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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电视一边吃饭。颜世芬停下筷子,“对面楼的老程,儿子现在也在青北区上班,离你那里挺近的,你们有空见见。”颜歌低下头,只盯着碗里的饭。姑妈继续念叨,“他们家挺好的,也不要求什么嫁妆。”周平听到了,“等下晚点我带冉冉去江边放烟花。”活泼的小男孩很快就开心地尖叫起来,“几点去啊,我把同学也叫着。”“你这孩子着什么急,天都没黑透。”语气很凶,但满脸都写着宠爱。姑妈的话好像就被这样糊弄过去,颜歌终于能落个自在。吃完饭,她主动去洗碗。下腹有点胀痛,算来是这几天,还好东西她都备好了。她缩在小床上,手机里有很多同事发来的祝福短信。她给陆承泽也发过去四个字,除夕快乐。他好像在忙,颜歌睡不安稳,翻来覆去,半夜她醒来看了下,把手机摁在胸口抿嘴傻笑着。他说:“怎么办?我已经开始想你了。”初一初二家里没人,他们都出去拜年了。颜歌偶尔跟他发几条消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他发过来几张图,记录他每天做了什么,有应酬的,陪爸妈去爬山的……颜歌看着看着又觉得喉咙酸涩,一定是太孤独了,一定是因为经期,她才又开始胡思乱想。拨打键按了过去,她很快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挂掉。陆承泽很快打过来,“阿颜,怎么了?”“没什么,就是有点想你了。”她的语气不是很自然,声音里也有很重的鼻音。“你是不是不舒服,哭了吗?”“不是,没有,就是晚上有点着凉。”她吸着鼻子,也不是完全骗他,老式小区没有暖气,没有空调的书房真的很冷。初三的时候,颜歌准备出去逛逛,陆承泽发过来一个定位,她看到后拿好包穿着鞋子就往楼下跑。走出小区,路边一辆车打着双闪,是他。颜歌拉开门坐好,陆承泽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没什么,肚子有点疼。”她赶紧说了,怕被他发现自己情绪上的不对劲。“大姨妈?”“嗯。”“这附近有没有药店?”颜歌给他指路,他买了一盒布洛芬和一袋暖宝宝,还在药店用一次性杯子接了杯热水,她咽下药片,慢慢等待药效发挥,陆承泽撕开暖宝宝,她接过来把手伸进毛衣贴好。陆承泽看着她,眉眼间仍有散不开的疲惫,“附近有酒店吗?”“得往你来时的方向折回去。”他开了一段时间才找到一家像样点的,办了入住,进去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空调。他让颜歌先休息下,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带了两包卫生巾,日用和夜用,都是她常用的牌子。他递给她一盒温热的豆奶,“陪我躺会儿。”颜歌冲好澡,只穿着打底的保暖内衣钻进了被窝。陆承泽搂着她,贴了一个暖宝宝还嫌不够,又用自己的手捂着她的小肚子。她说:“五点把我叫起来。”她睡得很香,陆承泽都快有点舍不得把她叫醒,她自己睁开了眼睛,问他:“你今天回去吗?”“不回。”“那我也不回。”她拿起手机,“姑妈,我今天晚上和初中同学通宵唱歌,明天回。”那边是嘈杂的撞击声,应该是在棋牌室。“哦,好。”陆承泽笑她,“真像读书的时候跟家长撒谎,结果我们两个睡得这么纯情。”年节期间很多小饭店都歇业了,他们去了一个最近的商圈,陆承泽问她吃什么。“吃火锅。”感觉热热闹闹的。她只被允许吃清汤锅,但也很快吃得肚圆。“我们去散散步吧。”这边的江边并没有得到很好的修缮,路灯昏暗,来的人也不多,有遛狗、夜跑的人,还有几个小朋友拿着打火机点烟花。颜歌指着对面给他看,繁华的高楼,LED广告屏,闪烁的灯光,“我小时候经常跑这边来,那个时候没什么好看的,我就发呆,感觉时间一下就过去了。”陆承泽拉起她的手,很凉,捧着她的手指放在嘴边不断呵气,“阿颜,以后你不开心的时候,找我。”她怕眼泪又要不争气地流出来,紧紧抱住了他,“知道了。”她的手脚都被他轻柔地包覆,感受从他身上传来的暖意,失眠了三天终于被今夜的酣甜化解。她醒来时陆承泽已经坐在床边,带着满脸歉意,“今天我要回去了。”“哦,好。”她故作轻松,又很快放弃,拉住他的袖子,“能不能等等我,带我一起回去?”陆承泽把她送到小区门口,她很快提着箱子出来,脸上是跑过才有的红润,嘴里不断呼出大片的热气。她解释着,“恒远临时有事,要提前回去。”姑妈依旧是不甚在意的态度,靠在门框跟她说:“你爸妈上午来了。”颜歌麻利地收拾衣物,头也不回,“哦。”她背后是痛苦的回忆,面前是带给她幸福和温暖的陆承泽。你来了,真是太好了。茶包:用的爪机所以回复留言总看得眼花谢谢各位的投喂和鼓励爱你们哟我想闯红灯rou沫高亚辉的公众号彻底垮了,没救了,这让他头疼,相当于几年的心血白费。现在的市场环境下,竞争太激烈,再运营出一个优秀的账号需要更多的精力和财力,一时有点迷茫,他也不清楚要不要继续下去。以他的资历,如果说别的公司不介意的话,也能轻松混成管理。可问题就在于,他现在还真是一块烫手山芋。名声已经在外了,谁也不想得罪W城那位,他的工作能力再优秀,在这样强势的威胁下也变得不起眼。好在他手下还有几个小公众号,还能用,只是收益加起来远差秘事那个号,不得不大规模裁员。出了一笔不算小数目的遣散费,他坐在空落落的公司里,明天还得搬去一个租金更便宜的写字楼,心里有数再怎么挣扎也回不到巅峰时期。他被训了一顿,高亚妮就轻松多了,去接手家里的服装店生意。进高亚辉房间的时候,差点被一屋子烟味熏出去,她捂着鼻子,另一只手拼命扇开面前的烟雾,“才几天啊,你就变成这熊样了。”“我现在心情可不好,要活命你就别逼逼。”“你不觉得这事来得突然?摆明是来搞你?”她漫不经心地靠住房门,打量自己新做的指甲。她越自在,高亚辉看得越不顺眼,打开一罐啤酒,“甭管谁搞的,如果是他要报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