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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方阿草两眼一瞪:“急什么,老子憋了那么多天,怎么着也要好好休息两天再走,小苏你要想走,就自己先走,老子要玩够本再说。”说这话的时候,方阿草已经站在了客栈的大门口,最后一个字传来的时候,他已经融入了街上的滚滚人潮中。苏牧忧虑的看着方阿草的背影,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沈越站在院子当中眉头紧锁,方阿草的反常让他觉得分外不安。这天晚上,方阿草回来的时候,脖子上多了几个深深浅浅的吻痕,沈越替他擦脸的时候,尽量控制自己不要下手太重。第三天,沈越的忍耐到了极限,因为方阿草这次直接干脆彻夜未归。第四天下午,方阿草回来了,一回来什么都不说,倒头就睡,沈越掀开他的衣服看了一眼,便铁青着脸吩咐沈七打水替方阿草清理。方阿草这次没有睡多久,夜幕初临,华灯初上,方阿草背着双手对着堵在大门口的沈越抬下巴:“让开,老子要去纾解纾解!”沈越面无表情:“师父,您下午刚从松玉楼回来,做多伤身。”方阿草炸毛:“老子身强力壮,精力旺盛!”沈越眯眼,凑近道:“有事弟子服其劳,师父,不介意的话,让弟子帮您纾解纾解?”方阿草看着靠近的沈越,眨眨眼,摇头:“不要,跟你总没好事,老子不想被憋死。”“弟子保证这次绝对让师父你,通、体、舒、畅!”沈越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方阿草抖了抖:“还是不用了,乖徒弟,你那五百两的开苞费,老子不挣了!”“师父,晚了,还记得我前几天给你的那张银票么?不多不少,正好五百两,所以……”沈越一边慢慢的说道,一边不动声色的将方阿草困在了墙边。方阿草愣了一下,炸毛:“什么,你欠老子的多了,区区五百两是你还老子的,那个不算的!”沈越突然伸手迅速的困住了方阿草的两只手,另一只手一把搂住他的腰,半拖半抱的把方阿草往房里拉:“算不算等会儿就知道了!”方阿草挣扎,无奈他躺了一个多月,又这么穷折腾了两天,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点底子又被掏空了,哪里是沈越的对手,只几下,就被沈越直接拖进屋里,丢在了床上。“他娘的,你来真的!”方阿草倒在床上的时候,脑袋磕到了床头,立即疼得他眼泪汪汪。沈越面无表情,只是飞快的脱去了外袍,然后一把压住了试图偷溜的方阿草。“师父,这可是你逼的。”说着低头一口咬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唔……滚……呜呜……”方阿草只挣扎了几下,舌尖就被咬破了,沈越力气大的惊人,方阿草只觉得这小徒弟似乎要吃了自己,唇舌间一片火辣辣。河蟹期间,此处作者删减375字,望谅解。方阿草突然睁开眼睛,伸出手一把勾住沈越的肩膀,沈越未曾防备,被拉了个趔趄,还未反应过来,却只觉得左眼吃痛,却是方阿草一拳打在了他眼睛上。“师父你……”沈越被方阿草压在身下不明所以。方阿草居高临下的看着沈越:“老子从来不干赔本的买卖!想占便宜,没门儿!”说着,拉好衣服下床,沈越爬起身正要说什么,却听门外一声尖叫:“救命啊……有鬼啊……”却是沈七。第二十一章方阿草这颗蒙尘珠玉,扒了那层油皮,剩下的都是鱼眼睛珠子。方阿草一把拉开门就看见沈七屁滚尿流的从后院奔了过来,浑身都湿透了。“先生救命啊……”沈七一见方阿草就扑上去,一把抱住了方阿草的大腿,只嚎了这么一嗓子,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怎么回事?”沈越青着一只眼窝也跟了出来。方阿草把昏倒的沈七踢到一边,正准备去后院看看,抬头却见一团黄毛又砸了过来,他避闪不及,直接被砸倒,窝在了身后的沈越怀中。“呸,死阿花,老子要烤了你!”方阿草咆哮着从沈越怀里爬起来,揪住方阿花的尾巴倒提着可怜的小猴子就来了个过肩摔,方阿花尖叫一声,滚到一边和晕倒的沈七作伴去了。“师父,你看……”方阿草还在揉着被方阿花撞疼的肚子,听的沈越一声惊叫,抬头一看,我的乖乖,只见从后院弥漫过来一股灰雾,瞬间就笼罩了整个院子。“他娘的,这又是怎么回事?又是鬼开会?”方阿草怒骂道。动静太大,客栈的客人们纷纷出来查看情况,一见那如墨一般的天空,都惊叫起来。一时间乱作一团。人群中,一身白衣的苏牧匆匆赶了过来,目光在方阿草半挂在身上的衣服和沈越青了的眼窝上转了一圈,但什么也没说。“敢触老子的霉头,你们这些混蛋做鬼也做的不耐烦了么?”方阿草双手叉腰做泼妇骂街状。“阿草,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苏牧问道。方阿草翻白眼:“你问老子老子问谁去?想知道原因你不如直接去阎罗殿问问阎王那死老头子是如何管理地府,看看这漫天的阿飘!”方阿草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麻利的回屋取出木剑,木剑因感应到灵物的关系,红的耀眼。“啧啧啧,看看这剑,憋了这么多天,老子要活动活动筋骨!”“阿草,你重伤初愈,还是我来吧。”苏牧轻轻摁下方阿草的木剑道。方阿草挑眉:“你当老子是豆腐做的?让开!”“别逞强!”苏牧低声吼道。方阿草龇牙一笑:“小苏,看在你这么关心老子的份上……”尾音消失在他飞舞的手指上,苏牧瞪着方阿草说不出话来,脑门上鲜红的定身符煞是显眼。方阿草把手指塞进嘴里吮了吮,这才接着刚才的话:“给你画个漂亮的!去旁边呆着去啊,乖!”说着在苏牧脸上轻拍两下,转身就举着木剑从台阶上一跃而起,左脚在廊柱上一踢,整个人腾空而起,直扑空中黑雾。客栈里的客人们都被方阿草这一跃吸引了,甚至有人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在黑雾中左突右冲的方阿草一听这叫好声,甚至百忙中还回头冲人家风sao一笑。沈越清楚的听见了几位姑娘的尖叫声。方阿草借助院中的假山和台阶,不住的腾跃,手中的木剑配着指尖洒出的一串串血珠子舞出了一团红,黑暗中,那团红仿佛一只飞腾的火凤,声震九天,翅舞云霄,时而敛羽低吟,时而展翅啸鸣,将那一团团灰雾撕得粉碎。不知什么时候起,人群渐渐安静下来,只有木剑划破黑雾发出的惨叫声在客栈上空回荡,沈越看着黑雾中的方阿草,他意气飞扬,黑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