿草的腰腹来回摩挲两下之后就直接进入了主题。方阿草轻轻的哼了一声,打开了双腿,微弱的月光下,沈越看清了他的表情,像是喜悦又像是痛苦,牙齿轻轻的咬住了下唇,长眉轻蹙,凌乱的发丝落在白皙的脖颈上,越发引得人心肝儿发软。没有多犹豫,沈越俯身慢慢的顶了进去,方阿草发出一声类似小猫一样的呜咽,大约是疼了,他张开嘴轻轻的喘气。沈越腾出一只手向着他脸上摸去,指腹轻轻的摩擦着眉心,然后慢慢的动了起来,方阿草一把握住那只手,张嘴咬了上去,轻微的刺痛带着一阵酥麻跳跃着传遍全身,沈越低喘一声,模糊不清的叫了一声:“师父……”“唔……快些……”方阿草哼了一声,突然主动挺了挺身子。沈越浑身一热,动作当下激烈了起来。意乱情迷中,沈越含住方阿草的耳朵,低低念叨:“师父……这辈子你……你欠我的,下辈子,我来拿,奈何桥上,我不喝那晚孟婆汤……”方阿草正是浑身发软,意识发虚的时候,耳边只感觉得到沈越在低低的说些什么,可惜,声音都进不去脑子里,脑中只有一团白光,在不断盘旋盘旋,然后猛冲上云霄,最后炸开了……这一夜的月光,半明半暗的纱窗下纠缠的影子,成了方阿草脑中最深刻的记忆,他曾奇怪,那么多次的情事,为什么他唯独记住了这次。直到很久之后,他多少次重复回忆这夜的疯狂的时候,才恍惚明白了其中的玄机,原来,疯狂的不止是身体,还有灵魂,沈越那夜的手指和身体,都在他身上刻下了悲伤,悲伤到,一想起,就疼痛难忍。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沈越就醒了,与其说是醒了,不如说是根本没睡着。确实,任谁,对死亡都会有一种恐惧感,说不怕,说不舍,那是骗人的。他动了动胳膊,方阿草正枕在他的胳膊上睡的沉,长长的睫毛在晨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薄薄的眼皮下,眼珠子微微颤动,看得出来,他也睡得并不安稳,正在做梦。沈越伸手摸了摸方阿草散在枕边的头发,心中感叹:“师父啊,不知你的梦里,都有谁?”这么无意识的瞎想了一会儿,直到窗外天光大亮,院子里响起了早起的下人的脚步声,沈越才回过神来。尽量不惊动方阿草的慢慢爬起身。打开门,入眼便是一片大大的蓝天,太阳从山尖尖上冒出来,晨风微微有些冷冽的吹过来,瞬间让人清醒了。沈越去后院打了水,慢慢的走回房间时,心思已经转到了晚上的事情上,脑中又将苏牧的计划过了一遍,直到确定万无一失,这次推门进去。方阿草醒了,正抱着被子怔怔的坐在床上发愣,沈越推门进来的时候带进了一股凉风,方阿草皱了皱眉,往被子里又缩了缩。沈越不禁莞尔,他走过去,把温热的毛巾覆上方阿草的脸,轻声道:“师父,起床了。”方阿草任他擦着脸,眼神有些迷茫,沈越知道,这人还没清醒呢。“昨晚……”方阿草犹犹豫豫的看着沈越问道。“没什么,师父您昨晚替徒儿开苞了!”沈越把毛巾丢进盆中,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梳子开始对付方阿草的头发。“啊!”方阿草惊讶,猛的抬头,不想沈越正抓着他的头发呢,这么一动,头皮被扯疼了,他倒抽一口凉气,怒道:“开苞费你还没给!”沈越眨眨眼,又摸了摸方阿草头发下的脖子,直摸得后者抖了抖。“当然给,不过,最好等你起床了再说。”沈越一把掀开被子,把光溜溜的方阿草拖了出来。“嗷,你干什么!禽兽,老子还没缓过来呢!”方阿草尖叫,伸脚想踹,却被沈越一把抓住脚踝。“我只不过要替你穿衣服……”沈越无力道。方阿草愣了愣,自知是自己又想歪了,眨巴眨巴眼睛,摊开手脚不动了,任由沈越摆布。沈越一边替他套上衣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