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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只是个容器,而灵魂才是主宰。当容器破损之后,灵魂就离开了容器,以另一种物质在这世间生存。我就是最好的例子。至于原理,虽然我已经死亡,但是我搞不懂。自然的力量非常神奇,人类也是自然创造的,因此,这些连众多科学家都无法解决的谜题,你问我,我怎么回答?”“第三:我不知道别人死后灵魂是以什么方式继续存在的,起码我在变成鬼之后,没有遇到过任何一个和我相同的东西。也就是说,这位躺在水晶棺中的先生,很可能已经真正消失,也可能以一种与我不同的形态生存着,或许就在你身边,只是你看不见而已。”瑞克笑了:“你的意思是,他的灵魂也许还存在着?”“说不准。也许已经消失了。”瑞克凝眉沉思了半晌,手指在水晶棺上敲击着,突然开口问:“你看不见他?”“看不见。”又是一个疯子,韩非暗暗的想。瑞克哦了一声,有些惋惜:“我以为你也许能看见他的灵魂。因为是同类。可惜了。”那么,既然看不见,他也就没有再留着的必要了。研究价值,无。利用价值,无。他已经嗅到了ZX与09的气味。瑞克举起了枪,遥遥对准了韩非。韩非脸色不改,盯着他的双眼:“把谈笑交出来。”大结局B玛丽前一天夜里,梦见了林安。林安在梦中告诉自己,让瑞克不要再继续做伤天害理的事。林安还是老样子,和过去一样英俊。玛丽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还跟瑞克开过玩笑,这么帅的男人,可惜是同性恋,全世界的女人又要心碎了。那个时候,瑞克与林安已经从兄弟变成了恋人。玛丽虽然难受,但却从内心真诚的祝福他们。当年瑞克并不是现在这样子,虽然性格沉默寡言,但心地并不坏,经常与林安一起去做慈善事业。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大概是林安病死的那天,瑞克抱着林安的尸体,变得狂热。想要林安复活的念头灼烧着他,让他完全没有办法做正常思考。林安的存在,对瑞克来说,就是救赎。救赎一旦倒塌,信仰者就也紧跟着崩裂。玛丽洗了一把冷水脸。这样一错再错,瑞克迟早会毁了。倘若林安在,他一定不会让瑞克做出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她看了看手表。十月二十九日,下午三点。玛丽永远不会想到,这一天,在研究所里滋生的所有毒蘑菇都将付之一炬。玛丽将手枪别在腰间,朝地下研究室走去。谈笑被关在最底层,韩非来了,说明他已经知道了谈笑在这里,只要瑞克有需要,她会立刻转移他。说到底,她的内心是鄙视那个姓谈的男人的。为了命,连心爱的人都舍得杀。贪生怕死之辈,倘若换成了她,她宁愿丢掉性命,也要瑞克活着。走廊里黑暗,狭窄,潮湿。经过实验体关笼时,玛丽只觉得这条通道似乎长的没有尽头,尽管它只有五分钟的路程。耳边回荡着凄惨的叫声,怨恨的眼神,尸体爆裂声,腐烂的臭味。玛丽忍住呕吐感,推开了研究室的门。很黑,没有光线。里面很安静,一个人影也看不见,伸手不见五指。玛丽警觉的扣住了手枪,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动脚步,周围的空气冷的像立冰,湿气袭击大脑,冷汗湿透了整具身体。有人来了。她一手扣住手枪,一手摸到墙壁上,准确无误的摸到开关,摁下,灯却没有亮。很显然,研究室里的电路系统都被人刻意破坏了。玛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着黑暗发问:“是谁?滚出来。”没有人应。玛丽退到墙角,眼神犀利,她二十九岁,所经历的事情让她养成临危不惧的性格。脑内开始迅速分析,敌人的所在地以及目的。忽然,背后传来哗啦一声,玛丽吓了一大跳,没等她回头,天花板上跳下一个人,一把扣住了她的脖颈。玛丽曾与瑞克一同受过精良的格斗训练,所以她下意识的朝那人反手一扣,抬脚猛踢。那人把她的脖子往后拧,单手扣住她的双手,在她耳边笑嘻嘻道:“jiejie,不要乱动呀。”玛丽顿时浑身冒冷汗:“09!”Ben温情脉脉的笑:“是啊,你想我啦?”如果不是他的声音与语调,玛丽几乎不能认出他来,09的头发全白了,像白雪一样。玛丽举起枪,还未出手,就被Ben将手枪反夺过去,枪口对准了她的额头。玛丽一身冷汗。09生性暴戾,她毫不怀疑下一秒就会被他一枪崩掉。但是Ben并没有开枪。只是笑嘻嘻的看着她,白发下的蓝眼睛像两汪水蓝色的湖。冬阳从黑暗中走来,压住他的手臂,说:“别为难女人,Ben。”“嘻……我要告诉宝贝,你跟这女人有jian情!”Ben眨眨眼,嬉笑道。小孩子。冬阳无奈的摇摇头,推开他的枪,望着玛丽。“这里的研究设施已经被我们毁了。所有的工作人员都被我们疏导出去。来,玛丽,告诉我们,韩非与瑞克在哪里?”冬阳温和的问她,笑容人畜无害。玛丽却冷汗越流越多,她看着面前这男人——与瑞克亲手培育出来的品种,此刻,他的脸在黑暗中闪烁中一种扑朔迷离的光,玛丽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尽管他曾经亲手杀了亚历山大博士,以及研究所的一百多人,可是他表现出来的,一直都是优雅而无害的。事实上,人一旦到了某种特定的环境中,兽性就会暴漏无疑,玛丽笃定的认为,ZX的兽性已完全激发出来了。她靠着墙壁,听见Ben笑着说:“jiejie,快说嘛,不说我就要你脑袋开花,我可没有阳阳的好耐性哟。”玛丽咬唇,斩钉截铁:“不知道。”冬阳依旧温和的笑,“玛丽,不要说谎。不要再逼我杀人。”他从身后揪出一个人。玛丽大惊。那人是谈笑。谈笑低着头,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玛丽咬牙切齿:“你们想干什么?”Ben听见